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迪辉明白这个时候顾不得什么了,陈嘉廷话中的语义他不了解,只得把目光看向陈寡妇。
陈寡妇表情有些犹豫,阴晴不定,半晌,才抬起头:“我先带你把她找回来,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江迪辉点点头,有些感激。不过‘谢谢’之类的词汇他是很难说出来的,他知道,因为这件事,他欠下了陈寡妇一个人情。
人不可貌相这句话用在陈寡妇身上再合适不过,虽然是女流之辈,看着柔弱的很,可是她行动起来动作却尤为迅速,江迪辉来不及发愣,跟着她狂奔,心急如焚。
这李月月,可不能出什么事情啊。
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陈嘉廷先是一愣,既然有些失魂落魄了。对刚刚说出的话有些后悔。
陈寡妇在村子里虽然备受尊重,不过其中有个半真半假的传言却对她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她死去的男人也是姓于,跟于永平一个姓,再加上平时于永平跟她走的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兴起了于永平是陈寡妇儿子的传言。
巴掌大的村子,有什么风吹草动便会传开,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几乎每个陈家沟的人都听说过,有人一笑了之,有人将信将疑,也有人真的信了。总之这个传言造成的后果就是平日里大大咧咧的陈寡妇因此沉沦了一段时间,那也是她这些年中少有的污点。
后来陈老爷子出面才把这事给压了下来。如今过去了这么久,已经很少人提起这件事了,所以当陈嘉廷说起的时候,陈寡妇面色才那么难看。
很有些男性气息的卧室里,于永平脸色阴霾,正在对一个满脸潮红的女人上下其手。这看起来失去理智的女人自然是李月月,带来的相机早就被扔在了地上,李月月仅存的一点理智让她怒目瞪着于永平,羞愤不已。可身体却不听使唤,无法反抗,整个身子燥热的很。
一张脸扭曲跟白天截然不同的于永平邪笑着,一把撕开李月月紧身T恤,狠狠的把这个白天拒绝了自己并扇了他一巴掌的女人压在身下,有种兽-性在萌发。
“你不是拒绝我么?现在怎么不拒绝了?贱女人!不要怪我,这都要怪你带来的那个男人,我好容易才在陈家沟有了今天的地位,他一来,我所有的荣耀和应得的东西都没了!我这么辛苦的练武超越陈嘉廷为了什么!我想要的,谁都夺不走!”
此刻的于永平比起白天沉默寡言的他简直判若两人,他狠狠的按住李月月想要挣扎的胳膊,邪笑道:“防患于未然,我不会让他有机会学习五极太禽戏的,陈家这一代的继承人应该是我,不是没出息的陈嘉廷!也不是这个新来的江迪辉!”
大脑昏昏沉沉的李月月已经失去了抵抗,任由这个禽兽男人解开自己的衣服,眼神迷离。
“砰!”
房门被一股大力撞开,于永平手一抖,身体一震,不敢置信的停在那里,僵硬的转过身,看着站在门口已经压抑不住怒气的江迪辉。
这是这两年来修养极好的江迪辉第一次真正动怒。
他猛地冲了过来,一手大力抓住于永平的肩膀,后者习惯性的用太极反震想要震开江迪辉的手,奈何此刻这种状态下什么太极什么武功都是浮云,实力才是王道,盛怒之下的江迪辉哪还管什么陈家沟的人,一把将他抓起来摔在墙面上,于永平一把四十多斤的体重,被他硬生生抛在几米处,狠狠的砸在墙上又摔落下来。
站在门口的陈寡妇有点不敢置信,睁大了眼睛,这份身手和力道,哪还用学什么武功啊。即使陈正雷,也无法这样如旱地拔葱般把于永平摔这么远啊。
超过了于永平简直好几个档次!
江迪辉心疼的看着衣衫不整的李月月,脱下外套,扶她起来,弯身给她盖上。哪料现在已经没有思维的李月月一下子就把衣服弄开了,身体如同水蛇一样攀上江迪辉的肩膀,梦呓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被狠狠摔了一把的于永平艰难的爬起来,擦了擦嘴角渗出的血液,打算夺路而逃。
江迪辉眉头微微一皱,他要留下于永平简直容易的很,可这李月月不依不饶的攀在他身上,他怕伤到这个女人有所忌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于永平逃离。
陈寡妇没有阻止。
不是她不打算阻止,而是她没有能够阻止于永平的实力。
江迪辉拳头紧了紧,最终还是放开。
只要这个于永平还在河南,他就有十足的把握把他找出来!
江迪辉拦腰抱起李月月,不用他提示,后者已经主动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肢体不由自主的摩擦着他,江迪辉微微皱眉,直接抱着她回到十里香。身后陈寡妇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跟上了。
江迪辉把李月月放在房间的□□,这女人似乎吃了什么药,受毒害极深,动作完全不由控制,在那里搔首弄姿,动作好像荡-妇。
昨晚的时候这女人也曾做过这种动作,可是现在,尺度却要大上很多。
“她吃了什么东西?”江迪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可无论他怎么抑制,语气仍然像是在质问。
这样的江迪辉,是可怕的。
陈寡妇明显有些紧张,语气有些结巴道:“应,应该是七银花。”
见江迪辉表情仍然带着疑惑,她进一步解释道:“七银花是后山上一种药性极烈的花,吃了的人会全身忍不住燥热,失去理智,很想。。。”
“想什么?”
“想交-合。”陈寡妇说完,脸色有些不自在。毕竟跟一个男人讨论这东西,是个女人都会不自在。
江迪辉微微皱眉:“有什么办法能解决么?”
这是他现在最想知道的事,只不过,看着陈寡妇为难的表情,他心凉了。
“没别的办法。”陈寡妇这句话无疑给江迪辉泼了一盆冷水。
“你先出去吧!”
等陈寡妇离开,江迪辉这才关上门,下手把李月月的衣服全脱了,并不是要那啥,而是抱起她来到浴室,打开水龙头。
江迪辉努力不去看李月月的身体,不过在抱着她的时候还是抑制不住一种冲动,毕竟他是个男人,抱着一个动作不老实的果体女人,说不动心那是骗人的。
一阵冷水浇落下来,江迪辉倒是清醒了许多,可水流下的李月月嘴巴却依然一张一合,渴望无比,她竟然主动解起江迪辉的衣服。
“别乱动!”
江迪辉一把推开她,哪料李月月早就失去了理智,黏人黏到让江迪辉无奈的地步,怎么止都止不住。
淋了十分钟的水,依然没有效果,反而愈演愈烈。
李月月一脸痛苦又痴迷的表情,显然早就不受控制了。江迪辉一咬牙,暗骂了一句,猛地一把将李月月拥在浴室的墙边,腰带一解,长枪挺-入进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三次或者是五次,总之李月月的热情让江迪辉吃尽了苦头,先是在浴室,然后江迪辉把她抱回□□,这药性果然像陈寡妇说的那么强烈,江迪辉费劲牛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把李月月摆平。
值得注意的是,浴室里那摊被水流冲散的红色尤为触目惊心。
累了半夜的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沉沉睡去了。
江迪辉醒来的时候李月月还没有醒,这个昨夜疯狂不止的女人头发凌乱,好似女鬼,脸-上的潮红早已经褪去,一张脸却安逸的很。床单被折腾的不成样子,两个人是四仰八叉躺在□□的,江迪辉有些疲乏的起身,帮她理了理额前的散发,看着她睡熟的脸庞,一阵心安。
总算脱离危险了。
七银花这种东西江迪辉没听说过,不过时间的事情,十有八九是相通的。这种植物无非就是刺激人某些感官,夜场里有不少同类药品。底子不干净的江迪辉自然知道吃了这玩意后遗症又多大,假如不给释放出来,保不准还有生命危险,那种情况下江迪辉也顾不得什么,只能按自己的法子解决。
只不过,这还真不是人干的活。
江迪辉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腰,心想还好他受过专业训练,经验丰富,否则一晚上决计休息不过来。
李月月悠悠转醒,睁开眼睛,先是有些发愣的看了眼近在咫尺的江迪辉,等到她发现自己赤身果体的时候,大惊失色,等到再发现战场如此不堪而自己又疼痛欲裂的时候,一股子愤怒油然而生。
“你醒了。。。”
江迪辉一句话还没说全,就听‘啪’的一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李月月一脸愤怒的看着自己,狠狠的骂出两个字:“禽兽!”
谁都有脾气不好的时候。
江迪辉毫不犹豫,一点都没留手的一巴掌就回扇过去,一下子把李月月给扇懵了。
做了雷锋还被误会,该扇。
李月月绝对和那种被侮辱了被侵犯了就哭哭啼啼的女性相差十万八千里,她摸了摸自己被打疼的脸庞,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当然不是捂着眼睛抹眼泪,而是回想昨晚上的事。
脑海中电光火石般大约过了一遍,仅仅是一两秒钟而已,她是聪明人,大体上来龙去脉就想通了。即使如此,李月月还是张牙舞爪的扑了过去。
在她的字典里,就没有讲理两个字,何况用她的话来说,老娘可是货真价实的原装货!
对彪悍语录层出不穷的她来说,失身了并不是难以接受的事,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失身的时候她不知道,而且还是赤果果的被失身。
这个亏可吃大了,简直就是人生的污点,决不能接受!
“你疯了吗!”江迪辉眉头一皱把李月月给推开,哪料不依不饶的李大小姐再次扑了过来:“你个禽兽,弄得我那么疼,我要杀了你!”
“我勒个去,你以为只有你疼啊,老子******也疼!”江迪辉心情也不好,把李月月给搞了,虽然是天意,可这篓子也是捅到天上去了,他不是后悔,而是这件事情着实难以解决,纠结的很。
“靠,吃干了抹净了还敢说风凉话,老娘弄死你!”李月月此刻哪还管自己是不是不着衣物啊,心理极度不平衡,一个飞扑把江迪辉给扑到,死死的按住江迪辉的脖子:“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蓦然间,掐脖子掐到正爽的她忽然感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在顶着自己小腹,马上想到是什么东西的李月月抬起身子往下一看,又怒了起来:“靠,你个天杀的,昨晚玩得还不够啊,还想玩?!掐死你!”
“你以为我想啊,这是正常反应好不好?”江迪辉双手分别抓住李月月的手臂,既能让她掐住自己的脖子掐实了,又不至于对方力道太大影响呼吸,还得装出一副脸红脖子粗呼吸紧促的状态,相当辛苦。
“妈的,老娘把它割了!”似乎是想到了症结所在,李月月松开江迪辉,要去找凶器。
“靠!不玩点狠得不行了!”
某位被闹到心烦的牲口一个大力翻身,把李月月压在身下,一展男人雄风,豁出去了。
一次也是做,二次也是做,错就错到底。
至于后果,反正都在这地步了,以后再说吧。
“靠,好疼!”
李月月眉头一皱,一阵疼痛,并不是那种第一次初-经-人-事的刺痛,而是长久摩擦导致的那种疼,本来就觉得吃亏的女人不甘示弱,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道把江迪辉压了回来:“老娘要把场子找回来!”
这娘们儿的世界观果然不同凡响。
估计全世界也再也找不到这么一对了。
其实昨晚上大多数时候都在努力耕耘的江迪辉也累了,也就由得这女人找回点面子,不然李月月心里指定不平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晌午温暖趋近于热烈的阳光照耀在房间里的时候,被压在身下的江迪辉终于一阵抽搐再次释放了出来,浑身乏累的躺在那里,不想动弹。
其实疼到不行的李月月趴在这男人的身上,忽然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