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见着被贤王要行礼,可我又不想让师父行礼,于是便拉着丹砂先行礼,让他老人家避一避,这也是为了北贤王好,我想凡世里的人谁能受的起我师父一拜?恐怕立刻要折五十年的寿,鉴于北贤王也没有五十年一百年的可以消化,要是立刻毙命于我们当前了,搞不好我们会被当做刺客或者巫师抓起来,赐上一个谋害诸侯的罪名,那我们此回的凡间之旅也委实太过跌宕了。
岂料少阳君却有些得势不饶人,明明见我和丹砂都行礼了,依旧还是不依不饶的说:“那边那个穿白衣服看起来很**的那人,为何他们都行礼了,你见到大王和我还不行礼,你这是活腻了吗?”
我代师父答道:“回大王和少阳君的话,我师父乃是化外之人,既是化外之人便不受凡世法则的约束,还望两位见谅,而且向来素未大王有贤明,我们和师父一行只是路过此地,叨扰数日,不日即将起行。”
“谁跟你说你们可以走的?”少阳君抬着眉毛好笑的问。
北贤王一双眼珠子滴溜溜的望着师父,搓着手道:“先生您气质高华,举止脱俗,一看就非凡夫俗子,孤并无恶意,孤只是有些佛道上的问题百思不得其解,想和先生切磋指教一下,如此而已。当然,孤也有私心,像先生这样的人,孤以为留下来做孤的左膀右臂可好?”说完这番冠冕堂皇的话,他的一双眼珠子又滴溜溜转向丹砂道:“这位小兄弟的身材特别好,一看就是练武的材料,孤的王宫里有最好的师父,且少阳君就是整个大历第一的剑客,只要你留在孤的王宫里,孤保证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丹砂黑着一张脸道:“多谢大王的美意,只是草民已经拜了身后的这位你口中‘气质高华,举止脱俗’的先生为师父,暂时没有兴趣要换师父,所以只能多谢大王的美意了。况且,我们只是为小侯爷送一些土特产给皇后,以慰皇后思乡之情,并没有多留的打算,还请大王见谅。”
北贤王听完,脸刷的拉长,不高兴了。
少阳君于是暴起怒喝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们脸你们还不要脸,好啊,既然说已经拜了师父,那么本君今日就来领教一下你们的拳脚功夫,倘若输在了本君手里,从此以后你们就要乖乖听话。”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刀剑无眼,到时候可别怪本君手下无情!”说着,也不给我们一个反应的缓冲就从袖子里飞出一把剑来,原来他的剑是不离身的软剑,贴着皮肤,难怪我们看不出他身藏兵器。
鉴于丹砂是个男人,所以一开始由他打头阵,他跟随师父这么久,师父让他扎马步扎了足足有三个月,他根骨奇佳,别人扎半年一年的也未必有他好,之后师父又传授他心法口诀,让他自由发挥,一切以胜利为主,不择手段,而后在观察了他一段时间之后才开始授予他剑法路数。
对付少阳君这样的老手来说,即便异常有天赋的丹砂打起来也很吃力,我在一旁摩拳擦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