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联盟和部落并肩作战。共同抵抗燃烧军团的入侵已经过去了4年。尽管成功地挽救了艾泽拉斯大陆。部落和联盟之间脆弱的协议却早已荡然无存如今。震天的战鼓再一次响起.”
山脚下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头正在唾沫横飞,津津有味的讲到。
“打住,打住。这不是昨天你给我们讲的故事吗,我们要听的不是这些,你给我们讲讲我们南岳大陆过去的那些强者的故事吧。”
“就是,就是。我要听‘半仙之体’裴净芝的故事。”
“我要听当年慕容夜跟他的孪生弟弟慕容雨当年的旷世大战的那段。此时正围坐在老头身边的一群人纷纷说道。
细看这群人他们身上都穿着统一的长袍,只不过长袍的颜色略有区别,有月白色,有藏青色,他们稚气未脱,却个个精神饱满,神情极为骄矜。
他们的确也有着自傲的本钱,因为这群人身上的长袍代表着他们正是眼前的这所学院的新入院弟子。
而这所学院正是整个南岳大陆排名第七名的‘禅院’。
说起这‘禅院’却是这南岳大陆里的一处极为特殊的所在,他是所有南岳大陆排名前十名里的超级大门派里人数最少的,甚至不及排名最后一名的‘离天院’的十分之一。但是却没有任何人敢小看它的存在。
这一切皆是因为那个被外人称作‘老不死’拥有惊人岁数也同样拥有了一身惊人修为的当任院长。
虽说只是排在了第七,但这‘禅院’已然属于超级大派了,因为整个南岳大陆实在太过广袤,各类修行门派,家族式修行族群实在太多了,数不胜数。所以莫说是这排名第七,即便是排名前五十名的说出去都足以让人心存敬畏了。
按理来说一个拥有如此名气的名门大派,门下应该拥有众多弟子才对,事实上也正如所料的那样很多人争先恐后挤破头的想拜入‘禅院’门下。但是却并不是人人都能入得了‘禅院’。
这一切皆因为要想进入‘禅院’修炼,就必须满足一项特殊的要求。
‘禅院’每隔五年都会招收新弟子入门,于是乎所有来自南岳大陆各个家族里的最优秀的人才,年轻的晚辈,以及想来碰碰运气的普通修炼者都将来到这里。
但是每年能够成功留在里这成为‘禅院’里一名正式的入门弟子,从此变为人人羡慕的天之骄子的人万不及一。
所以一旦成为‘禅院’的弟子就代表了从此以后变为了家族里被重点培养的核心,其实就算家族里从此不再给一丁点的资源,单单是门派里给的平日里的修行的资源,也足够了。
君不见这‘禅院’的后山那浓郁到近乎实质的灵气,远远的堆积在一起将整个禅院笼罩下来,从山底往上看只能隐隐绰绰的看见一个小小的山峰。之所以要说成是堆积,是因为灵气过于浓厚,已经慢慢的渐变成半实质的形态了。这种灵气的浓郁程度会让每一个修炼中人垂涎三尺。
要知道修行说到底就是一个吸收这天地灵气并转化储存在自己体内的过程,在灵气浓郁的地方修行可以事半功倍,所以但凡是修行之人无不对这天地间的洞天福地趋之若鹜。
于是乎在过去的几百年中南岳大陆上大大小小的各地势力,门派,以及一些在化外之地苦修却拥有者通天修为的人无不对它偷偷觊觎。
但是‘禅院’在经历了大大小小几十次的围攻之下,依然傲视于天下。
最后也是最厉害的一次‘禅院’所在的南岳大陆昊天帝国的皇室动用皇家豢养以及供奉和临时用大量金钱招募来的高手准备一举攻克这里,但是在经历了整整七天旷世大战,就在即将攻破‘禅院’的后山之时却突然匆匆全部撤走。
外人没有人知道那场大战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了,当年参与那场大战的人都对此缄口不言。
‘禅院’这么多年对此也从没给出过解释。只知道从那次以后昊天帝国默认了在他的境内有了这么一处特殊的存在,在这里帝国的一切政令都失去了原本的效力,‘禅院’不但不需要听令于昊天帝国,反而昊天帝国每年都要给‘禅院’送来大量的修炼用品,及大量财物。
于是乎久而久之在帝国内犯了律法被通缉的人,为了逃避帝国高额税收的商人,来这里碰运气的修行之人,慢慢的都汇聚了过来在‘禅院’的山脚下,渐渐的形成了一个有商店酒肆,拍卖行,客栈,宝器店,甚至黑市组成的无比繁华偌大的城镇。名曰‘武陵镇’
此时,正值‘禅院’每五年一次挑选新弟子的时候,于是乎武陵镇里的人比平时多了许多倍。
受到‘禅院’的影响在这里帝国的约束力一样近似于无。这是一个无法纪的城镇,这又是一个安全的城镇。因为禅院规定了武陵镇内严禁任何修行者动武。在这里你可以无视帝国的律法,却没有人敢违背‘禅院’下达的法令。
其实昊天帝国在那一战之后也不是毫无收获,自从那一战后‘禅院’每隔二十年都会从众多弟子中挑选出最优秀的三名弟子作为天下行走,去人世间宣传‘禅院’,并且担负起‘禅院’与外界的一些联系。这也是‘禅院’极少数的参与到外部世界的一个方式。
而这些天下行走往往会驻守于昊天帝国的境内,成为帝国的供奉。帮助昊天帝国,应对其他势力修行者的入侵。
“那些高高在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大千世界任由他们去留的高人前辈又岂是你们这些刚入院的小小初修能听懂的。“老头似乎为了掩饰自己肚子里实在没有什么新鲜故事的尴尬边说边将将头微微的向左偏了偏,将目光放在了一个穿着极为朴素的少年身上。
被老者目光打量的这位少年穿的极为的朴素,准确的说应该是简陋。稚嫩的脸上带有一丝病态的白,此时这位少年正来到一块白色半透明状的石状物的面前。
“你是来应试的吗”石块前一位身材不高,相貌很普通,须发皆白但看上去却给人一种威严的老者问道。
“嗯。。”少年用自己也不太确定的语气回答到,看起来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要真的要进行入院选拔。
“你是从哪里而来,师从何人,家里的长辈叫什么啊。”老者无精打采的问道,并试图通过回答对眼前的少年做一个初步的定位。
只是令老者没有想到的是少年只是拿眼睛直勾勾的望向那块看起来卖相还算不错的石头。既没有回答他的问话,也没有做出进一步的举动。
这让老者有些诧异,要知道凡是来考试入院资格的人,无论是修为浅显的初学者,还是大家族里的声名远播的天才,亦或是皇室里的皇亲国戚,无不对他客客气气,毕竟谁都不想连测试的资格都没搞到手就灰溜溜的哪里来的哪里去。
要知道与人搞好关系这事,可不并是仅仅的存在于凡人之中,修行者中更是将此发扬光大,一个个舔着脸对那些修为比自己高,岁数却比自己小的人喊前辈,且一个比一个喊的甜,叫的亲。仿佛谁叫的越亲修为就会更高一般。
少年一直没有说话,过了半晌似乎突然想明白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了一样,用手指了指石块从牙缝里挤了一句“我想试试。”
这句话刚说完,直接把刚才与他讲话的老者给气乐了。心想:这傻小子是谁啊,来了我跟他讲话他不理我,甚至都没拿正眼瞧过我,这会在这站了半天发神经似的说要进行入院测试,有你这么求人办事的吗?
转眼又一想,我都活了这么大岁数,再跟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因为这点事置气,似乎也显得自己的度量太小。前几日下山前,在院里还遇到了从前一起入院的一位师兄,可看看人家现在已经都已经是问天境了,要不是自己问人家自己甚至都看不透对面的修为。
再看看自己,一起入院了这么多年还停留在凝元境,记得师父当年说过修行者除了修身练体,学习法术神通之外,心境的修炼也同样重要。自己这些年是不是一直太小心眼了所以导致了修为的停滞不前,修为再不突破,自己也就这十几年的活头了。
自己是不是就该从这个少年开始,要做一个既有修为,又有修养的修行者。
想通此节后便对少年说道“罢了,罢了,老夫就给你这娃娃一个方便,来,来,此石名曰测灵石,乃是我院的镇院之宝,将你的手触摸这块测灵石,然后将你体内的灵气注入其内。”能不能获得入院的机会要看测灵石对你的评价了。“
说完便转身回到了石头旁边的一个凉棚内坐下了,对他来说对刚才的事情已经不打算计较了,但是要说这少年能够通过测试,就是让他那已经死去了十多年的师傅站在眼前跟他说他也不会相信的。
这实在怪不得眼前的这位,他本名童扬,在这‘禅院’之中虽说不是什么赫赫有名之辈,功法更是练得不甚精通,但却是这‘禅院’中负责炼制丹药的一名炼丹师。
虽说只是负责最初级的‘凝气丹’的炼制。可却是大量初级弟子最为迫切需要的,于是乎平日在‘禅院’里所有人都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的存在,再加上初级弟子的刻意讨好,很是要得风雨。却不成想这次被派来做这么个没有油水的苦差事。
从这次禅院把一个负责炼制初级丹药的人派出来负责这次新弟子的挑选,也能看得出‘禅院’对这次自己也没抱有太多的幻想。
事实上正如禅院所预测的那样,这次为期半个月的新弟子选拔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可今年新招收的入院弟子数量的确不尽如人意,数量少比起往届居然不足一半,十多天来一共招收了不足百名名弟子。
这些新弟子这会正都围在禅院的山门下听那个长相猥琐的老头讲故事呢,待到今天事宜全部结束才能一起带他们进入到禅院里行拜师大礼,而那时山门将关闭轻易不会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