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发颤的睁开眼睛。
在看清楚滚落在自己脚边的两颗脑袋之后,她再也隐忍不住了……
一个翻身扑到了窗外,她开始疯狂的呕吐了起来。
是之前自己收买的两个强盗。
她那边吐得天昏地暗,冷不丁一只枯爪从后握住了她的脖子。
“剑人,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的任务是从凤惊澜那边找东西?”
感受着那越收越紧的手,凤倾心只觉得脑袋缺氧,两眼发黑。
她拼命的开始挣扎,感受着男人另外一只手已然开始在她光洁的背部游走滑动。
“对不起,大人。我真的只是想吓唬吓唬她,我没有想到……”
凤倾心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猛咬了一口。
她疼的全身发抖,却不敢反抗。
“小剑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眼吗?你以为你嫁给了楚琛,就可以摆拖我?”
男人阴森森的声线在背后响起,听得凤倾心心惊肉跳。
“告诉你,你这辈子也不可能摆拖我。”
说完这话,男人一把扛起了凤倾心,“你这么不听话,今晚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换一种方式玩玩了。”
凤倾心听到男人沙哑的声音里面,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兴奋。
真是,还有一丝迫不及待。
突然,心头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过,即便是如此,她还是连一丁点儿的反抗都不敢。
因为,她的药粉马上就要用完了。
若不能让这个男人开心,别说接下来的半个月,恐怕半天她都熬不过!
而凤倾心万万没有料到的是,这一次男人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折辱她。
他竟然是将她带去了一个类似石屋的地方。
幔帐的后面,他裹着全黑的斗篷,只露出两道犀利阴鸷的眼神。
而幔帐前面,凤倾心被三个强壮的男人围住。
里面不时传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凤倾心不着寸缕,在黑衣人的示意之下,服侍这三个人。
这一晚,是她这辈子里面最屈辱的一晚。
因为除了最后一步,她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那三个男人给碰过了。
到了第二日凌晨,她除了那张脸之外,身上几乎再没有一处玩好的肌肤。
青紫淤痕,鞭条血痕,遍布全身。
她就如同一个被弃掉了布娃娃,甚至比勾栏里面的花娘都不如。
望着最后赤果着躲在角落里面瑟瑟发抖的凤倾心,黑衣男人终于挥退了另外三个人。
他阔步走到凤倾心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而此刻的凤倾心双目无神,仿佛神智也开始馄饨了起来。
在看到男人的长靴之后,她疯了一般扑了过去。
一把抱住了男人的双腿,“大人,大人救我……”
望着人前高贵端庄的凤倾心如同一只丧家之犬的样子,男人心中莫名的快意。
这快活甚至比看到别人蹂她还要畅快。
他抬脚,缓缓的踩在她脸上。
直将她踩的脸颊着地。
望着满脸满身秽物的她,男人知道这一次自己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意志。
“以后再敢违背我的意思,你会活的比今日还惨。”
“啊,不敢了,不敢了,倾心不敢了。”
凤倾心几乎是撕心裂肺的尖叫嘶喊了起来。
昨夜的遭遇太过于可怖,这一辈她都不想在经历,甚至连回忆都不敢。
“乖,只要你听话,你会有很多好日子过的。”
男人倾身,着她的脸蛋。
最后,摸出一小包药粉扔在了凤倾心的面前。
在凤倾心回府之后,芸香发现昨晚失踪一夜的小姐这一天光是洗澡就洗了七八次。
连她的肌肤洗的透红泛起血丝都不顾。
于是,她悄悄禀告了云侧妃。
云侧妃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生怕凤倾心事成之后把持不住,跟楚琛越了雷池。
她要检查,凤倾心不愿意,还跟疯了似得要打那些拖她衣服的人。
这表现更像是被人凌辱过后有的反应。
于是云侧妃便叫人活生生的按住凤倾心,强行扒了衣衫。
后来检查过后,发现她依旧是纯洁之身,这才放了心。
而那个时候,凤倾心已然是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就这么直挺挺的躺在床榻上。
不管谁跟她说话,都没有反应。
景园。
“那两个人找到没有。”
云景优雅的端坐在书案的后面。
一双漂亮的凤眸微眯,幽幽的目光落在面前冉冉升起的青烟之上。
商仲躬身抱拳上前:“有人快一步找到绑架凤鸣雪的人,将他们杀了。”
听到这里,云景非但没有诧异,反而是露出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
“让暗卫回来吧,不用查了。”
见云景这般就收了手,商仲面上露出一抹狐疑。
他斟酌着道,“爷,这件事就不追究了吗?”
“谁说不追究了。”
云景淡淡挑眉,“只是即便是查出背后的主使又能如何,能查出是谁向太后通风报信的吗?”
商仲暗暗蹙眉:原来爷早就想到这一层了。
从凤三小姐离府,到文太后的到访,一切都好似太过于巧合了。
十五年来,从来不会踏入沁王府一步的文太后,偏偏选在这个时候旧事重提。
恐怕的确是有人将使用凌波微步的凤三小姐当做偷逃外出的玉姑姑了。
所以,若幕后黑手不是文太后,那便是有人利用了太后。
敢把主意打到当今太后身上去的人,恐怕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就如同当年给爷下毒的人。
爷苦寻了这么多年,却没有找到能够解除他体内之毒的解药。
他没有轻举妄动,恐怕是怕打草惊蛇。
他在担心,这两件事是否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想透了这一层利害关系,商仲对面前这个十几岁的主子又多了一丝钦佩。
能够让“天下第一卦”的商先生俯首称臣,云景自然是有他的本事的。
“那接下来……”
商仲望着准备起身的云景,缓步跟在了他身侧。
“我答应过玉姑姑,在她回来之前,我不会轻举妄动。”
云景轻轻揽起了衣裾,朝着自己寝室的方向走了过去。
“洛玉那边随她去,你无须在意。”
夜苍术行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琛望着陷入深度昏迷的夜苍术,又惊又怒。
让他愤怒的不是夜苍术的昏迷,而是他已经被截断的右臂。
“为什么没有人通知我,就直接将夜王的手臂给断了?”
楚琛气的一把揪住身边的太医,恨不得一掌劈死他。
那太医也是吓得浑身发抖,冷汗涔涔。
“殿下,夜王中的是一种奇毒。除非是夜族的鬼医,否则放眼整个天下,也没人能够救他。若不断手,他就要没命啊!”
此话一出,在一旁会诊的那些太医也是一并跪倒在地。
望着他们吓得浑身发抖的样子,楚琛气的用力将那太医首领摔到了地上。
他挫败的望着昏迷不醒的夜王,心头沉重。
纸包不住火,皇帝早晚会知道这件事。
到时候一定会责备自己。
这个时候,若是再提与凤倾心的婚事,恐怕只会火上浇油,让皇帝对他越发的厌恶。
不行,他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你们看好他,不许放任何人进来。他的随从也不行!”
楚琛交待完这些之后,便飞快的离开了。
他要去找舅舅镇国大将军商量对策。
第二日一早,凤惊澜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就被初夏急促的脚步声给唤醒了。
“小姐,你看看这个!”
望着迷瞪瞪爬起来的凤惊澜,初夏将手中的金帖递了过去。
凤惊澜迷迷糊糊的将东西接了过来,也不着急打开看。
“太后邀请您赴宴。”初夏的眼神有些复杂。
而凤惊澜在听完这句话之后,也是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你是说太后要见我?”
初夏用力的点头,“太后身边的花公公现在就在前厅候着,王爷正陪着说话呢!”
“花公公?”
她想起了那日站在文太后身侧的那个太监。
他周身都散发着阴测测的气息。
直觉告诉她,这个人不太好惹。
“他就直接留下了,这么担心我不去赴宴?”
凤惊澜在初夏的催促下,一边起身穿衣一边嘀咕。
“奴婢也不知道,不过看样子好像是的。”
初夏手脚麻利的替凤惊澜收拾好,已然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因为要进宫,所以这些时候花公公也是等得的。
当凤惊澜出来的时候,沁王爷望着穿着素雅的她,脸上明显有些不悦。
不过他还是压着嗓音道,“怎么不收拾的隆重一些?”
凤惊澜原本是懒得搭理沁王爷的。
但想着自己总归还在这沁王府住着,便挤出一脸纯真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