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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大概他们的储备粮吃光了,要求岛上的人给他们送过去。信带过来很长时间,就这么耗着,不理他们。可是第二天,他们动手了,他们开枪杀死了一个小孩。那是一个岛上玩蛇玩得最好的小孩,我还认识他,他经常出岛去耍蛇的。他就是在回来的路上,他并不知情,路过了囟簧。你们知道囟簧吗?

哦,你看我忘了你们是外地人。囟簧可是一个美丽的地方啊,可是那么美的地方却被那些人占着。

小孩死了,他的胸口上的枪眼大概有五六个。你们看这些人竟然对一个可怜的耍蛇人开枪,而且还开了不止一枪。

可是岛上的人并没有回击,他们强忍住怒火。第四天,他们又枪杀了一个老头,他们打烂了老头的脸。但是我们还是认出他是囟簧有名的草大爷,他是一个传奇人物。据说他是东瀛人,远渡重洋来到了我们的小岛,我到现在还记得他来我们岛上的情形。他当时还有一个助手,两个人都长得斯斯文文,穿戴就像你们一样。过了很多年,我们已经忘记他的身份,早已将他当做岛上的人了,自从那个助手死于猩红热后他变得跟岛上任何一个人一样了。他说他姓草,其实也不知道是不是,岛上的人也从不计较。其实名姓算什么呢?

草大爷整天与蛇在一起,据说,他是研究蛇的。你们也是研究蛇的吗?他一枪被打死了,整个身子被挂在树杈上,整个一棵树都被鲜血染红了。后来这棵树一直是红的,就在囟簧,红树干红叶子。上面还有很多蛇至今还以此为居呢。

草大爷死后,其实行动已经开始了,但是那些狗日的,说到这儿时候,干枣老头显得很激动,涨红的脸上爆出了蓝蓝的青筋。那些青筋在昏暗的光线中游动着。

他们强暴了一个女孩子,并剥了她的皮,挂在旗杆上。这些人当然没有好下场,个个死得也很难看。

老头狠狠地接着说,岛上的人来到了他们驻扎的地方,那几个人是岛上数一数二的厨师,他们说给长官们带来了丰盛的晚餐。那些狗日的很多天没有吃荤的了,听说有龙蛇大餐嘴都笑歪了。他们住在那边,给他们弄了将近三顿,第四顿的时候送他们上了西天。

这些家伙该死。

附带说一下,关于这个故事,教授也已经写进了他的著作,在那本著作中教授认为那个睡在老屋中并给我们讲了不少故事的人就是当年失踪的北伐军先头部队33师年轻有为的某旅旅长殷朝贵。这些还有待进一步考证。

15

小苋,你好么?

我想来想去还是给你写一封信,你和爸爸之间存在着不少误会,爸爸一下子和你又说不清。我曾经多次想坐下来和你好好地谈谈。可是你眼角有一股不屑,这很伤爸爸的心。你知道吗,实际上爸爸坚硬的内心里一直有一块柔软的部分,那就是你的位置。爸爸从来没有放弃去做一个好爸爸。固然,爸爸做学问很忙,你说过这给你造成了隔膜。我完全理解你的心情。在我们这个家里,实质上是有一股温暖的东西存在的,而并不像你所说的那么冷冰冰的,有一股死尸的味道。孩子,你还记得这句话吗?显然你说重了。不仅仅是我,你妈妈也受到了伤害。你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她贤惠能干,像你这么大时不仅精通女红,还会书法,满腹经纶的啊,如果不是你外公当年阻止她出国的话,她今天绝对不会比我差到哪儿去。当然,如果没有你外公的阻拦,就没有你,为什么呢,因为如果你母亲出了国,我可能根本就不可能和她结婚。我或许还是一辈子的管理员,有了你妈妈,我的研究才得到了保证。你妈妈是一个很优秀的人,可是你就是这样伤害了她,你还不知道。小时候,你是很懂事的,怎么大了以后反而……人的婚姻是一场缘分。你一定认为爸爸是老土,是的,你一定要记住,越是到这个地步越是要谨慎。否则,到临了自己后悔都来不及了。其实你谈恋爱是无可厚非的一件事,这么大了也属应该。然而问题出在你根本就不了解别人,这是一生的大事,须知慎重又慎重的,你却那么轻易,做得那么轻巧。什么事情,都要三思而行啊。我以为人生最要不得的就是冲动,冲动足以毁掉一盘人生的棋。最后只能是后悔,因为后悔属于输的那个人。

你的离家出走,完全是不应该,你想想,我们又多么着急。我们几乎找遍了全城。几乎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倾巢而动了,可是你却那么轻描淡写的一句,我去玩了,就完了。你自己静下来,有没有冷静的思考过。或许你无法冷静了,你的脑袋瓜或许一直都是热着的。你们这一代人或许也是这样。这也不谈了,重要的是你写书的事,你知道吗?那简直是有辱景门。那个能叫书吗?你知道书的概念吗?我认真地看过你写的那些东西,都写的什么呢?乱七八糟,除此之外,就没有更好的关注人生的方式了吗?我是说,有没有更好的写作方式,或者叫表达方式,这一点我说不好。反正,我敢保证,这决非是一本好书。好书是引人向上的,无论是从正面,还是从反面,都应该有这个目的。而你的呢,就是乱七八糟的事,完全是地摊文学的做派。你知道吗,你妈妈每次去买菜,碰见问起的熟人,她都羞于提及啊。说实话,爸爸还不是一个保守主义者,对待这类问题上更是如此。

这次你生病了,却不肯回家,住在单身宿舍。这也毫无办法,爸爸不是担心你的安全,因为那地方我暗暗地去过好几次,小区安全还不错。爸爸是担心你的健康。这是人的本钱。没有健康,等于什么也没有。这一次来箱岩,是爸爸的一个夙愿。一是完成青瓷蟒的收购,用以制作标本,也算是在离休后干的一件大实事。你知道,系里的工作,我不去做不行啊。另一个是,寻访故人,她曾经救过我的命,对,她是一个女的,这是我第一次跟你讲。以前我跟你妈妈提到过。也不知道她现在在不在呢,二三十年过去了嘛。

爸爸走之前,特地到你那儿去看看你,可是你不在,敲了半天的门,没有人应。估计你出去了。爸爸在门上给留了条,你看见了吗?

今天是我们在岛上的第四天,这些天来,经历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回来以后跟你再说吧,或许这些可以好好地用做素材,而不是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如果爸爸在这里说重了,还请你原谅。其实,这是要你明白爸爸的心。无论你将来干什么,无论你走到哪里,你都要明白这一点。

好了,祝你快乐连连。

爸爸

于箱岩某旅社

16

我们走回旅社时已经是临晚的时分,西方的天空上那一阵晚霞像是一天最后的色彩终于消失了。我们踩着枯叶和石子走在一条小道上,脚下枯叶响作一片,夜晚慢慢降下,那些原本黄灿灿的叶子,以及充满了水锈的岩石开始模糊不堪。

在经过枫林闸的时候,丛林中那巨大的暗影里传来了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响声,声音忽远忽近,忽巨忽细。随即又忽上忽下,又仿佛在树梢间穿梭,游荡。不过,很快一会儿工夫就没有了。枫林闸正好在林间的空当上,可以见到丁点点的亮光。

教授和我站了下来,我看见教授掏了半天口袋,终于从口袋里掏出了香烟。很快的,他就点上了,火柴的亮光在空中飞过,留下了短暂的影子。就在短暂的火光中,我看见了教授的脸上的五官。它们端庄,合理,有情有味。散发出呼吸,和言语。

这一些天,我开始准备写了。已经理出个头来了,有了开头就好了。

我没有说话,耳朵细心地捕捉着远处的动静。万事开头难啊,教授又说了一句。

他说完,猛吸了一口烟,红红的焰光中高高的鼻子像一块崖角的倚石。他说的是他写的文章《囟簧源流辩》,那是他的大著其中的一章。教授不止一次地说过这要作为第一章来写。写好它是必须的。他说他已经理清头绪了。

我们的脚下是滚滚的水流,这水是从海上而来,带着不休止的激情来到了这里,然后流进那黑暗的深处。那是我们所不知道的区域。教授的声音就裹杂在那水花声中沸腾向前,直至听不见了。

我跟教授要了一支烟,很快地点上,那是我第一次吸烟,因为恐惧。在黑暗中看不见自己的恐惧,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了金黄的烟丝松动的味道,此后,就再也没有摆脱过那种孤独的缠绕,当然我也为此付出了代价,咳嗽,带痰,口齿不爽。到如今,我焦黄的手指便是佐证。教授笑了,笑的声音很颤抖,似乎带有某种隐秘的庆贺。

他给我点上了烟,边问,你的小说写得怎么样了?

这使我有点吃惊,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我从没有跟他说过。可能出于一种自我的保护意识,我语焉不详,含含糊糊,那还真是第一次在教授面前含糊其词。好几天后我在登船倚上栏杆的时候,首先所想到的就是我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父亲面前瑟瑟缩缩的形象。

教授没有再追问下去,然后我们继续赶路。在通往旅社的路上,我一直没有言语,耳朵里满是我们匆匆的脚步声。脚下的枯叶和黑暗林中的响动,使我们几乎屏住了呼吸,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

到旅社的时候,整个旅社像一个黑暗中化不开的硬块。我们终于接近了它。

在旅社的底层餐厅吃晚饭的时候,我们又遇见了那一对男女,他们跟我们打了一个照面。他们进去,我们正好出来。由于楼梯拐弯处的一个小灯的光,我清楚地看见了那个男的脖子,那个细长的脖子上有一条鲜红的杠杠,据我自己的猜测,那应该是和他走在一起的那个女人的杰作。那个女人,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从我们身边过去了。

半夜里,我们听见隔壁传来了尖利的叫声,过了一会儿没有声音了,我利用上厕所的时间,从经过的走廊上得到了点点信息。隔壁没有灯光,像是没有住人一样。画家的那间房子里也没有灯光,我只看见一只老鼠在走廊上飞似的一跑而过。

是的,我是一个好奇的人。我想着想着,很快地就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死。教授在半夜里出去,我一点也不知道。

17

半夜里的噩梦使我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我看见教授站在那个餐厅的玻璃橱窗跟前,他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双手垂立。眼睛直勾勾地看在墙上,我叫了几声,他都没有答应我。然后我就在门帘背后撒了一泡尿,我显得有点迫不及待了。我甚至想都没有想我为什么到这里来解决一泡尿。尿水的热气和里面原有的热气混合在一起,向上升着。奇怪的是,我掀开了碎花布帘并没有看见厨房里的任何东西,在我的视野里是一团模糊,一团废墟。忽然间,热气散尽,我才发现自己的面前是一块平地,长满了荒草,上面到处是瓦砾,还有一个烧黑的锅,像是漂在水面上一样,在东南角上,我还看见了一个帽子已经糜烂,在糜烂的帽子不远处有一只绣花鞋引起了我的遐想,我在梦中的遐想是多么混乱啊。我似乎看见了一个穿旗袍的女子从房子的拐弯处,只是闪了一下她的红色旗袍的一角,随即就不见了影子。西南方向的丛林里正奔跑着无数个红身狐狸,像一团迷人的火,要把丛林烧着。我呆呆地看着面前这一切,这是一个荒诞而又绚丽的梦。

黑暗的屋内,只有高窗的光线使我还能看到教授面朝墙的影子。他还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我说,景老师,你站在这儿干嘛?你难道不要撒尿吗?教授没有言语,眼睛像是铁锚抛在了岸上一样。我顺着教授的眼光,看着玻璃橱窗。在橱窗里,有一个女人,她有一张令人难忘的面孔,如皎然明月。她正站在里面,她的体态婀娜,肌肤白皙几乎照亮了我的瞳孔。就在我狐疑之时,那个女人微笑着转过身躯,似乎整个的面孔陷进了墙内,随之是身体的陷入。慢慢地,慢慢地,那个女人愈往里走,她的背影愈来愈小,最后在墙上只剩下了一条凹进去的腰线。那条粗线条在挪动着,那仿佛是她走动时的臀部,慢慢地,墙上渗出的潮水使那条线变得晶亮,光滑无比。

很快地我看见了那是一条蛇。一条蛇,一条在橱窗的内壁上游动的蛇。我几乎惊讶地叫了起来,我的教授似乎还不为所动,他还是那样一动不动地看着,研究着,显得那么专注。我用衣袖碰了碰他,以暗示他我们该走了,因为在碎花布帘后我看见有几双眼睛在看着这边。那些肯定是潜伏着的恶意。然后,那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手里似乎握着一把刀,似乎又是一条蛇,向这边走了过来,那人眼里迸发出的绿光使我心跳加快,我觉得我浑身在冒汗。我再次地碰了碰教授的膀子,只见教授像一根沉重的木头,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他还是直挺着身子,研究的眼神,胸口上却插了一把刀。

我疯也似地奔跑了起来,我冲出了旅社的门,来到了旷野上。旷野上到处都是缠绕在一起的蛇,我就在它们的身上奔跑着,脚下的柔软经常使我跌倒,但是我很快又爬了起来,继续奔跑。丛林和旷野上回荡着我恐怖的叫声。

我就是被这一声叫醒的,忽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屋子漆黑一片,我的喘息就犹如黑暗中的潮声撞击着岩角。潮声渐退,我慢慢地平息了下来,屋子里教授均匀的呼吸已经不见了,我在猜测老师到哪里去了。我无法讳言,我又遗尿了。所幸的是教授并不在现场,这使我心中稍感宽慰。我嘘了一口气。但是我又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将手紧紧地抓住那片濡湿,那片凉意。就是在这个时候,教授回来了,我听见门响了。我的手还停在那片潮水之上,它不合时宜地抛在这里。

你怎么了?醒了?听见教授用门后钉子上碎烂的手巾擦了擦手。他在黑暗中问我。

我说,我做了一个噩梦。

一个噩梦?教授说完笑了起来,他的声音显得很宽容。

我然后听见了一声很低沉也很动听的话,

那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东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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