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没错,这种场景,这种气氛,定是要发生血案!
匆忙的脚步声暴露了他们的人数,起码两个!
“哐当!”慌张的他们漏洞百出,居然连杀人的凶器也丢了!冰冷的刀刃不会说话,但刀刃上的血液足以证明。
“快!”凶手们匆忙的骑上了马,带走了几袋的重物。
很快,天快亮了,无辜的打更人发现了这位被杀的人,欣乐马上演变为恐怖,不巧的却是鬼尘也路过了此地。
“小墨。”欣乐村外,有一辆马车缓缓驶入,马车里的人突然叫了一句。
“什么事少爷?”马车外的小童回禀道。车内的便是从京城来此看望亲戚的士族少爷。
“你听。”
“怎么回事?这。肯定是他。”欣乐村里传来了阵阵争吵声。
“不知道老爷子那干嘛了。快到了么?”
“快了,看到欣乐村三个字了。”
不久,马车便行驶到了终点,“小墨,你先下车吧,进去里面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好的少爷,您自己也要小心。”
小墨走进欣乐村,不知道是因为小墨是小孩子,村民们不太注意,还是因为忙着争吵顾不了那么多。小墨拥上去,人群围着的居然是几具尸体。尸体都有点呈黑色了,小墨大吃一惊,连忙跑回马车前。“少爷,不好了,出人命了!”
少爷听后没有回答,小墨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退后了好几步。
突然,马车“噗通”的炸开,士族少爷从马车里蹦了出来,马儿却受了惊吓,朝树林冲去。
“哼哼,有意思。”少爷与小墨一起进了欣乐村,村民们依旧吵个不停。
少爷无奈,一跃而起,唤出一剑,一剑直劈旁边的大树,大树应剑而裂,倒落于地。劈树的巨响才阻止了村民们的争吵。
“大家好,我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千落,听说你们这出人命了啊?”千落的劈树并未引起村民们对他的关注。
“你个小毛孩懂什么?”村民们不屑一顾,继续争吵。
“住手!如果我能在三日之内破案,你们还会当我是小毛孩么?”这话倒是引起了村民注意。
“好,你倒是来看看。”村民们让千落到尸体前。
“老。老爷子?”千落看见一具尸体后大吃一惊。
“怎么了?”村民们问道。
“诺,那个人是我爷爷,没想到。”
“听千老说他最近有个孙子来看他,应该就是你了吧?”一个村民问道。
“是的,这些人跟老爷子都是一样的死状,显然像是中毒所致,但是以你们这的条件不应该有这么毒的毒。”千落看看四周,发现了一个罐子。
千落打开一看,一股气冒了出来,这股气极其毒,周围的花草即刻死掉,唯独一棵树没事。幸好千落及时躲避,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看来就是这种毒气吧?”千落疑惑道。
“这莫非是。”一个村民惊叫道。
“难道是鬼尘?”另一个村民补充道。
“鬼尘?传说杀人于无形,极为可怕的毒气?”千落又看了看尸体。
“对就是这个。”
“肯定是鬼尘所扰,前些日子我也见着了,黑乎乎的一团,那天我家那头牛就死了。”
“这件事还不能及早下定论,直觉告诉我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切,小毛孩只知道这样。”村民又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小墨,想办法飞鸽传书,通知最近的衙役,以我的身份命令他们立即来欣乐村。”
“是。”小墨急忙跑了出去。
由于天色已晚,村民们虽然因鬼尘一世胆战心惊,但来者是客,又是村长千云的孙子,还是招呼他住了下来。
“快点!”屋外匆忙的脚步声惊醒了千落,千落爬起身,望见小墨却在一旁熟睡,“快!”屋外的人也不知在干什么。
千落悄悄打开屋门,门缝外站着几个黑衣人,这些黑衣人居然在放柴火,准备烧死千落和小墨。
“何来贼人?想害我性命?”千落猛的踢开屋门,几个在门后放置柴火的黑衣人被踢了个正着,千落是何许人也,虽算不算武林高手,但武功也是了得,这几个哪会招架的住?三招便倒地一人,千落不想杀了他们,却不料一丝善念竟然使他们得以机会跑了。
“发生什么事了?”村民们听闻响声,赶紧前来查看。
“无妨,只不过我要你们把今天晚上不在的人依依找出来!”
“不妙,刚刚确实有人出去,但是都是去山中正常巡视而已,莫非。”
“这不好说,今晚暂且不要打草惊蛇,我已通知衙役,他们明日便到,你们也早些休息吧。”
原本鬼尘之事就使村民们心惊肉跳,这下千落又被人差点被人烧死,不得不使村民们互相猜忌,恐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好在接下来安然无事的度过了一晚。
太阳初出,衙役们也到了,那些在山中巡视之人也回来了。
“千少爷。”这是捕头祁道,这次他带了四个人来,祁道是近些天破的案子最多的捕头,祁道父亲为武林中人,功夫也不差,更是熟悉武林之人的习惯与做风。
“别叫我千少爷,叫我千落。”
“是,千落。”
“马上搜这个村,除了村民家里,任何地方不能放过!”千落大声叫了一句。
捕快们也立即进行。
“千少爷,我们在一所茅屋后发现了这把剑。”一个捕快将一把长剑交给千落。
“此剑甚长,剑刃却钝了点,剑刃上似乎还有一些血迹,显然是杀过人,伤口大小应该有一寸半左右,伤口深度至少三寸。”千落来到之前死去的村民的尸体旁。
“检查有没有其他伤口。”祁道捕头说道。
一个捕快在几具尸体上摸索了半天,旁边围观的村民也是紧张的无法表达。“等等。”捕快似乎看到了什么,在村长千云的身上发现了一处刀伤。刀伤在背部,伤口大小与千落所说并无太大差异,剑刃较钝,拔出来的时候似乎有些吃力,显然凶手不是武林高手也不习惯用剑。
“可恶!竟然拿老爷子下手!”千落狠狠的捶了一拳在树上。
“少爷,你这一说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墨说道。
“想起了什么?”
“昨天我们来的时候您并没有把马牵进去,可马蹄印是从何而来呢?我来来去去没发现村里有马啊!”小墨一言惊醒梦中人,这确实是蹊跷之处。
“不对,咋们村的陈伯是卖马的,也行是他的吧?”一个村民解释道。
“可惜时间太久了,马蹄印应该也没了,更别说测量深度,线索又从这断了。”
“嘿,我回来咯!”说曹操曹操到,陈伯一卖马就是一天,不过这次是两天了才回来,但显然,陈伯没有骑马。
“陈伯,前天或昨天您在哪?”千落问道。
“呦,小伙子,你新来的吧,穿的倒还奢华。前几天啊,我在东市那卖马,怎么了,那些尸体和捕快们是。”陈伯不慌不忙,似乎没有作案动机和不在场证据。
“村子出人命啦老陈。可怜村长和那些年轻人们。”另一位老伯回答道。
“什么?”陈伯似乎很惊讶。
“不用说了,你们每个人都得做一份口供,说明自己当时在哪干什么,最还有什么人可以证明。这样,真相很快就能被揭开。”千落说道。
村民们宁可相信这外地来的小伙子,也不敢相信自己人,也许不是他们想互相猜忌,而是恐惧,他们害怕再出什么事。
全村人都做了口供,祁道反复比较,有三个人的口供十分蹊跷,便交给千落。
“千落,你看!”祁道把记录下的口供给了千落。
“放着吧。”千落起身,召集了全村人。
“事情有了新的线索,你们当中不止一个人是凶手,如果你们能及时供出同伙,认罪自首,我们就会从轻发落,否则。”许久,村民们没有一个人说话。
“既然你们没有人趁认,那好。”千落回屋,仔细查看了口供。
第一份:“张佰,前一天早上我还在说什么时候出村玩玩,但是你们也知道,我们这里的交通工具只有靠陈伯的马,他那几天又没回来,我便先找匠工三做了几个箱子打算装行李。昨天,自从你们那什么少爷来了之后,我都在家睡觉,我这人特能睡,一倒下去就是三个时辰,那时已经是晚上了,我就跟匠工三下了很久的棋才回去。”
“表面的看,他说的合情合理,但是我们并没有说这是关于昨天我被刺杀和老爷子死的时候他在干什么,而他似乎一直强调他没有作案时间和动机。这点确实可疑。”千落拿着口供端详了很久
“我也问了问其他村民,他说村长千云最近得到了许多财宝,什么珍珠、玉石一大堆。可能这才是凶手杀人的动机。”
“全村人都知道么?”
“当然。”
“老爷子还是那么爱炫耀。”千落嚷嚷的几句,带着祁道去了张佰家。
“你是张佰?”
“当然,如假包换!”张佰还是若无其事,开起了玩笑。
“村长最近有惹什么人么?”
“没有,村长平时挺和蔼可亲的,对我这些村民老好了!”
“那村长很有钱么?老爷子当初好像没带多少钱离家出走的当时。”
“有钱?这我道不知道。”
“他有啥宝物什么的么?”
“没有吧。应该是没有。”巧了!村里何人会不知村长有钱一事。
“那你说的那个什么箱子做好了吗?”
“没有,匠工三还在做呢!”
千落点了点头,走出了了张佰的家。“把他抓了吧,他有可能是杀害老爷子的凶手。”
祁道并没有声张,这也是千落的意思,他们把张佰关在一个秘密的地方。
第二份:“苏元三,我是一个工匠,大家基本都叫我匠工三,听久了,也听顺了。前天呢,我几乎一直在做陈伯之前叫我做的马车。晚上那会张痞子找我下了会棋然后匆忙的走了。昨天他又叫我做箱子,箱子我做的熟,也快,当天下午见就给他了,然后继续做陈伯要的马车。陈伯老了,路上下个什么雨他也受不了,一个老人家吧,把自己儿子拉扯大了,自己又不回去享清福,常常也借我们马,大前天他走时还说村长那些珠宝可真多,还分了他一点,我听着也好奇,到村长那,村长倒是给我看了看,却没给我说实话还挺不服气的。”
千落又是沉思了一会,“他应该不是凶手,我们来的时候确实也常听到敲打声,他也知道老爷子的宝物,可却和张佰的口供对不上,所以再次认定了张佰定是凶手。”
“嗯,但我总觉这个陈伯不太对劲,也拿不出什么确实的证据来真是。”
“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第三份呢?”
祁道递给了千落,第三份:“陈忠,大家都叫我陈伯,这几天啊马市忙得很,有卖家给我小马叫我养着,有买家找我订马,生意可好哩!哎,这天渐渐转凉了,二十年了,我也六十有三了,不得不服老了,雨一下天一冷腿脚啊不好使咯!还叫匠工三给做了个马车。生活也渐渐滋润了,没想到回来就知道了村长那档子事。愿村长安息吧!”
“如果你怀疑他就去查吧,凶手不可能只有一个人,那天想杀我的有四个人,但其中并没有老人,也许他不是。”
“好吧,我蛮派人去查查吧!”
“嗯。”
……
鸿旬的等级并不是最大,他只为仙级至尊,仙级之上就是神级了,姜子牙的等级与鸿旬的等级也就差那么一点点,姜子牙可谓是注定的封神人了。
“卑仙姜子牙拜见陛尊。”
“快快免礼,这个陛尊又是什么奇怪的称呼?”
“陛尊乃人界皇帝本因称陛下,可又为神界仙尊,本该称为尊上,但人仙两界之称皆不可失,只好叫您陛尊了。”
“原来如此,无妨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