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你,怪只怪我有个天生神力,若不是那几次见面吓到了杉哥哥,他也不会,不会……。”林月沁再次哭了起来。
雪芊安慰她许久,林月沁才离开了苏府。
当晚苏博杉躺在自己的八卦镇邪榻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海里总是浮现出在柳晨园里的林月沁,长发随风飞扬的画面。
苏博杉捂着自己的胸口,他的心跳有些快……。
他更加难以安寝,想起那枚羊脂玉的簪子,坐起身子来,冲着外面喊道:“来人!”
“爷,怎么还没睡?”苏博杉的贴身小厮白果上前询问。
“你马上多派几个人手,去柳晨园的湖里给我找一样东西。”
二院的圆月院里,杜姨娘为了苏博瑞和杜冰萍的婚事忙得不亦乐乎。
现在年氏已经被发配到庄子上养病,芮梦云也还在养身体,暂时无法重新接任当家奶奶的职务,因此现在二院都是由杜姨娘在打理。
年氏不在,杜姨娘一人独大,就算她不能扶正,可现在跟正室也没什么两样,如今这般她杜姨娘算是做梦都要笑出声来。
苏博瑞的婚事,让苏理也很是高兴,加上杜姨娘怀着二胎,真是双喜临门,人逢喜事精神爽,以前总是很沉闷的他,如今也天天展露了笑颜。
二院为婚事忙得不亦乐乎,因为人手不够,杜姨娘就让昙玉帮着给苏博瑞绣喜服。
昙玉面上很是配合地高兴着答应了,可是心里却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着,如今杜冰萍这个正室一进门,还有她昙玉什么事?加之杜冰萍又是杜姨娘的侄女,二人联手可以将整个二院都包揽在手。
她昙玉纵使再有手段,可又怎么能对付得过杜姨娘?杜姨娘能在二院这么多年混得风生水起,可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
昙玉想来想去,为今之计,就是要让杜冰萍进不了苏府的大门,又或者进得来,却活不过入洞房。
她眼中闪过阴狠,嘴角微扬,抚摸着苏博瑞的喜服,为他一针一线地缝制起来。
半月之后,苏博瑞与杜冰萍的婚事正常举行,当日苏理宴请了许多宾客,虽然是庶子,可是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是想好好给他办一办的。
老太太觉得一个庶子结婚,这般大张旗鼓,不合规矩,于是称病休养在秋宁院,眼不见心不烦。
杜冰萍穿着喜服,披着红盖头坐在新房里等着苏博瑞归来,渐渐入夜时,昙玉在赪桐院的长廊里,对面站着今晚要服侍苏博瑞与杜冰萍入洞房的丫鬟喜儿。
喜儿见四下无人,压低了声音对着昙玉道:“昙姨娘,你放心,我已经在酒里下了毒,只要今晚杜冰萍她喝下去,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