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含烟脸色一变:“独孤沐颜,别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否则别怪我夏含烟翻脸不认人!”
“吆,这还没登上天津顶峰呢,就开始摆脸色了?要真给他爬到了王柯头上,还不得作威作福啊?”独孤沐颜也丝毫不示弱的回视过去,调笑变成了挑衅。
“行了行了,你俩都消停点,多大的人了,还争。各打五十大板。”一袭黑牡丹旗袍也最富冲击力的女人挑眉道,“要真各自不服气,等宴会完结了,找个地儿拉开场子痛痛快快打一场,我瞧着你们不光嘴巴痒,手也痒了。”
“咯咯,扶疏,我这不跟她开玩笑么,怎么说我们几个都是姐妹了,虽然说现在都有了在乎的人,可姐妹几个就跟亲人一样,要说最亲,还是我们几人。谁也迈不过这个坎儿,你说是不是?”独孤沐颜一手变脸绝活炉火纯青,一怒一笑转换颇为自然。
夏含烟的表情这才略微缓和:“知道你那张臭嘴就爱贫,要跟你较真,我就不是夏含烟了。”
说完她又转向黑牡丹旗袍女:“扶疏,说实在的,我们两个在天津这边挺悠闲的,他那么多女人,又忙得很,以事业为重,也不是每天都跟你腻在一起。你没事也往这边跑跑,再添一个整好构成一个麻将桌,打发打发休闲时间。”
“你是想着让我压压场子吧?”一语道破玄机的她不经意往边缘地带瞥了眼道,“确实,要扶起一个从未接触过社会的人,不太容易。沐颜名好,碰到个天雷勾动地火的,什么事都不用操心。你就难了,诺大个场子,不靠你压阵靠谁?不过你也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用他的话来说就是,纯洁如一张白纸的人最适合培养,年龄方面是晚了些,胜在是高材生,智商不低,玩城府玩腹黑这个,先天条件占因素也不多,用心调教调教,真能举一反三。”
“可顶不住一个累啊,我看在眼里,都替夏姐心疼。”独孤沐颜不知是真是假道。
“别虚情假意的,要真心疼你也不会三天两头打击他了。”夏含烟瞪了她一眼道。
独孤沐颜赶紧解释:“夏姐你这就误会我了啊,我不是也三天两头往你那跑么,玉不琢不成器,这人还就得多打击打击,年轻时候不多跌点跟头,记不住事儿,也难憋出一口气。”
“别拿你那一套强加在他身上,揠苗助长不是对每个人都起作用的。你那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怎么不说多给点实质性的意见?”夏含烟没好气道。
“夏姐我这不是怕你多心么,要真把语气放温柔了,万一他动点小心思事小,你要是误会我事就大了。我也就开开玩笑,还真没对他有啥小心思。”独孤沐颜冤枉道。
黑旗袍女人颇为无奈,苦笑着摇了摇头。
她们三个里头,就数独孤沐颜年龄最小,说话也最不腰疼,不过心确实不坏,不然也绝不会跟她们一起这么久。她们这一起的六个人,之间的感情,不是靠一张嘴说出来的,而是这些年患难中积累出来的。
男人的世界女人不懂,其实女人的世界,那些大老粗的男人又何尝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