我感觉到身下的师父有一些不对劲,具体到底哪里不对劲我也说不上来,不过很快就印证了我的猜想,因为师父他挣脱了束缚,砰砰两声,把布条扯掉了,紧跟着连床头的两根柱子也断了,滚落在地。
师父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下面,眯起眼道:“跟谁学的?”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把我一抱,往自己腿上一搁,撩起大掌来,对准我的屁股啪啪啪三下。
“啊——!”我一声尖叫,真是惨遭毒手。
我哭着求饶:“师父啊,我错了,我这不是想哄你开心吗?你从我那天回来就阴阳怪气的,你是不是内分泌失调啊?”
“我失调?”师父气哼哼道,“你才失调吧!”
说着,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径直把我的袜子给剥掉,一边自言自语道:“嗯,确实怪哉,照理说这个年纪也该来了,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呢!”
我听他这样一说,蓦地脸色通红,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捂住脸道:“师父,您老人家管的可真宽。”
宽到徒儿什么时候来葵水您都要操心啊,您真是日理万机!
师父轻咳一声,冠冕堂皇道:“因为你和别人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嘛!”我撅着嘴。
师父不理我,只对着我的脚底轻轻按了按,我就‘啊啊啊啊啊~~~’师父一脸了悟道:“果然是内分泌失调了。”接着又换了个位置一按,我继续‘啊啊啊啊啊啊!’
我内流满面,“师父啊,徒儿知错了,徒儿以后再也不会夜不归宿了,您饶了我吧,求你了,徒儿要死了。”
师父板着脸道:“不行,你这一路来吃太多水煮鱼和麻辣火锅,上火了,得按一下。”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了,只见小乞丐站在门外,一脸惊诧的望着我们,同时张大了嘴。
我看了看师父,嗯,他衣裳不整且凌乱,胸口露出一大片肌肤,上边儿还有我特地从街上买回来涂抹的红色口脂,正印在他的心口上。
而我则一只脚被师父抓在手里,膝盖弯曲着放在他腿上,并且双眼通红,泪流满面。
这情景瞧着……
咳……
我正想说什么,结果竟是小乞丐先开口,指着师父道:“道貌岸然!亏你还为人师表,实则是个伪君子,居然欺负女流之辈。”
我说:“呃……你……”
小乞丐打断我道:“你不用说了,你们根本是一丘之貉,苟且男女,不知廉耻,下流无耻,哼!”
说完,脚步铿锵的走了。
我:“……”
我单提着一只脚一蹦一跳的走到门边道:“嗳,喂,小乞丐,你丫的能说句人话吗?并且听人说句人话吗?”
小乞丐理也不理我,嘭的把门一关,让我吃了个闭门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