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女儿和邵杰在一起了。”夏母和夏父说。
夏父说:“这么快?”眼睛看向日历。
夏母点点头,夏君言方才打电话告诉自己,邵杰画了一幅画,画里的她怎么美好,怎么入神,怎么相似。告诉自己邵杰虽然年轻,可还是有自己的主见。
夏母知道,这是女儿变相的通知自己,她和邵杰真的在一起了。
夏父又说:“我的女儿当然是最优秀的,邵杰这孩子也是人中的佼佼者,两人一起也是般配,如果……”
“是啊。”夏母说。她知道丈夫后面的如果要说什么,如果女儿不是离婚带小孩,那就更完美了。
“言言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邵杰年纪小,吃亏点。”夏父说。
“是啊。”夏母知道这吃亏的意思,女儿现在喜欢,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她的人生,毕竟她自己做主,目前为止,也没有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需要让他们担心的。两人现在也只是在一起,又不是马上要结婚了,急不得。就是邵杰的家人那边怎么办?知道了会怎么想?而且夏天呢?他们要怎么和夏天说呢?
不得不说,夏君言这一步走得好,带邵杰出来以朋友的名义和家人一起旅游,让家人变相的相看上他。久而久之,在一起也是无可厚非,理所当然的事情了。一起出去玩也是规规矩矩的,还帮忙照顾老老小小的,无可挑剔。就眼神老往夏君言方向看而已,这也没有什么,爱美之心嘛。
“我办了健身俱乐部的年卡,现在估计不能再用了。”夏君言和江月出来相聚,看得出江月心思飘渺,心事重重的想着其它事情,从开始就心不在焉没有在意夏君言的样子。
她很敷衍的回答道:“哦,为什么不能再用了?”
“嗨……邵杰不希望我去了。”夏君言假意叹息一下。
江月听到这句才眼神发亮,精神一振,说:“你们?你们?那个了?”八卦,女人只有在八卦的时候才会跟打了鸡血一样的。
“你还是先告诉我,你怎么了吧?”夏君言看江月终于有了聊天该有的精神后,说。
“谢力行的父母回来了。”江月马上瘪了,又无精打采的说。
“真的?回来就回来了,你们又不住一起。”夏君言想到谢力行的父母结婚三十周年的蜜月环球之旅就觉得这两位老人家真的是太潇洒了,说走就走的旅行,梦寐以求的。
“他们想抱孙子了。”江月有点失神的回答。
夏君言也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知道江月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没有避孕了,她一开始还会问江月有了吗,有了吗?
后来也就不问了,因为总是没有消息。虽然她们关系好,可是再多问就有失礼貌且打击人了。谢力行的父母之前还会说他们不急着当爷爷奶奶,现在就难说了。
“去医院看看吧。”夏君言安慰道。
“看了,都没有问题。”江月原本开朗的笑容都不见了,为什么明明都没有问题的两个人就是没有怀上呢?想到这个问题时,她总是带着一点伤感,谢力行也会安慰她说游翔也没有孩子,一切看缘分。说都是这样的,可是,她偶尔还是会难过。
特别是最近,谢力行的父母回来后,她的压力更加的大了,有时候情绪波动特别的大,有一点不合心意的就乱发脾气,压力大到都没有胃口吃东西。
这时,服务员上了一盘菜,刚刚放到桌子上,江月马上捂住鼻子说:“这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重?”
夏君言看了看菜,再看了看江月,再抬头看了看吓得傻楞住的服务员,说:“我怎么都没有闻到?”
服务员也马上开口说:“女士,我们餐馆的东西保住都是新鲜的……”她还没有说完,江月就捂着胸口,干呕了一下。
服务员脸色更难看了,难看得快要哭了,自己的话都让人想要吐了吗?
夏君言笑着挥挥手让服务员离开。
“你这个月测了吗?”
江月目瞪口呆的看着满脸笑的夏君言,脑子还没有转过弯来,她上个月的都没有测,因为她测过太多次了,但都是迟到了而已,每次都失望,所以忘记了。
想到了以后,马上提包说:“结账,去药房。”
夏君言就跟着江月去了药房,去了厕所,去了医院。
夏君言一直陪着,护着,替她欣喜着,向天祈祷着。
江月的心情,只能是突如其来,激动。以前都是偷偷摸摸的测,早知道有人陪着测会出现两条杆,她早就这么做了。她的心跳忽上忽下的,怕希望大,失望也大。
终于听到医生说:“已经六周了,去预约验血吧。”江月的心才尘埃落定。
夏君言看着心情激动的江月,说:“傻了吧?有了都不知道。”
“这也太太太及时了。”江月带着一点点的哭腔,欣喜若狂这四字可以形容她的心情。她好想马上告诉谢力行,夏君言说,“你不要打电话说,回去再告诉他,先在卫生间放个两条杆的验孕棒,看他什么反应。记得告诉我。”
江月也觉得这个主意是极好的,她也想知道谢力行看到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夏天都已经上幼儿园了,等她孩子上幼儿园时,夏天都已经上小学了。如果是个女儿,就拐了夏天当女儿的相公。这个主意也是极好的。
江月高兴过头了还不忘问夏君言:“你和新欢怎么样了?”
“你猜。”夏君言狡猾的说。
“终于给他一个名分了。”江月说。
“你再猜?”吊个胃口。
“你找死。”江月提起拳头,吓唬夏君言。
“胎教,胎教。”夏君言轻轻碰了碰江月平平的肚子。
“你的小男友应该是个醋坛子,穿着泳衣都不行,又不是穿着比基尼。”江月说。
“我也要求了他不要去啊!”夏君言告诉过江月有关邵杰腹肌的事情,她也不想别的女人对她的所有物虎视眈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