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时有些尴尬,丹砂于是忙笑着挠了挠头,道:“呵呵呵呵,当然不是我的,是…….”说着,他贼眉鼠眼的四处张望,跟着自来熟的搭住了黄员外的肩头说:“不瞒员外您,这孩子当然不是我的,但我得帮我们的师父兜着,您也知道,要是被外头人晓得我们的师父他其实是个丧心病狂,令人发指,道貌岸然的潜规则女弟子的混蛋那怎么行?”说完,他仰头看天,叹了一叹道,“便只有委屈我替师父背黑锅了,希望员外您理解,并且保密啊!”
黄员外长长的‘哦’了一声,感慨道:“这位小先生您真是菩萨心肠,善心会有善报的。”一边又看着师父和我,啧啧摇头道:“不容易啊不容易,离经叛道,打破世俗,感人肺腑的禁断师徒恋,我们这里从来没有发生过。”说着,掖了掖眼角,“真是太感动了,爱情真伟大,爱情——是无罪的!”
我无语的看着师父,看到师父的嘴角抽了一下,我觉得黄员外要是再说下去,师父可能会打人。
黄员外的兴致很高,他说很久没有好像我们这种身家清白,好眉好貌的人来他们这种穷乡僻壤了,一般来这里的都是打家劫舍的匪徒,到此处来躲避官差的追捕,有一次还挟持他索要银两。他见到我师父一身宝相庄严立刻有了十足的亲近感,想要和师父谈一谈佛法,或者道法,又或者其他各种不同门派的看法,反正只要师父想谈,哪怕就是谈房中术也行。
但师父一脸无欲无求的跟在黄员外的身后由他带领我们进去,黄员外只得一路介绍起他的花园,道:“喏,进来的地方我竖了一块石碑,取得是建筑学里的‘障景’。因为一进来眼睛就受到了障碍的限制,第一感觉会认为这座院子很小,然后左右两边各两条通道像里去,才会发现别有洞天。”
师父微微笑点头:“黄先生好学识。”
“哪里哪里。”黄员外谦虚道,继续领着我们向前,“呐,此处乃是惜穗堂,取名惜穗,为的就是警戒世人要爱惜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