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刮起,紫衣男子鼻翼挺拔,长发简单地用紫龙钗盘起,见到那一袭男装,嘴角微抿。
“你是?”夜浅站起身,将夜浣溪半裸的香肩遮掩上,手在夜浣溪的衣服上不经意地停留几秒,黑暗中银针光芒一闪,俏皮一笑。
“墨飒。”
夜浅点了点头,大步离开房间,走之前还特意熄灭了烛火,朝墨飒潇洒地挥挥手:“王爷和王妃二姐今晚玩得开心哦!”
墨飒:……
谁来告诉他,这个女人的话是几个意思?
玩得开心?
墨飒嘴角抽了抽,地上的夜浣溪突然从后面抱住墨飒,娇嗔道:“你怎么才回来?修哥哥,浣溪等你很久了。”
墨飒脸上的气色更黑了,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处,脸色异常黑暗。
这个女人!
玩得开心?很好,他终于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找凶手,居然拿他开涮?
“修哥哥?”夜浣溪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羞红的脸颊愈来愈火热,倚身贴在墨飒的背,上下其手想要点燃对方的火。
墨飒眼眸一闪,嘴角浮现出一个诡异的弧度,大手一挥,眼见着夜浣溪被推到数米远。
他的眼神透过瓦片与瓦片之间的缝隙,看见正看好戏的一双狡黠的猫眼,毫不避讳地朝墨飒瞪回去。
夜家的废物?特么眼前狂妄瞪着他的是废物?
“欠你的人情,我瞪回来了,互不相欠。”夜浅从房檐上跳下,拍拍手上的泥土,对房间中的墨飒说道。
墨飒表示,还人情还可以瞪回来的说,这才是还人情的正确打开方式!
墨飒推开房门,如鹰隼一般锐利的双眼在黑夜中发光,嘴角抿笑。
夜浅阴沉着一张脸,数万只***从天边飞过。
因为,她居然天真地认为找到了凶手,必定能够解蛊。
但是,刚才风阡秋说,此蛊除了交合还是交合。献贞操给别人毁,除了她傻就是心甘情愿。
倏地,门外身形一闪,夜浅心渐渐提起来。
她警觉的目光在周围移来移去,如墨的长发被吹乱,妖娆的红衣被一阵阵无形地撕裂,娇嫩的皮肤被凉风吹拂着。
她身体一退,四周狂风呼啸,奈何废材一枚,仅凭一身武力无论如何也抵抗不了。
嘶!
她吃痛地闷哼一声,狂风将她卷走,处于一片虚无的黑暗中,弑天戒中的风阡秋也不发一语。
“居然没有死?天助我也!”
白色的长发飘过,但那一身不协调的红衣让男人越发妩媚,略显阴柔的嗓音有些沧桑味。
他挥一挥红袖,黑暗淡去,凑近夜浅,抿唇娇笑。
夜浅蹙眉,却不能够动弹,站在自己房间的房檐上,她揉了揉眉心:“我死了对你没有好处。”
当夜浅闻到他身上的香粉味,她就知道和夜浣溪一夜旖旎的男人便是他。
居然是同一人,既然想控制,怎么调教出如此奇葩的蛊?
他难道是***-望过于强烈?
“所以,千万不要自杀,否则不代表我不会控尸。”
控尸?想到曾经见过死人无数次,死相都十分凄惨,但死后还被人控制利用,真是卑鄙!
“我不是不知死活之人,请便。”
“那就好。”
说完,他手指微动,风铃声大作,一只只深蓝色带着些许荧光的小虫子爬过来,围绕在两人周围。
它们吐着红色的信子,犹如蛇群一般长大,块头也大了许多。
它们都用尖利的犬牙,咬着夜浅细嫩的皮肤,好似血液被抽掉一般,她感觉灵海中灵力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