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让那班老爷兵站马步,并非搞什么剑走偏锋;而是李飞对一个简单道理有着极贯彻的了解:无论练什么武功,一切都从基础做起,就算变态的葵花宝典也有一句“欲练神功,必先自宫”的精粹,这说明了一切武功都要以下盘为基础。自然,李飞没有让这班纨绔老爷兵们去匕首下挥,但是近身格斗最基础就是下盘稳如泰山。一切力的出发点由地而生,要力拔山兮,必先脚踏实地!“新计划?”李飞嘴角上挑,笑道,“新计划就是继续站马步!”李晨阳一听就愣了,李飞已经让这班家伙站了整整半个月的马步,虽然每天都加强强度,这些老爷兵的肢体基础也逐渐强练,但是距离军演也只有二点五个月,难道靠站马步就能让这些公鸡攀上枝头变凤凰?与此同时,两人前方的两百老爷兵正痛不欲生地站着马步,凛冽的北风呼呼地吹,似乎要为这些壮士们增添一些萧瑟的气氛。“娘的,都站了半个月,天天站,除了在床上糟蹋我新挖的那棵白菜体现了老汉.推车效果更好之外,我没发觉这还有别的屁用!”凌超蹲着马步,双手隔提着两个水桶,里面的水似乎都快要结冰了,所以凌超双臂痛苦得抖颤的时候,水面不见一丝涟漪。柳岳文痛苦地舔了舔嘴,嘴唇冻得干裂,中间裂开一条东非大裂谷,让人看了触目惊心。柳岳文天生缺水,一到大寒天皮肤就如西南旱灾土地干裂,虽然平时已经多加呵护,在训练前他涂了比操练场雪地更厚的口唇膏,但是马步站到一半,嘴唇再次干裂,被凌超调侃为,“柳兄嘴唇,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教官让我们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现在柳岳文说话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说话扯动了那骇人的裂谷,说话就像日本的艺伎,嘟着大嘴,也难为他一张大嘴嘟成这等程度,说话时就像吸面条一般簌簌的,“不过你说昨晚做了老牛,我不认为你还有力气推车!”凌超讪讪地笑了笑,“其实是观音.坐莲,连续这样不要命训练,哪里还有力耕耘,嘻嘻。”陈子轩鄙视了一眼,保持沉默。这些天这班老爷兵的老大反而成为众人之中最卖力苦练的人,这厮似乎被李飞前段时间“听君一席话”感化了,决定抛弃以往一切灯红酒绿、纵欲情场等等浮云,专心做神马!“如果给教官知道你昨晚不睡翻墙跑出去糟蹋女人,我只有替你默哀了!”柳岳文矜持着小嘴说道。“扭开你那嘴脸,恶心死了!”凌超厌恶地瞥了眼柳岳文这个艺伎,嘿嘿笑道,“你不说我不说,教官怎么会知道?”“我说了!”柳岳文突然不好意思地说道。“没事,我们啥关系……什么?”凌超一脸轻松地笑了笑,然后脸色剧变,“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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