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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双城记(3)

他的怒气却莫名地有些平息下来,他似乎终于想起被浸在水缸中的儿子。他挥了挥手,大声道:“将他拉起来。”

两名侍者将拓跋绍从水缸中拉出时,他似乎已经全无气息。侍者们狠狠地将他丢在地上,如同丢下一尾死鱼。

拓跋圭重重地踢了拓跋绍一脚,“以后不要再打翻我的五石散,要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

原来他如此愤怒并非是因为拓跋绍杀了那名宫人,只是因为他打翻了五石散而已。

拓跋绍躺在地上,贪婪地呼吸着空气,拓跋圭说的那句话使他觉得无比滑稽,他便忍不住笑了起来。然而他却气息奄然,因而笑声听起来如同是微弱的打咯声。魏王走后,侍者们便都散去了,只剩下仍然挂在树上的尸体,和全身湿透的拓跋绍。

他的笑声也渐渐地强了起来,却开始有些像是呜咽了。

无双轻叹,这世上的人活着的目的就是互相伤害吗?

她只觉得这魏宫之中,处处古怪,居然再也没有人理睬她。就算不把她当成敌国的公主,也至少要当作囚犯,难道不怕她逃跑吗?

她走过去扶起拓跋绍,只觉他冰冷如同死尸。

她道:“你的寝宫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拓跋圭斜睨了她一眼:“你送我回去?你不怕我强奸你吗?”

无双笑道:“难道除了强奸之外,你们不会说别的话吗?这个词并不需要说那么多次,说得越多,反而显得越是心虚。”

拓跋绍笑了笑:“怪不得大哥会喜欢你,你真的有些不一样。我还没见过像你一样勇敢的女人呢!”

他忽然又高兴了起来:“不过大哥一定会很失望,因为我马上就要娶你为妻了,到时候,大哥一定会很伤心的。”

无双笑道:“若是如此,那倒是我的福气,只怕魏王未必肯应充。”

拓跋绍道:“他为何不应充?魏国的王子娶秦国的公主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无双笑道:“天道岂可猜测?人们以为天经地义也许反而是有违天道,若真的有那么多天经地义,世间就少了许多痛苦了。”

拓跋绍苦笑道:“你说得不错,天又怎么会如人愿呢?”他似又想起了什么伤心事,摸索着花间的酒坛道:“我的酒呢?酒在哪里?”

无双按住他的手道:“沉醉与否都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就算你天天都能喝醉也必然会有醒的时候,而世上的事情也不会因你是否清醒而有所改变,何不学着让自己去控制它,而非让世事控制自己呢?”

拓跋绍皱起眉头:“你在教训我?”

无双笑道:“我自然不敢教训清河王,但清河王如此折磨自己,又是何苦呢?”

拓跋绍倔强地仰起头:“谁说我折磨自己?我明明是在折磨别人。”

无双笑道:“你在伤害别人的时候,却已经先伤害了自己。”

拓跋绍怔了怔,道:“你别说了,我的寝宫在前面,你扶我回去。”

无双微微一笑,真的扶起拓跋绍。

拓跋绍被无双扶着,只觉得无双甚是清香,他道:“你们长安的香料真好闻,以后我一定买上几桶,让我宫里的女人都用这种香料。”

无双笑笑不语。

拓跋绍道:“是不是长安的女人也都像你这样?要是这样,我以后的宫女也一定都要从长安找来。”

无双仍然只是笑。

拓跋绍道:“你为什么不说话?”

无双道:“你说的话都让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拓跋绍便高兴起来:“人人都说你很聪明,但你却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的话,看来我比你还聪明。”

无双侧着头看他,见他苍白的脸上泛起颇为欣喜的神色,她心里一动,暗想他还似一个孩子一样,却为何要做出这样变态的事情。

她忽然看见不远处的高阁上,一个艳丽无匹的妇人正向着他们张望,她似已经站在那里很久了,看她的服饰明明便应该是魏国的皇后,然而她脸上的神情却颇为冷漠,似乎拓跋绍全与她无关。

无双道:“你母亲在看你呢!”

拓跋绍头也不回地道:“我知道。”

无双道:“你父亲和母亲真奇怪,你父亲打你的时候,你母亲都不阻止吗?

拓跋绍淡淡地道:“为什么母亲要阻止?”

无双想了想:“许多人家都是这样,父亲责打儿子的时候,母亲就会在旁边阻止,因为母亲比父亲更加疼爱自己的孩子。”

拓跋绍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父亲也责打你吗?”

无双道:“我父亲从未责打过我,而且我刚刚出生不久,我母亲就死去了。

拓跋绍道:“那不更好?我也很想我母亲死,可是她却一直活着,而且我觉得就算我死了,她也还会活下去。”

无双一怔:“你为何会希望自己的母亲死?”

拓跋绍默然,无双觉得他的神情看起来悲伤得就要哭了,然而他却忽然笑了起来:“因为我是一个魔鬼,宫人们都在背后说我一定是魔鬼投胎的。他们以为我不知道,其实他们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知道。你知不知道,不仅他们是这样想,连我的母亲也一样认为我是魔鬼,她比任何人都要更加讨厌我,所以我也很讨厌她,不久讨厌她,也讨厌我的父亲。我并不想来到这个世间,他们却要生下我,为什么在生我以前不先问我一下呢?”

§§§第六节

拓跋绍很快便睡着了,无双怔怔地坐在他旁边,只觉得这少年颇为古怪,到底哪里古怪,却又说不上来。

有一瞬间,她似在他身上看到一团橘红色的光芒,再仔细看时,却又不见了。

“辉光!”这个词下意识地涌入她的脑中。

流火和紫羽都说过她的身上有那迦族的银白色辉光,可是她现在已经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无法看到辉光,但她确又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在这少年的身上看见了橘红色的光芒。

只有八部众的人才有辉光,难道这少年并不是普通人?

她揉了揉眼睛,定睛去看拓跋绍,看不见光芒了,或者只是错觉。

一个宫女静悄悄地走进来,施了一礼:“请公主晋见皇后。”

无双点了点头,跟着那宫女向着刚才的高阁而去。走到阁外,见高阁上挂着一块牌篇,上写孤寒阁三个字,皇后的居所居然叫这种名字,颇有些不祥之感。

进了高阁,见刚才那个丽人仍然临窗而立,清风徐来,吹得那丽人衣袂飞扬,如同谪仙,连无双见了,都不由得暗暗喝了一声彩。

她施一礼,道:“秦国姚无双参见皇后。”

那丽人转过身,脸上的神情颇为冷漠,她淡淡地说:“你就是那个姚无双。

无双微微一笑:“不错,我正是那个姚无双。”

皇后淡然道:“听说你很聪明。”

无双心里暗叹,这魏国的人对于别人是否聪明这件事情似乎都很介意。她道:“只是谬赞而已,无双区区小女子,如何称得起聪明二字。”

皇后淡然道:“聪明就是聪明,女子就不可以聪明吗?难道这世上只有男子才能聪明,女子都必须得臣服于男子之下。”

无双苦笑,心道我只是谦虚,如何便引出这般感慨。她道:“如皇后这般秀外慧中,当然比一般的男子都强得多。”

皇后似乎对这句话颇为满意,道:“男子与女子并没什么不同,女子却一向居于男子之下,更有些不知所谓的女子,以为女子无才便是德,真是大大的荒谬。”

无双笑道:“正是。如皇后这般才德咸备,方才是女子的典范。”她其实也并不知道皇后是否才德兼备,但想这样称赞皇后总是没有错的。

谁知皇后忽然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谁告诉你我才德咸备了?”

无双一怔,苦笑道:“皇后如此端庄华贵,又独有一番见识,自然是才德咸备了。”

皇后淡淡地道:“才倒也罢了,德却未必就有。”

无双心里一动,这皇后倒真的与众不同,很少有人敢于承认自己无德的。她不由又仔细地打量起皇后,见她的面容极是美丽,但脸色却是异常苍白,全无血色,一双眼睛中隐隐带着哀伤之意。无双心道,她已贵为皇后,还有什么事不如意吗?

皇后道:“绍儿似乎很喜欢你,他和我说想纳你为妃。”

无双眼珠转了转,笑道:“清河王人物风流俊雅,世间罕有,虽然爱好独特,却也无伤大雅。无双若是有福能常侍清河王左右,自然是无双的福气。只是秦魏两国虽是兄弟之邦,却素有嫌隙,就算无双愿意嫁给清河王,只怕魏主也未必就同意。”

皇后淡然道:“你这是拒绝了?”

无双道:“无双身在魏国,又怎么敢拒绝皇后的颐诣?”

皇后微微一笑:“你这样说,是指责我以强凌弱,欺负你一个孤身女子吗?

无双道:“无双不敢。想必以皇后这样神仙般的人物,也不会做这种令人不齿的事情吧!”

皇后淡然一笑:“你说得不错,皇上确是不会应充这门亲事,以他的德行,见到你这样的美女,只怕是想纳为已有了,如何又舍得让你另嫁他人?”

无双不由苦笑,居然有妻子如此评价丈夫的。

皇后道:“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他染指于你。因为我已经决定将你嫁给绍儿。”

无双一怔,道:“皇后难道真要逼迫无双?”

皇后笑道:“这确是令人不齿的事情,有德之人必然不齿为之。不过刚才我已经说过了,我未必就是有德之人,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逼别人做他不想做的事情。你既然不愿意嫁给绍儿,我就偏偏要将你嫁给绍儿。”

无双苦笑道:“这又是为何?”

皇后笑道:“只要是别人觉得痛苦的事情,都会令我快乐,这就是原因。”

无双愕然,居然有这么古怪的女人。她便也不再拒绝,微微一笑道:“即得皇后成全,那无双就恭敬不如从命吧!”

无双如此爽快地答应了,皇后也是一怔,她熟视无双的双眼,见无双笑眯眯地看着她,即看不出喜悦,也看不出愤怒,她道:“果然不愧是姚无双,你为何不再拒绝?”

无双笑道:“既然无法拒绝,又何必白费力气呢!”

皇后道:“好,识实物者为俊杰,你果然很聪明,既然你也同意了,那么婚期就定在明日吧!”

“明日?!”无双惊道:“那么快?”

皇后莞尔一笑:“这样的喜事,当然是越早办越好。”

无双苦笑道:“可是皇后至少应该派人先通知我父皇。”

皇后笑道:“等你成了我的儿媳妇,我自然会派人通知你父皇。秦魏两国结成秦晋之好,你父皇欢喜还来不及呢。”

无双道:“可是纳妃这样的事情,至少应该选一个黄道吉日,而且至少要隆重其事,才能显出魏国的诚意。”

皇后笑道:“这你就不用担心,明日正好是本月之中最吉之日。至于婚礼方面,虽然只有一日的准备,但我保证这必将是一个诸国少见的盛事,只要我一声令下,在明日午时之前,婚礼的一切事宜就会准备停当。”

无双眨了眨眼睛,笑道:“看来皇后殿下运筹帷幄,成竹在胸,只怕魏国的真正主人未必是魏主,反而是皇后殿下。”

皇后冷笑道:“你说这种话,不怕砍头吗?”

无双笑道:“我既然是你的儿媳妇了,若你想叫我难受,又怎么会那么快就杀了我?”

皇后冷笑道:“不错,我确是不会杀你,但我可以割下你的舌头。没有舌头的女人,还是可以做我的儿媳妇。”

无双苦笑,立刻闭上了嘴。她近来虽然屡处忧患之中,但却总能随机应变,游刃有余,但此次遇到的这个女子,却使她有些一筹莫展的感觉。

她施了一礼:“若是皇后没有别的吩咐,无双就告退了。”

皇后淡淡道:“乖乖地回去等着做我的儿媳妇,不要想玩什么花样,这里不是秦宫,没有什么事能够逃过我的掌握。”

无双微微一笑,“无双知道了。”

她虽然表面顺从,却绝不会就这样乖乖地任人摆布,心中已经在思索对策。

才一退出孤寒阁,便见拓跋嗣站在阁外,她心里暗喜,现在只能依靠他了,她立刻脸现愁容,泫然欲泣。

拓跋嗣一见她出来,忙迎上去道:“皇后见你了?她有没有难为你。”

无双垂下头,默不作声。

拓跋嗣道:“发生了什么事?皇后真的难为你了吗?”

无双轻叹:“无双命苦,皇后逼迫我嫁给清河王。”

拓跋嗣一惊:“什么?她居然这样做?”

无双叹道:“我孤身在此,只能任人鱼肉。”

拓跋嗣脸上便现出不平之色:“你是我带来的,原是为了交换饕餮兽,她居然这样逼迫于你。”

无双叹道:“我也不敢怨恨齐王,只是清河王为人古怪,若是无双真的做了他的妻子,只怕命不久矣。”

这话立刻激起了拓跋嗣的敌恺之情,他本就极痛恨这个弟弟,一想到他平日的种种作为,更觉得不可任由无双嫁给他。

他道:“我带你去求太后,请她取消这门亲事。”

无双道:“若是太后可以替无双做主,那真是谢天谢地。”

拓跋嗣脸上却现出忧色:“我小的时候奶奶是极疼我的,但自从那个女人来了以后,奶奶也变得不太一样了。”

无双心里一动:“那个女人是指皇后吗?”

拓跋嗣喟然叹道:“本来奶奶很慈爱,可是她来了以后,奶奶便深居简出,经常几天都不见人。”

无双道:“为何会这样?太后与皇后不和吗?”这本是魏国内的隐事,她是不方便询问的,但此时与她性命尤关,她也顾不得许多了。

拓跋嗣脸上现出极古怪的神色,道:“那是她们的事情,我怎么知道。”

无双便不再追问,虽然拓跋嗣说他不知道,但显然太后与皇后不和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若是如此,太后阻止这门亲事的可能性就大了许多。

§§§第七节

无双与拓跋嗣同时看见天上飞着的一对孤雁。

雁的头顶中都有一束白色的羽翎,如同白发。那对雁离群飞翔,似不屑与群雁为伍。雁唳西风,其境甚是萧瑟。

未央宫外遍植的黄花都纷纷开放了,全无宫人在此走动,这宫虽然也在魏宫之中,却又似离群索居,不与众人为伍。

如此萧瑟的情形,连无双看了都心寒,她道:“为何连宫人都没有?”

拓跋嗣叹道:“奶奶谁也不愿意见,每日只有一名宫人照顾她的饮食起居而已。”

他大声道:“嗣儿向皇祖母请安。”他的声音甚是清朗,在空旷的宫宇间深入浅出,游离不定,更增了一丝萧瑟之意。

过了半晌,才有一个老年的宫娥蹒跚着走出来。

拓跋嗣对那老年宫娥甚是客气,连忙躬身行礼道:“曹婆婆,嗣儿向皇祖母请安来了。”

那宫娥抬起昏黄的双眼,怔怔地看了拓跋嗣半晌才道:“是齐王来了,老奴给您请安了。”她摇摇晃晃地就要下跪。

拓跋嗣连忙扶住她:“曹婆婆不要客气,皇祖母可安好。”

曹宫娥咳嗽了两声,“太后贵体欠安,不见人。”说罢就要转身回宫。

拓跋嗣连忙拉住她:“曹婆婆,我有急事见太后,请给通报一声。”

曹宫娥道:“太后刚传的懿旨,说今天谁都不见,我通报也没用。”

拓跋嗣忙道:“嗣儿这件事一定要今天禀报,过了今天就太迟了,请婆婆无论如何通报一声。”

曹宫娥翻着白眼,很不奈地道:“让我通报是没问题的,但就算通报也没用啊,皇上来了太后也不见的。”

拓跋嗣道:“求您,无论如何也要通报一声。”

那曹宫娥似极为不满,但总算勉勉强强道:“好了,我就进去通报一声。”

她蹒跚着向宫内行去,一边走一边还唠叨不休。无双笑道:“你们这里还真有趣,奴才比主子的架子还大。”

拓跋嗣道:“她是跟着太后从娘家来的,从小看着太后长大,谁都敬她三分。”

过了半晌,那曹宫娥才慢腾腾地走出来:“太后说了,她不见人,有什么事改天再来吧!”说罢,但又要转身回宫。

拓跋嗣急道:“但这件事很是紧急,我一定要见到太后。”

曹宫娥道:“太后不见你,我也无法,齐王还是请回吧!”

拓跋嗣眉头微皱,转头去看无双,无双叹道:“看来真是无双命苦,齐王也不必勉强了,就让无双嫁给清河王吧!”眼中清泪涟涟,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拓跋嗣心中不忍,他本是一个极冷静的人,但不知为何,见到无双后就时时牵挂着她,只觉得若是让无双嫁与清河王实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还不若嫁给自己的好。这种念头一生出来,便一下子变得极端强烈。

他一把拉起无双,向着未央宫内奔去,这宫中本也没有什么侍者,曹宫娥虽然急道:“齐王,你这样冲进去,太后会责怪你的。”却因为年老体衰,完全无法阻拦他。

拓跋嗣头也不回道:“曹婆婆,真对不起你,这件事情实在是太重要,我一定要现在就见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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