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心十足道:“我又没心,谁爱捆谁捆,来吧,你权当陪师父玩一场游戏,好吗?”
我点点头,把针含在嘴里,亲亲他的耳朵,然后舌头用力一顶,一根针下去,接着是他的肩膀,我将他的衣裳朝下拉了一些,师父笑道:“嗯,现在给师父宽衣宽得很顺溜。”
我闻言,报复性的用舌头咬了他肩头一口,他‘嘶’的一声,又是一根针下去,他道:“有点儿麻麻的。好徒儿,你说是你亲的缘故,还是针的缘故?”
我认真道:“不晓得嗳。”
师父说:“这样吧,既然如此,不妨我们就再亲一遍,细细分辨一下。”
我觉得自己好像又中计了。
他绝对不是什么老实木讷的神仙!!!
最后是膻中穴,我委实是不好意思,干不出尺度那么大的事来。
师父指点我道:“没事,一回生二回熟。”说着,双手枕于脑后,大喇喇道,“来吧,为师任你为所欲为。”
我不肯,又被他用诸如半途而废之类的理由给说了一通,我辩驳道:“师父,我现在这样对您已经是欺师灭祖,以下犯上了,徒儿真的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师父拉着我的手把他的衣襟一撕,只听见‘哗啦’一声,露出他精干的胸膛,我看见上面有几道疤,深深浅浅的交错,像蜈蚣一样爬在他的肌肤上,我忍不住用手轻轻触了一下。许是我的指尖冰凉,师父微微的轻颤一下,眯起眼来看我,我道:“师父,这是谁伤你的?等我们回去了以后,我一定勤加练功,为你报仇。”
师父微微一笑:“鲛族。”
“鲛族?”我大吃一惊,“传闻中的鲛族不是应该很温顺吗?”
“他们不一样。”师父道,“他们不修正道,修的是邪魔歪道,很是生命力顽强的一个种族,为师带兵用了三天三夜才彻底剿灭他们。”
“所以现在才没有了鲛族?”我表示明白,难怪以前满元和藏修嫌自己的练功房太暗的时候想找一根人鱼烛也没有,据说是市面上已经断货的缘故,却不想实际上是根本没有货了。
师父道:“你要是心疼师父,不用给师父去报仇了,为师已经自己报了,你且好好体贴一下便可。”
我便趴在他的胸口,舌头划过他的伤口,听到他唇畔溢出一声压抑的轻叹,第三根针也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