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了饱,除了臭的尚倾童鞋在回到所住的僻静小院后一个人摸到书房躺在美人榻上翘着个二郎腿一晃一晃的,看起来十分悠闲。
门外,“宫主您为什么不去看看?”一个穿着紫色绸布长衫的秀色女子有些犹豫的冲着身前的华服的绝色女子有些叹息似的问道。
“呵,看看又能怎么样,也改不变不了什么,倒不如让她自己去明白一切的好。”华服女子有些忧伤又好似看开般的回答,“有些路,终究只能让她自己去走,就算我们在疼她,这个忙帮不帮都是那个样子。既然这样,倒不如让她自己去的好。”
华服女子深深的看了一眼门楣,拖着落地的大红长袍一个华丽的转身就消失在原地。随行的紫衣侍女回头看了看屋子,叹了口气,也消失在了原地。
屋外有回复了平静,就像是从来没有改变过,一叶一草仍在原地丝毫没有改变过。安静的来,安静的走,不掠走一尘一土。
“吱呀——”尚倾推开木质的房门,来到门外,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任何东西,也没有感受到任何气息后,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
明明感受到一阵似曾相识的气息,可是为什么什么都没有,难道是我感觉错了,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像是灵魂深处的召唤,逼迫着自己去一探究竟。
对于人生地不熟的尚倾来讲,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是有些让人诧异,到底是什么东西。这种感觉好像就是属于自己的感觉,不是这具身体的感觉。
看了看依兰承和季玉轩紧闭的房门是在没有发现任何奇怪之处的尚倾只能回到房间里休憩了。
月色如水,疏星点点,微凉夜色,一夜无梦
翌日清晨
‘啾——啾——’一声鸟鸣叫醒了一天的灵动。
小院儿中早已在鸟鸣之前就穿衣洗漱好的尚倾站在一个参天的大树下运转着体内的灵气。
一身蓝绿色的鹤氅在微风的吹拂下飘动着衣摆,墨发也不甘落后的轻飘着,一身上下无不显示着主人的器宇不凡。这是刚刚起来还在迷蒙中季玉轩和依兰承眼中的尚倾。
现实中的尚倾是这样的,因为溪凌宫里的灵气比之前所有地方的灵气浓度要纯上不知多少倍,以至于现在的尚倾完全控制不住灵气的运转,让周身的灵气显现在人前,那阵阵的微风就是灵气所带动的,她之所以保持这个动作半天不动只是因为手脚麻木了而已,你去整整站一个时辰试试,好不容易出来吹吹晨风,她容易吗!现在真是一动,就开始手脚不听使唤,而且还伴随着那种让人痛并快乐着的针扎之感,简直是..
唉,说多了都是泪啊!
一盏茶的时间后,‘笃笃笃’的传来一阵敲门声,这时想起一个如布谷鸟般灵动的嗓音:“小主子,宫主请您去花厅用早膳。”
“知道了,你等一下。”终于缓过劲来的尚倾松了口气般的回了门外侍女的邀请之声,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服,斜瞟了一眼还在傻愣着看着她的二人。“还不走,看什么看!”
花厅
一个身穿大红色绣有草木的华衣女子坐在满满一桌的珍馐面前,女子看起来像是只有双十的年华,脸色红润,容颜清理绝佳,真是一大绝色,真真是应了‘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看到这么美貌的女子,就连同为女子的尚倾都看的愣神了片刻,身为女子的尚倾在这位宫主面前都有些自惭形秽。
三人恭敬的上前对着这位不知名的宫主微微俯身算是行了礼“在下见过宫主,宫主有礼了。”
红衣女子眼神柔柔的看着眼前的三个彬彬有礼的孩子,特别是看在尚倾的身上的时候,那种柔到恨不得能化成水的目光。
“快点来用膳吧,想要问什么就都等到用完膳再说。”红衣女子似是急切般的招呼着三人落座。
在如此热情的招呼下,尚倾这个久经风月与人整日虚以委蛇的人都有些不适应,不过还在一顿早膳下来到是没有什么其它的异常。
“我姓阑,你们叫我阑宫主就好了。”红衣女子哦不是阑宫主有些迫不及待的介绍自己,介绍完之后冲着尚倾笑了笑。
“阑宫主,不知为何这里的人见了我都喊小主子,是不是认错了人。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还有就是你们都是些什么人。”一连串的三个问题直击阑宫主。
不过阑宫主好像丝毫不显慌乱,面带笑意的一个个的回到道:“呵呵,小主子叫的的确没有错,也没有认错人。至于为什么会在这里,那是因为这里是我的家呀。这最后一个我们是什么人,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的你们还不需要知道,以后你们自会明白,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
对于这种回答和没回答一样的回答,让尚倾不免有些失望,但是脸上丝毫看不出,还作好笑状的样子:“呵呵,阑宫主真是诙谐啊。”
“哪里哪里,你们是要出去,还是在住一段时间,看看这里的风景。”阑宫主仍是面带笑意的耐心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