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皇上”
“如何？”
“德妃娘娘不是真凶。”
“朕就知道，就知道。可有证据？”
“启禀皇上，臣查到那小宫女并非是德妃娘娘宫里的老人，而是两年前皇后娘娘命內监司派去娘娘宫里的。”
“皇后?”
“没错，而且那小宫女一直只在殿外做事，未曾入过殿内。而且臣还查到，前些日子，皇后娘娘跟前的太监小路子，来找过这个小宫女，谈了什么不曾知晓，但是有宫人看到，小路子曾给了那小宫女一包东西。”
事情至此，一目了然。
“你先下去吧。”
“是，皇上，还有一事。”
“说。”
“四王爷派人给德妃娘娘送了碗猪蹄汤。”
“朕知道了，下去吧。”
“臣告退。”
原先意气风发的帝王，现在看起来竟无比疲累。
“皇上，这娘娘，怎么不解释呀。”
“解释？解释什么，一个小宫女的来去，她又怎么会管，內监司分派宫女是经常的事，她大概也不曾想是皇后吧。”
“那……”
“诶，更何况，解释从来不是她的作风。”
就连他们俩的孩子陨落之时，她都只是那空洞的眼神看着他，说‘三郎，孩子，对不起。’
然后不曾说过一句话，也不曾再见过他。
突然想到了什么，“把他给朕叫回来。”
“是。”张德自然之道皇帝说的是谁。
“皇上。”龙影卫去而复返。
“给朕查皇后，彻彻底底地查！”
“是。”
张德自然看出皇上这是真的怒了。你说这皇后娘娘，陷害谁不好，偏偏去陷害德妃娘娘。
“张德啊，去贤菊宫，别声张。”
“是，奴才这就下去安排。”
贤菊宫中。
“参见皇上。”宫婢和太监们纷纷行礼。
“你们娘娘呢。”
“回皇上，娘娘禁足之后就进了佛堂，不曾出来。”
“这几天都在佛堂？！”
“回皇上，是的。”
“你们都下去吧。”
“是。奴婢（奴才）告退。”
皇帝走到佛堂门前，轻轻推开门，就看到德妃跪在佛像前，不断地诵经。声音微哑，似乎这几天都不曾断过。
皇帝眼中微有水光，但是不发一言，走了。
“张德，回养居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