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刚步入社会还是小白的他的野心。
江迪辉吸了口烟,看向窗外天津市令人眼花缭乱的街景,轻声道:“社会这个地方,也就这么回事。多看看,多学学,接触的人多了,自然就熟络了,给你一个圈子,你就得好好学习,沉淀和阅历这玩意儿,不是教教就会的,得靠自己一点一滴积累。我不急,不过时间也不多了,给你半年的时间,让你熟悉这一块,能不能做到?”
陈时涌这次点头很坚定,眼神透露着一股坚毅。
“不过话我可说在前头,”江迪辉看了眼驾驶座上貌似专心开车的陈先夫,语气不善道,“该沾的东西一样不少,不该沾的东西一样也不能多。你怎么玩腹黑怎么学城府,我不插手,但是黄赌毒这些东西,一样都不能碰。夏含烟这娘们儿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你要是碰了那三样,她正眼都不会看你。”
这一次陈时涌没有急着点头,而是看了眼江迪辉,轻声道:“我知道。她跟我说过,这三样,我发誓一辈子都不会碰!”
江迪辉笑了:“男子汉大丈夫,说出的话可要算数。”
“肯定算数!”陈时涌死瞪着眼睛道。
“那就好。”江迪辉打开车窗,将掐灭的烟头准确的扔进一个恰好经过的路边垃圾箱里,这一份准头让清楚看到这一幕的陈时涌张大嘴巴,简直不敢置信。
在他的世界里,哪会知道一个人能把飞刀练到例无虚发把枪法练到登峰造极的境地?
“想学?”注意到他的表情,江迪辉打趣道。
“不想。”陈时涌撇撇嘴,很不想暴露自己心底的想法。
江迪辉失笑出声,他看中的就是这家伙的傲骨,并非傲气,他笑了笑,道:“雕虫小技,学了也没用。不过一个大男人手无缚鸡之力还是有点丢人现眼,什么事情都让女人顶在前面,不觉得心虚么?有时间跟夏含烟学学自由搏击,赢她是有点不可能了,毕竟精力不能全放这里,但提升点自身条件,不至于面对敌人的时候没有还手之力,也不至于在□□的时候都是占据被动。”
最后这句话江迪辉说的时候泛着坏笑,果不其然,陈时涌这位他心里八成的处-男一张脸顿时浮起红晕,浑身有些不自在了。
典型的雏鸟啊。江迪辉大笑,张狂大笑。
“你笑个屁!”
感觉脸上被人删了一巴掌的陈时涌恨恨道。
在前头开车的陈先夫差点手一抖撞在另一辆车上,好容易才掌握好方向盘,他从后视镜里往后看了看,竟然出奇的见到江迪辉没有生气,反而还在笑。
“有趣啊有趣。”江迪辉笑够了,再抽出一根烟,却没点上,问了个让陈时涌恨不得开车门跳下车的问题:“整天面对夏含烟这样的美色,你不想把她按□□圈圈叉叉了?”
陈时涌现在真想拿款透明胶把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嘴巴给封住啊,他在学校里就是个不太合群沉默寡言的家伙,面对江迪辉的调笑,他有些不太适应,也有点自己都不清楚的细微冲动。
江迪辉看着他,似乎在等着他回答。
陈时涌安静下来,脑海中不自觉闪过夏含烟一袭橙色旗袍的性-感躯-体,咬着牙狠狠道:“想!”
这一次就连陈先夫都大笑了起来。
这个憋了二十三年的沉默青年,头一次这样不顾一切的挖掘埋藏在心里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