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绯红的温秋芙衣衫凌乱地躺在□□,虽然对得寸进尺的某头牲口咬牙切齿恨得牙痒痒,但一双秋水眸子春意盎然,那种妩媚入骨的风情,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拼掉老命也要来个饿虎扑羊。
果然,美色在前,李飞自然色心不死地再次爬到媳妇身边坐下,正要准备在语言上卸解媳妇矜持心理,然后再进一步在动作上引发媳妇的雌性荷尔蒙的时候,“李飞,问你个问题……”脸颊绯红的媳妇表情正经严肃了起来。
李飞一看媳妇正经起来,悻悻地收起贼心,乖乖地坐在媳妇身边,但是坏蛋终究是坏蛋,此时趁机握住温秋芙的纤手,这一次不想以往没有不讲含蓄地使劲揉捏,而是力道恰到好处地握住。
“你干嘛,严肃点。”温秋芙微蹙秀眉。
“媳妇不是有话和俺说吗,俺不是在营造把手言谈的气氛嘛。”李飞厚颜无耻地说道。
温秋芙既挣脱不开,也不至于过于被揩油,所以就任由李飞握住。而李飞见媳妇不反对,自然多模一会儿,无师自通地摩挲温秋芙手心,动作轻柔,像是在抚摸一块羊脂白玉,极尽挑逗之能,把温秋芙折腾得脸颊绯红,人面桃花。
“李飞,想不想初恋姑娘?”温秋芙忽然说道。
正暗自得意揩油的某位牲口的手立即僵硬了下来,抹了把汗艰难地笑道,“问这个干嘛?”
“说说看。”温秋芙好奇道。
“能不说吗?”
“行。”
“那我不说。”
“今晚你睡沙发。”
“……”
李飞悻悻地笑了笑,竟然难得没有继续缠着媳妇,抱起枕头棉被向沙发走去。
看到李飞这次竟然一反常态不揩油不占便宜,那个初恋在李飞心目中的地位有点超出温秋芙的意料。
关了灯,房间里,温秋芙躺在□□,而李飞躺在沙发上,还头一回在温秋芙面前点起了根烟,因为李飞极少抽烟,所以温秋芙在置家具等物事时也没带上烟灰缸,但是看到黑暗房间的那点烟头火光,温秋芙下床搬来张凳子和一个装半满的水杯放在李飞身边。
看着媳妇睁着迷离朦胧的水灵眸子,安安静静地看着自己,李飞叹了口气。
“她叫孙艺珍,美籍华夏人,出生在华夏浙江一个山清水秀却穷得锅底贴铁皮的小山沟里,身世普通地如家乡的山水,但是似乎这小山沟的灵气全部都聚集在她的身上,十万大山里飞出个凤凰的几率比彩票还要悬乎的事儿,但是这小山沟却一下子飞出一个傲世艳娇,着实让小山沟所在的县城茶余饭后谈了整整十年,随着那凤凰飞的越来越高,凤凰的家人早被迁移离开这个穷地方后,这才慢慢淡了下来,然后成为了一个传说。只有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爹娘教导淘气顽皮孩子时才会偶尔提起的典故实例……”
“我和她初见是西点军校的一次晚宴上,我对这些□□不感冒,就独自跑到黑漆漆的操练场上练沙包,却听到一个女孩哭声,哭得很凄惨,我抬头一看,在操练场训练攀岩上一个美得就像天使的军花坐在上面哭得一塌糊涂,那时候天很黑,没月亮没星星,她眼泪滴下来落在我脸上,那时候我还是好孩子,没见她哭得可怜就趁机表面安慰实则居心叵测,我继续打沙包,我打得越用力,她也不含糊,哭得更加凄凉,把挺好听的小嗓子哭哑了还哭,还要梨花带雨盯着我哭,我好人啊,最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就抬头嚷道,哭个屁啊,闷屈就下来打沙包哭更能发泄。她说打沙包不过瘾,要打就和我打!我心地善良啊,就好人做到底道当然可以,到时候就忍让她一点,让她秀拳揍顿发泄下。可是没想到这哭得像个小花猫的女孩竟然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我上去装模装样地不知被她直接一个撩阴腿直接摆倒,倒在地面的我比沙包更惨,那妞长得漂亮柔和,拳头却硬得比我骨头还硬,打得我毫无还手之力,干脆就摆个POSE给她打,幸亏当时及时掩住脸,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存啊。最后她打到没力气了,就蹲在我身边继续哭,人都打了,下手还那么没情面,竟然还哭,我恼啊,一边仰着头止鼻血,一边骂道去你妈的哭够没有,谁知她一屁股摔在地上,哭得更加昏天暗地,哭得哥魂都没了。那时候我啊小孩子不懂事,看着她哭得那么痛快,哭得我以前被李刻勤那家伙教训的辛酸事像鼻血一样涌了出来,我也撒腿坐在她身边哭,啧啧,西点军校最出息的两个豆蔻男女坐在一起哭,那一幕幸亏没人看到,否则绝对上头条新闻啊……”
“后来呢?”温秋芙轻轻问道。
“后来?没后来了。”李飞笑道,又抽出一根烟。
温秋芙也没有强迫李飞继续说下去,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坐在沙发上,抱着脚缩在李飞身边,脸颊绯红身材妖娆的媳妇身上阵阵幽香钻进身边李飞的鼻子里,痒痒的,心撩心撩的。
温秋芙竟然主动地缩在李飞怀里,脸如一瓣桃花。就如同一株南国桃花树,立于北方雪地,楚楚动人,摇曳风情。李飞情不自禁微微张开双臂把这美人抱在怀里,沙发是之前温秋芙特意买给李飞睡觉的,挺大,两人也不挤。
温秋芙闭上眼睛,一副任由李飞采撷肆虐的诱人妩媚姿态,美人在怀,近在咫尺的李飞定力再好,也经不住月黑风高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唇焦口燥的李飞正要轻轻沾上温秋芙的薄嫩嘴唇,温秋芙忽然张开了眼眸,迷蒙的眸子充满风情迷人,“后来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