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二人齐攻!
玼双禁大刀一横,挡在身前。
铛!
不知从何处出现的一根银色长矛,直对玼双禁刺去。
右手一松,血刀砸在长矛之上。
身子一倾,向后退去。
就在玼双禁刚要抓住血刀刀柄之际,一柄方天画戟又爆刺而来。
玼双禁只好无奈撤手。
砰~
长戟一挑,将大刀甩至远处。
玼津一咬牙,将巨斧从身后取下。
右手发力,向前一甩!
可惜…就在巨斧斧刃正要击中那名持戟壮汉脖颈之时,一道金芒从远处划过。
宽大的黑色巨斧不偏不倚的砸在一个结实的金色拳铠上。
斧刃摩擦拳铠上的龙角,较起了劲。
“嘁,真是废物。二打一都打不过?”
远处的大树上,一名身着银甲的男子将嘴中的杂草吐出。
不屑的说道。
“老二,有闲心鄙视。还不去帮帮忙?我们这可不是逗趣,快点将他擒住。”
一旁,那金色眉毛的大汉摸了摸直立而起的银色短发,说道。
“好,好~”
银甲男子慵懒的伸了伸懒腰,双腿发力。
直冲玼双禁飞去。
一打三,玼双禁显然是有些费力。
也不多耗功夫,右手一攥。
一口精血喷出。
嗡…
巨斧顿时泛起条条奇异的血色纹路。
哧!
一道血色巨斧虚影浮现,斧柄中央,一条赤红色的虚影手臂紧握。
砰!
庞大的虚影直砸地面,将身前的一名金甲男子砸的倒飞而去。
双脚重踏地面,玼双禁一个翻身。
跳到树上。
他现在,是左右为难。
其实,他倒是不担心这些人群起攻击。
他怕的是那站在树上的四个人。
他想将这些人引走,但又怕会有其他人去寻找玼津。
他若留在这里,玼津一旦缓过来,就肯定会来找他。
这可…如何是好!
“这都动真格了,兄弟们!”
金眉男子笑了笑,招呼道。
其余几人点了点头,随即爆退而去。
树上的几人也相继跳下。
他们知道,若面前的这位粗矿大汉拼尽全力。
就凭四个人,恐怕很难应付。
毕竟那可是实力在固元境大成巅峰层次的绝世高手!
奇特阵法组合而成,一道巨大的法印凝结在地。
哧哧哧!
三道流光冲向天空,凝结出一团巨大光球。
嗖!
一道流光射出,直冲玼双禁。
玼双禁牙齿一咬,不退反进。
他知道,若攻。
还有一线生机。
若是退,那就只能任人家照头上打!。
砰!
虚影碰撞流光,竟发出一道不稳定的波动。
巨斧一横,挡在身前。
玼双禁发力,跳上天空。
身子一压,直接劈了下去。
嗖嗖嗖!
几道流光同时射出。
不知从哪里爆出的几条能量触手,将这流光全部抵消。
“不好!强行破阵,退!”
金眉男子眉头一簇,急忙喊道。
“是!”
砰!
一道光波散去,八人一齐躲闪。
轰!
虚影落地。
砸出一道八丈八尺宽的无底深坑。
虽几人躲得快,但还是被余威震了个不轻。
“爽不爽!哈哈哈!”
大笑声传出,一道身影从深坑中掠出。
“爽不爽?嗯?”
玼双禁靠在树干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不愧是狂斧…”
“如此霸道。”
金眉男子从远处的丛林中缓步走来,嘴角上还残存着一抹殷红。
“金眉黄刺,当年可是大名鼎鼎。不过,你为什么甘愿去做横州的走狗?”
玼双禁撇了撇嘴,说道。
“人分利弊,不能什么东西损害到你,那个东西就是狗吧?”
黄刺摸了摸拳头,笑道。
“那你是什么东西?”
玼双禁摸了摸斧柄,翘了翘嘴角。
“擒住你的,一个兵器。”
黄刺笑了笑,直冲玼双禁跑去。
“不要!”
玼双禁并不是担心自己会再次丢掉性命。
而是…他身后的玼津。
“卧槽!”
黄刺只觉得身后一阵灼痛,一个踉跄。
趴在地上。
“爹…”
几色火焰萦绕在玼津身旁,右手一招。
一道蓝色火焰飞去,将玼双禁包裹。
带至玼津身旁。
虽然玼津控制的极为周到。
但还是烧到了一些玼双禁的衣服。
“这火焰…是灵火!”
黄刺笑了笑,从地上爬起。
“如此强横的火焰,难不成这是你跟那女人的后代?”
“呵呵,那也真是一个笑话!”
黄刺攥了攥拳,右手一摆。
流光闪过,一柄雕刻着龙纹的金色长枪出现在其手中。
“爹,我来…”
玼津向前横跨一步,挡在玼双禁身前。
“梦璃,带我爹走!”
轰!
火焰旋转,粘连在玼津身上。
一颗丹药滑入手掌,塞进嘴中。
“后会无期!”
玼津瞥了瞥嘴。
六色火焰不停旋转,缓缓粘连。
融合为一个手掌大小的旋转火圈。
“炎爆!”
砰!
整片树林几乎在一瞬间化为一片焦黑。
玼津躺在地上,看着着朦胧的一片火海。
只见一个带拳铠的独臂男子向自己走来。
一拳砸下,虽无力。
但绝对能至玼津于死地。
砰!
粗糙的手掌将这一拳挡住,还未来得及反应。
这粗糙手掌的主人又被一脚踹中腹部。
但无论那独臂男子如何刁难,这粗糙手掌仍然不肯松手。
呼啦!
火焰席卷,健壮身影向前一扑,将独臂男子扑倒远处。
几番争斗,独臂男子拖着那健壮身影。
一步一踉跄的越走越远…
玼津很痛苦,因为那健壮身影…
是他唯一在世的亲人!
爹!
他在心中嘶吼。
但无论如何都喊不出声。
梦璃,梦璃!
去救爹…
轰!
火焰席卷
……
玼津躺在一张由木板拼接的床板上,望着那蒙着一层灰的木制房梁。
“吃点东西吧。”
熟悉身影端着一碗粥,缓步走来。
这个时候,仍不放弃玼津的,除了高爵。
又有谁呢?
当然,还有梦璃。
只不过当时她被人带走了…
事后不管怎样,都再也找不到玼津的身影…
若不是有骨凌引路,恐怕就连高爵也不能在这茫茫大火中找到玼津。
玼津从床上缓缓坐起,不顾稀粥的滚烫温度,直接送入口中。
“爹…”
一滴眼泪滑落。
“我们在哪?”
玼津偏过头,问道。
“在我的故乡…那天之后,我们就被下了通缉。”
“恐怕整个大陆,都熟悉我们的脸了。”
高爵苦笑道。
结果瓷碗,放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