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旬,你杀了父亲!我与你势不两立!”鸿旬带佰漠退回梦军军营,可两人却吵了起来,佰漠一把推开鸿旬。
“刚才你也看见了,若我不击开那一剑,恐怕你早就是刀下亡魂了!只怪我一时失手可你也不能。”佰漠打断鸿旬“别再说了!我不想听你的任何解释!”说完便牵了只马单骑离开军营。
五年后,此事虽不了了之,佰漠也渐渐的淡忘了这件事。
“杭州之大,我又能去哪找缘汐呢?”鸿旬一人骑马来到杭州,却不知该往何处走。
“有缘自然会再见。”鸿旬回头一看,雍容华贵却又落落大方,青色衣裙,外披白色衣纱。五年前的一次邂逅,鸿旬深深的记住了她的样子,她的名字,梦缘汐。
“五年了,当年在战场上看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一个刚过碧玉年华的女娃娃,如今也长这么大了啊。”鸿旬下马,走到缘汐面前,笑了笑。
“怎么,我长大了,就不好看了吗?”
“当然不是,只是觉得时间过的真的很快,五年来发生了这么多事,你大哥元刚加入凌云楼,灭徐之变(鸿旬策反十万大军反指徐羽侯叛变将其乱刀砍死),八荒器下落不明,佰漠也。真的是发生太多的事了。”
“是啊,五年了,那些事我也都知道,八荒器乃是开启上古洪荒神力之器,下落不明确实危险。”
“缘汐,你可有一琴,名曰枯怜琴。”
“枯怜琴?这把琴我倒是没有,很重要吗?”
“没有,难道。枯怜琴是八荒器之一,此次出宫我便是寻此物而来。”
“那既然我这没有,是不是我就没用了?”缘汐故意如此问鸿旬。
“呵呵,当然不是,此次回来还顺便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做我的皇后。”鸿旬走到缘汐身边,悄悄拿出一串项链给缘汐带上。
“这是什么?”缘汐摸了摸项链。
“钻石项链。”
“钻石?”
“钻石是金刚石打磨而成镶嵌在纯银上,象征着尊贵与美丽,同时银又能给人带来健康。”
“看来,我是拒绝不了当你这个皇后的咯?”两人深情对视,可远处的脚步声却又惊动了两人,“夜枫,你听!”
鸿旬环顾了四周,“起码有一百人以上!”应声而来的,果真是大批的契丹士兵从街道两边簇拥而来。
“走!”鸿旬一把抓住缘汐手腕,左手呼出金鳞宝剑,驭剑而行。
“不能让他们跑了!放箭!”百来支箭一齐射往天上,“恨天剑!”恨天剑应声从远处而来,旋转数下,将袭来的箭矢纷纷砍断,此时,一位契丹将领对准云层,拉了个满弓,箭矢如同迅雷一般,躲过了恨天剑,一箭射向缘汐,鸿旬见状不妙,抱过缘汐用自己后背挡住这一箭。“嗖!”鸿旬后背中了一箭,“夜枫,你。”鸿旬看也不看,拔出箭矢。
两人回到京城,鸿旬却早已坚持坚持不住了,“快来人,夜枫受了重伤。”皇宫里的士兵看见了,急忙帮忙将鸿旬扶回朝月殿。
“这伤还算小了,若是毒箭迟一秒钟拔出,小旬就必会死掉。此次他若能突破血冥心法第九重定能功力大增并快速治愈此伤。”兵器之师施法让鸿旬清醒。
“此次闭关,小法代为管理朝政,没有我的命令,只能守,不能攻!暗中监视秦桧,如有谋逆之意,无论功过,皆除之。缘汐,我需要你助我一臂之力,三日即可。”
“好,你们都退下吧!”缘汐说道。
“是!祝皇兄早日康复。”小法拍了拍鸿旬的肩膀就离开了朝月殿。
“我也不在这打扰你们了,这朝月殿设计甚是巧妙,对你的伤有很大的帮助,你们就在这闭关吧。”说完,兵器之师也离开朝月殿。
“缘。缘汐,你们梦家的幻血大法可以清洗血液,治愈伤口,可否用幻血大法助我一臂之力?”鸿旬盘腿坐下。
“好,这一箭本该是射中我的,你却为我挡下了这一箭,给你疗伤当然是应该的了!”说完,便在鸿旬背后盘腿坐下,使用幻血大法给鸿旬运功疗伤。
……
“王爷,契丹频频作乱,如诺不主动出击,施展我大宋国威,怕是难以憾住契丹。”军营,士兵们一致建议主动出击,可小法却谨记鸿旬闭关前所说的,“只能守,不能攻!”
“陛下闭关前吩咐本王,只能守,不能攻,若本王擅自出击,怕是误了大事。”好歹鸿旬是皇帝,圣旨怎能违抗?众人也不了了之。
“报!前方大批黑衣人靠近,我军已进入紧急防御状态,请各位将领,王爷,吩咐下一步指示。”一个士兵慌忙的跑了进来。
“什么?诸位统领随本王一同去看看。”几人走到军营门口,黑衣人早已包围了四周。
“你们是什么人?”一位统领大声吼道。
“剑魂派在此,你们还不速度领死?”剑魂派以魂著称,资深者可控其剑之心,断其剑之魂。
“无名小卒,也敢在我鸿氏眼皮底下叫嚣!真是不识好歹!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如诺退兵本王既往不咎!”
“做梦吧你!给我杀!”黑衣人应声涌入。
“放!”黑衣人殊不知此处早已布下天罗地网,一架架弓弩从地底冒出,乱箭射死四周敌人。
“杀!”射死了敌人的先锋队伍,接着就是用真刀真枪打上一场了。
普通的剑魂弟子根本不是小法的对手,天机剑早已窥破他们出刀的方向,力度,小法更是以惊人的速度,躲开攻击,绕到敌人的背后一剑斩杀之。
“废物!连天机剑都夺不来!”突然,前方跳出一人,此人居然是已死的安祁封。可他已不如往常,如入魔一般,披头散发,额头之间画着一个标志,一只鸩。
安祁封连剑也不拿,突然出现在小法身后,一掌猛的打向小法,天机剑早已看破此招,立即飞到其后背挡住这一掌。
“鸿小法!把你的天机剑给我,我可饶你不死!”
“那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小法迅速冲上去,迎面就是一剑,安祁封的功力似乎比以前强了,双掌用内力轻易的震开了小法。突然,却又挥动手臂,口中念念有词,食指与中指合并,在空中比划一阵,“剑道者,剑知其心,剑忠其人。混沌之,反其道行,剑魂断毁!”安祁封说完,从两指中打出一道剑形之光,天机剑中此光后,如同性情大变,小法根本无法控制,天机剑直接飞入安祁封手中。
“哈哈哈,真乖,既然你给我了,我就饶你不死!走!”安祁封带众黑衣人离开军营。
“可恶,王爷追不追?”一位统领急忙问道。
“不必了,剑魂派以控制剑心为主,当年龙剑走火入魔,却又因祸得福,学会了此术。如今我们十万兵马也不及他一人控剑之术。待我皇兄出关后再与他共商对策。”小法叹了口气,走回营帐。
三日后,鸿旬闭关时日已到,也突破了心法的第九重,功力大增。鸿旬召集大家来到朝月殿议事。
“小法,你有何事?”
“三天前,大批剑魂弟子来犯我军军营,不料出现一人,像似如了魔,施法控制了我的剑,剑就被其夺走了。”
“小法,你能描述一下是什么样的法术吗?”
“我还记得他当日的口诀,剑道者,剑知其心,剑忠其人。然后。”
“混沌之,反其道行,剑魂断毁。”兵器之师补充了一句。
“控剑之术?”鸿旬思索片刻,转动龙椅上的宝石。龙椅后升起一个平台,平台上放着一卷羊皮卷。鸿旬上前哪起羊皮卷。
“控剑之术,说白了就是驭剑之术的最高境界。万物皆有灵,剑如人一样,有心,有魂。控制了剑心,断毁了剑魂,这把剑就毫无攻击力可言。这羊皮卷里记载了关于控剑之术的信息,可书上所写的文字,似乎不是汉字。”
“哦?给我看看。”兵器之师接过羊皮卷,仔细查看了一番。
“这是汉字,但被特殊的法术遮盖住了。”
“从表面上看根本看不出有法术施展过的痕迹,这究竟是种什么法术?”
“我也不太清楚,也许洪荒神力能给你答案。”
“也许吧,小法,秦桧有什么动静吗?”
“暂时没有,但是皇兄,他最近跟岳飞过不去了。”
“岳飞?抗金大将岳飞,我知道了,给岳飞一面金牌即可。”
“是。”小法作揖,离开朝月殿。
“我倒是听说碎天绝的下落。”此时,一旁的王大伯终于开口。
“大伯,别告诉我碎天绝也是跟你有关系。”风龙在一旁插嘴。
“还真被你说中了,碎天绝是我爷爷所造,能破裂一座山,抽干一条河,是为神物。也许,在武氏一族手中。”
“北昌侯武天?”
“嗯。”
……
“哈哈哈,如今的生活真是美好,衣食无忧,荣华富贵。”北昌侯还在享受着宁静的生活,却不知道将命丧于此。
“侯爷,平远亲王请您到花园一叙。”一个下人来到屋内禀报。
“他是什么时候来我侯府的?”说完便起身来到花园。
“北昌侯,把东西交出来吧。”
“什么东西?你擅闯我侯府还敢如此大胆与我说话?不就是亲王嘛?我武家是宋朝功臣,还怕你?”武天狠拍石座一掌。
“碎天绝呢?”佰漠还是很淡定的喝茶。
“什么?你!你难道。”佰漠呼出右掌,用内力将北昌侯隔空举起,左掌施法将封印在北昌侯体内碎天绝一把拿出。
“你!啊!”北昌侯摔倒在地,“噗!”的一下嘴里喷出鲜血,倒地身亡。
“哈哈哈!鸿旬,是你还债的时候了,休想独占洪荒神力!北昌侯,你要怪就怪鸿旬吧!”佰漠扔下一块令牌,迅速离开。
此时,鸿旬也赶到此处,由于动静太大,众人都发现了北昌侯的尸体。
“有人先我们一步!”鸿旬当机立断,即刻飞出侯府,追向佰漠。
佰漠虽是驭剑而行,但鸿旬很容易就追上他了。
“佰漠,交出碎天绝!”两人见面就免不了一场打斗,鸿旬挥出右掌,用内力施法猛击鸿旬。鸿旬是何等人?一挥右手便消掉了这一招。佰漠灵机一动,左手拿出碎天绝,右手一掌打出一道光芒,鸿旬急忙唤出乾坤盘抵挡这一击。“移天动地,斗乾坤,改山埋水,碎天绝!”说完,碎天绝唤出盘古开天斧,一刀劈向鸿旬。鸿旬急忙跳起,可开天斧太大,八荒器也没有能抵抗它的。“鸿旬,分我一半洪荒神力,我便将碎天绝给你!”
“好。”
“三天后,我希望你带着剩下的八荒器来洪荒战场!”说完,大斧挡住鸿旬,鸿旬只得眼睁睁看着佰漠带走碎天绝。
“佰漠,你究竟想要什么?”
……
朝月殿,群臣一致决定进攻金国。
“陛下,如今契丹已被灭,我们何不趁此机会击垮金国?”韩世忠第一个提出此建议。
“这是必然的,暗杀所有在我国内的金国士兵,将军等有金国政治军队方面有关系的人!”
“陛下,这恐怕不好吧?暗杀算什么,要杀就得光明正大的杀!”秦桧作为奸臣,当然会在第一时间反对。
“你懂什么?金国如今是与我国结盟,若不暗杀,岂不是给了金国进攻的理由?”两人唇枪舌战。
“金国部分兵马占据我国主要边境根据地,如果此事传开,我大宋又得遭受战祸!”
“怕是有些人有意传开吧?”
“你!你什么意思?”
“自己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你!”
鸿旬看的都有点想笑,“好了好了,此事绝不会漏出消息的。”
“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秦桧连忙附和道。
夜半,月过树梢,鸿旬叫来秦桧。
“秦爱卿,这宋朝天下都是朕的了,可却突然感觉失去了什么。我多么希望有一场纷争,关乎于我的皇位。不成功,便成仁。”
“陛下这是说什么呢?大宋天下虽然都是您的,皇宫内乱这可不是件好事。”
“未必啊,其实这皇位我想让人拿走,别人也拿不走了。”
“虽是这么说,但内乱不可不防,再加上金国狼子野心,先当稳固内政,才可抵御外患啊!”
“秦爱卿说的甚是,从我坐上这皇位以来,我自己的后脑勺就仿佛放了一把刀,别人是别想用这把刀杀了我的,可自己人,就不好说了。”
“陛下说的甚是,如今天色已晚,陛下还是早些休息吧。”
“好,秦爱卿你也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