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会天就已经黑了,杨岚回到村子里,他父亲如变成行尸随时都会寻过来。
做这种事自然不能在村子里,而村口正好就有一间没人住的屋子,村长就安排我们到这里来了。
话说我是很讨厌等人的,更讨厌等的不是人。
这间屋子也不知道有多久没人住了,蜘蛛网到处都是,更是给现在增加了一分诡异。
张大师倒是非常轻松,随意找了一处卧下说道:“我先睡会,有什么情况再叫我。”
这屋子里除了蜘蛛网啥都没有,大伙就这么干干的坐着也不知道在想啥。
我感觉现在的气氛有点过于紧张了,便找了个话题聊聊天,缓解一下气氛。
“历哥,你跟着你爹学了有多久了啊。”我对着张历问道。
“从我记事开始,我爹就一直在教我各种道术,算起来也有十五年了吧。”张历想了想说道。
“我去,历哥,那你肯定老厉害了吧。”黄凯在一边一惊一乍的说道。
“这个也没什么厉不厉害的,一直以来主要都是父亲在我前面顶着。我也就是打打下手而已。”张历摆摆手说道。
我小声的问张历:“这次不知道历哥你感觉有几成把握啊。”
“说实话,这么多年我随父亲也经历过了不少,但是说到这僵尸,却还是第一次碰到。”说道这里,张历眉头也是皱了起来。
话音才刚落就我就听见窗外有动静,我立马把降妖剑拿在手上,紧张的看着门口。
我看了看张历他们几个小声的问道:“历哥,你们听见了吗?”
“嗯,屋外有动静。”说着张历双手紧了一下,我知道这就是张历的法器,一根非常细的铁丝,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出来。
一开始我也很疑惑,因为印象中道门的法器一般都是什么木剑什么的,后来张历给我说那些都是假的,道门一般法器都是自己专属的。就他们认识这么多的道人,实际上也就他们两父子是用这种看不见的铁丝作为法器的。
“我出去看看。”我自告奋勇的说道,这会也没想着叫张大师。确实白天他上山也累着了,不可能有一点点风吹草动就叫醒他吧,万一不是那行尸,多尴尬。
我打开门一看外面,什么都没有,便送了一口气。转过头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见杨岚尖叫一声,黄凯大叫一声,:“瑞哥,后面。”
我顿时感觉脑后一阵凉风,也来不及回头看,急忙弓下身子顺势往地上一个驴打滚躲开了这一下。
回头一看顿时心里一惊,虽然说我算得上是一名猎妖人,但是自从跟着师傅学艺以来从来没有接触到妖怪,此时看着眼前这个尸怪的样子,给我吓了一大跳。脸上的肉一大半都腐烂了,衣服就像是被血侵泡过一样。
特别是眼睛,一点眼黑都没有了,全是眼白。看起来就没有智商,而事实上也是这么一回事。
这只行尸根本就不管我们,发出一声怪叫便直冲着杨岚冲了过去。黄凯和杨岚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早就吓傻了。
张大师在我打开屋门的时候就已经醒了,此时张大师站在杨岚旁边,对着冲过来行尸的胸口一个正蹬,直接把这只行尸踢到地上。
我知道,这行尸要消灭,必须要砍掉他的脑袋才行。
我也不想别的,就拿着降妖剑对着这行尸的头就劈了上去,可是这行尸动作非常敏捷,一下子就躲过了这一剑。对着我又扑了上来。
可是张历也没闲着,一个扫堂腿,直接把这行尸放翻在地上,就在这行尸倒下去的一瞬间,张历双手绕了一下。
之后只见张历双手一扯,这行尸的脑袋就这么掉了下来。
杨岚一看这行尸已经不动了,立马哭了起来。
可是我们却发现这行尸的脑袋掉下来了,可是一点血迹都没有。
“那只僵尸得多饿啊,都吸干了。”我看了一下后说道。
张大师皱了一下眉头后便回去休息了。
而我们则是回去通知了杨岚的妈妈,一起把这行尸的尸体埋了。
事情都处理完了,而我却浑身疼痛,一动都不想动。说实话,今天确实太累了。一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罗兄弟,爹叫你去我们那边一下。”刚回到杨岚家中张历就过来叫我。
我随张历来到了他们那边。
刚进屋就看见张大师急急忙忙的在准备。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张大师如今着急。
便问道:“张大师,这么着急干啥啊。明天还有一上午呢。”
“计划本来是明天正午去收拾那只僵尸的,但是那杨姑娘父亲的尸体你发现奇怪的事情了吗。”张大师头也没回,就这么说道。
“额,尸体里一点血液也没有了,是一具干尸。”我想了想说道。
“没错,一般情况下僵尸是不会离开自己修炼的地方的,可是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僵尸饿极了的时候。”张大师顿了顿说道:“如果我估计得没错,那只僵尸怕是不用明天,今晚便会寻过来。”
“如果那僵尸今晚就过来,那怎么办,现在大伙都这么疲惫。我估计自己现在降妖剑都拿不动了。”我说道。
“虽然那只僵尸会过来,但是我估计也是后半夜了。现在还有几个小时时间,你们在我这屋子赶紧休息会。今天我来守夜,如果没什么情况,那是最好,如果那只僵尸来了,那我们就是猎物了。”张大师严肃的说道。
“这事用不用通知一下村长他们?”我问道。
“不用,给他们说了只会引起恐慌,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我点点头,也是。
虽然这事不能告诉村子里的人,但我还是告诉了黄凯和杨岚母女。他们家里也有一个地窖,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我还是叫他们躲了进去。
“张大师,我们先睡了,有什么情况就立刻叫醒我们。”这时我和张历就在这屋子里睡下,而张大师则坐在椅子上,也没喝酒,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