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霖走后全体人民尖叫,只有那个招待员垂头丧气,看着正睡的香的人无语。
“嗯,睡得真香。”边说着我还举起手伸了一个懒腰。
“小姐,您终于醒了。”招待员一脸疲累的看着我。
“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招待员听完这句,简直一肚子火气,可是又不能发作,真是憋屈。
我打了一个哈欠,便对她说:“对了,慕大律师呢?”
“慕律师,早就走了。”招待员收拾了东西,正要离开。看着招待员走了,我也收拾了一下我的包,走了。
我下了楼,走到大门外时“轰隆隆”的一下,大雨还加闪电,只是一刹那我就成了落汤鸡,这时手臂,一阵一阵的疼痛,我走着走着的、我突然间想起了,美国画家跳的雨舞,也顾不上手上的伤,就开始跳了。
酒吧外
“我不行了,不行了你送我回家。”
慕男神说到,陆少白白了他一眼,将她拉上车。
开了一会儿陆少白又听见慕霖说:“不行了,我要吐,你靠边停。”
“吐好了没有?”
“好了,你先不要开车。”说着慕男神坐上了车。
“你今天酗酒,是不是因为攸里妹子。”
“你少管闲事。”慕霖说。
“陆少白。”没有人应。
“陆少白。”还是没有人应,慕男神发火了。
“陆少白,我叫你,你听见没有。”
“不是啊,我看见了。”
“听见了,干嘛不回。”慕霖瞪了他一眼,直接省略了后面那个问题。
“慕霖,你快看那不是沐攸里吗?”说着还拍了拍他的大腿。
“沐宝,他在干什么?”
“她在跳舞,那是美国著名的雨舞。”
“什么,下着大雨她跳舞,去把她叫上来。”
“真是酒后吐真言呐。”说着便下了车,陆少白一下了车,慕男神就马上起来了。
“哎呀,好累!那你好像有一个台阶,是坐下去还是不坐呢?不管了,反正我都已经这样了。“说着还看了一下全身。我走过去,一屁股就坐了下来,感慨好冰。
我想着刚才的雨舞,我一定要把它画下来,拿出画板,想着刚才的雨舞,不一会儿,画好了,一看上面画得不是自己,而是慕霖。
看着这张画我把它收起来又无奈的说:“脑袋不管事了?”
他下车看了一下,人不在了到处找。
“这刚刚不是在这里吗?”说着还转了一个圈,看到了一个人,心想:小祖宗,原来你在这里,要是找不到,后果不堪设想……
陆少白走过去,听到了一串声音,而且全是相同的:“我的手好痛,我的手好痛。”陆少白走过去一看,眼皮剧烈跳动,全是密密麻麻的小孔,他一看就知道那是烟烫的,因为自己也曾经为了慕琪这样过,直到现在手上还有烟伤。
我总觉得后面有一个人,在看着我,我反过身去,看见了慕霖他们班的——大班长。因为他对我很好,所以我记得很清楚,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她还喜欢慕琪,但是慕琪不知道。
陆少白看见她睁大了眼睛看见自己了说了一句:“很惊讶吗?”
“你怎么在这里?”我很惊讶的说。
“记着把手上的伤擦一下,不然会发炎,以后少做这样的傻事。”
“谢谢,大班长,我以后不会做这样的事了,我发誓。”我信誓旦旦的说。
“走,我送你一程。”
“不用了,我家就在前面。”
“乖,等一下感冒了。”我怎么跟慕霖交代,只是说后面的话不可以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