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围一片寂静,外面风声呼啸,屋内却只有火堆里柴禾发出的哔剥之声,师父细长如玉的手指在我脸庞留恋,柔声道:“怎么不出声了?”
我道:“没什么,师父,你不是吃醋了,你别听丹砂瞎说,不爽就是不爽,和吃醋有很大的区别的。”
“是吗?”
“嗯。”我点头,有些气馁的说,“而且你没有心呀,你懂什么叫吃醋!”
他含笑的眼睛望着我,道:“我的真身是雪醍醐,没有心是不能改变的事实,也正因为这样,你胡思乱想的那些关于我和师祖的……真是……真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怎么被你想出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他继续道:“为师和师父还有同伴们一起并肩作战,我们是战友,伤我仙族者,我必诛之,我们一起用鲜血书写历史,用命做赌注,他们都是我的兄弟,别人打他们,我自然不爽,自然是要杀回去的。不论男女,不论是谁,我都会为他或她上披上战衣,这是一种责任,也包含情感,但并非男女之情。”师父认真的说,继而用手指着自己的太阳穴,“即便我没有心,我没法感受情感,可我的这里有记忆,我会记住我和他们在一起做的每件事,一起流淌过鲜血的岁月是不会忘的。”
他认真的说,我便仔细的聆听,生怕错过他说的每个字。
“你和丹砂过分亲近我很不爽,我觉得这应该不是……责任吧?”师父紧紧盯着我,突然手握住我的下巴,我们的呼吸近在咫尺,他道,“我觉得我是吃醋了。”说完,又要亲我。
我一慌神,没反应过来,愣愣的让了一下。
师父为难道:“不让我亲,看来还是在生气。”
我昂着下巴:“别说的我这么小气,我哪里有生过气?”
“没有吗?”他的声音里含着浓浓的笑意,一边道,“可惜这里附近没有醋,我听说女人都很爱吃醋,你这野兔肉若加上点陈醋不知道是怎样一番风味?”
我龇着牙:“肯定不好吃吧。”
“我看未必。”师父轻笑着,继续索吻。
但是一想,又觉得有点不对,我道:“师父,那个……唔,我们这样好像不太好吧?”
人家还是个小孩子呢!
师父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道:“嗯,这个问题刚才已经在我的脑子里徘徊过了,我觉得我规行矩步了几十万年,偶尔禽兽一回又何妨!”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