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为什么不选在天津扎根比较深的刘宝瑞,反而选一个初出茅庐的我呢?是因为知道他的厉害?”陈时涌不解道。
陈时涌从来不喊辉哥,对江迪辉的称呼,一直是用‘他’来代称。
这一点上王柯不做评价,他笑了笑道:“小陈,你眼界还是需要锻炼啊。刘宝瑞虽然是在天津起家,可如今陈先夫和康铁生都站在我们这边了,之前宁爷留下来的四大跟班,除了一个被逼退的周义,三个人都站在这边,明眼人已经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了,这意味着,无论谁上位,都轮不到刘宝瑞分一杯羹!”
这一次没等陈时涌再问,王柯继续道:“你别看表面上这个刘宝瑞财大气粗,可为什么之前是宁爷掌管天津而不是刘宝瑞?除了这个宝爷狼心狗肺的名声之外,魄力也是一个主要原因。刘宝瑞年纪大了,掉在钱眼里出不来,眼中除了钱什么都没有。这种狼心狗肺的畜生,没一个人愿意跟他。”
陈时涌若有所思的点头,一根烟没抽几口已经见了底。
“别着急,现在还只是个开口。你要学的东西多着呢。接下来,我敢肯定,还会有陆续不少人约你,你现在一天三个酒局的记录估计很快就被打破了。”王柯呵呵笑道。
苦着脸的陈时涌咂咂嘴:“幸好王哥你帮我挡酒,不然的话一个酒局我都撑不过去。”
王柯摇摇头道:“酒量是一个原因,再者,不是所有的敬酒都来者不拒的。在酒桌上,并不是喝的最多的人气场才最强,恰恰相反,你喝的越少,证明身份地位越高。所以当那些人敬酒,能推就推,不能推的,沾沾嘴唇表示表示就好了。实在是不能推脱的,才喝下去,整桌酒席,假如你把握的好,一整杯喝下去的数目,不超过三次。”
陈时涌听的一惊一乍,无言以对。
王柯说完,看了看手表,道:“行了,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下午我可能还有个人要见,就不陪你了。晚上时候打电话喊我。”
说完他站起身来,看了眼陈时涌手上的钻石卡道:“这东西,别把它当回事,仍水沟里也行。说到底这东西本身不值钱,值钱的是它所代表的意思。”
陈时涌点了点:“知道了,王哥。”
等到王柯开车离开,陈时涌才来到自己开来的A4旁,他转头看了眼健身俱乐部门口那些字眼,最终坐上奥迪A4,扬长而去。
这辆奥迪A4是夏含烟专门为他配备的,不显得张扬,又能体现一个即将上位者的低调,考驾照是这半个多月挤出时间来考的,让陈时涌感到高兴的是,他天生对车子有种不能理解的熟悉感,上手相当快,再加上平时出门夏含烟有意让他开车,他很快就能独自开车上路了。
对此陈时涌一直把感激埋在心里,不是每个人都肯把自己生命交在一个不会开车的家伙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