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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穿过那被炸塌掉的洞,没有走上几步,前面竟然传出了一丝光亮,那洞也变得窄了起来,渐渐地,那洞越来越窄,到最后,我们只能侧过身子贴着那墙壁,才能勉强通过,但的洞里的光线越来越强了,我索性关掉了手电,借着那越来越强的光线前进。
我们往外艰难的行进了一段距离后,就发现了一个平台,大约有十个平方大小,也足够我们站立在那上面,在往前就是悬崖了,往下起码有三四十米的高度。
那小哥示意我们在这里休息上一会,因为再想往前走的话,就得往下攀登那悬崖了。
我站在悬崖边上,朝下看去,惊讶的发现,我现在的位置已经处于那湖泊中央的上面了,大概就是我上次看见那个奇怪身影攀爬的地方。
原来这地下葬城连接着那崖壁,我不禁佩服起来古人的智慧,如此巧夺天工的建筑,我想,就是现在的来建造也不见就能够完成。
大哥把还在昏倒的二愣子扔垃圾一样扔在了地上,发出了很响的一声,那小哥靠着平台的西边盘坐在地上,微闭着眼睛,似乎正在思考者什么。我靠着大哥的身旁,寻了一出还算舒服的地方坐了下来。
大哥竟然从我背包中拿出了一截的绳子,将还在昏迷的二愣子捆了个结结实实。二愣子身上还有伤,这么捆着肯定会加重他的伤势。
我不能理解大哥的举动,十分不高兴地问道“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开始,大哥并没有理我,直到把二愣子手捆了个严实,才回到我“你真以为这是二愣子本人?”
我听见大哥的话后,愣了一下,有些不太明白“大哥,你这话是怎么回事?”
大哥踢了还在沉睡的二愣子一脚,坐在我身旁,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两根烟,点燃后扔给我一支,狠狠地吸了一口菜说到“你不想知道当初我为什么抛下你一个,而去躲着二愣子和栗子吗?准确的说,我并不是躲着他们,因为我躲得压根就不是他们?”
大哥的这番话把我弄糊涂了,饶来绕去的,我就跟听天书一样,也没有说话,继续等待着大哥的下文。
“其实,早在光头死后,我就开始怀疑了,他们根本就不是和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我想,真正的光头,信子,二愣子和栗子应该是遇到了他们的毒手,早在我们来之前,就已经被他们害了,但我还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目的,或者说他们想要干什么”
大哥死命的吸了一口烟,那烟顿时呛得他剧烈的咳嗽起来,我能感受到大哥的悲伤。
但我还是觉得不能接受,想想这一路,信子死了,二愣子和栗子也并没有伤害我的意思,有些不甘心的认为“这只是你的怀疑而已,你凭什么这么确定。”
大哥没有回答我的话,他走到了还在昏迷的二愣子跟前,不停地在他脸上摸索着什么,然后快速的一撕,我惊恐的发现,原来的二愣子已经变了一个陌生的脸孔,大哥的手上,捏着一块人皮一样的东西。
我惊讶的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像是吃了一大坨屎一样难受,这个结果我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我还想再问点什么,可不管我怎么任性发火,大哥就是不愿意再说一句话,一直搪塞着我,说我等以后时间到了,总会明白的。
我一时间没有了办法,只好赌气似的倒在了地上,假装睡起大觉来,后来可能是真的太困,竟真的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被一阵对话的声音吵醒,醒来的时候,看见原来是那假的二愣子已经醒了过来,他和大哥之前似乎谈过了什么,现在正大眼瞪着小眼,似乎是陷入了僵局。
半响,那假二愣子才开口说道“既然被你发现了,我也没有什么再好说的的,认栽就是,但我希望死在五小子的手里,这样我也好有交代”。
我没有明白二愣子的意思,从心里来说,我还一直认为他就是二愣子的。
大哥低头思索了半响,突然把他手中抢递到了我面前,我看着大哥坚决的眼神,颤抖着声音说道“大哥,杀人是犯法的,会被枪毙的”。
大哥把他的枪往往我手里一塞,用决绝的语气说着“在这里,没有法律,死的不是他们,那后面死的就会和我们”。
“五爷,他说的没错,这就是我们的法测,来吧,死在你手里,我不亏”说完,二愣子就闭上了眼睛。
二愣子的那声五爷把我给叫迷糊了,他们一直都是叫我五小子的,这声五爷,我一直都没有想明白,知道大哥传来了一阵轻喝“你还愣着干什么啊,解决他”
我颤抖着双手,也犹豫了半天,但最终,我还是没有下去手。
小哥突然传来了一声“我们该走了”
这小哥的话,给了我一个很好的台阶,大哥也没有再逼迫我去开枪,他叹了一口气,良久才说道“算了,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吧,我们该走了”
说完就真的不再理会那二愣子了,我偷偷地留下了一把匕首和几袋压缩饼干。
然后我超着二愣子,深深地鞠了一躬,表示,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让他好自为之。
朦胧中,我似乎感受到了,二愣子眼睛有些湿润,我叹了一口气,不再理他走向了那悬崖边上。
这悬崖下面的平滑部分顺着这平台正好分割开来,上面到是不难攀爬。
我这才意识到,当初是自己想错了,那下半部分被打磨的十分的平滑,但这上面的部分,却是极好攀爬的,而且还时不时的会有一些岩洞,岩洞里还能隐约的看见些棺木。
但大多都是普通的木头,这因该是那些村民世代下葬的地方。
几千年的岁月,这里大大小小的岩洞中,都停满了各式各样的棺材,甚至是拿崖壁上镶嵌的六尺圆木上,也停满了棺材。
我爬的也不是很吃力,也想进去那些岩洞看看,因为我想去找找那伢子叔的棺材,那个疑问还时常的萦绕在我的心头。
我尝试着和大哥沟通了我的想法,大哥摇摇头,让我跟着那小哥,可是小哥一直都在往上爬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好硬着头皮,跟在了他的后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几乎已经爬到了那崖顶之上,大约有三四百米,小哥才停了下来,钻进了一个岩洞之中。
等我爬到跟前,才发现,那崖壁上方大约有十米的宽度也被打磨的十分平整,没有能过下手的地方。
小哥肯定是想直接上那崖顶的,但这里路行不通,不得已才钻进了那洞中,我和大哥跟在他的后面,相继钻进了洞里。
我小心翼翼的钻进那洞里去,这里虽然不难攀爬,但我没有什么保险的绳索,要是一部小心摔下去,肯定会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洞里的风很大,我紧紧地贴着那洞里的墙壁,防止自己被那大风吹下山崖去。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来形容我所在的地方,在我眼前,是一个天然的岩洞。估计有一个足球场的大小,洞里还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照射进来的光线,让我可以大致的看见这大洞的轮廓。
我扫视了一下,我身处的洞里的周围的墙壁上,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的大坑,密密麻麻的,成千上万个,仿佛是被几万颗炮弹轰过一样。
最让人震撼的是,这靠近崖顶的洞里,竟然还生长着一颗祖上六七米高的大树,足有十人环保那么粗细。大树上盘绕着铁丝网一样的藤蔓,这些藤蔓交织纵横,环绕着一具又一具的楠木棺材。
那些藤蔓被风吹得不时晃动着,连带着那些棺材也跟着轻轻的晃动起来,真个场面,显得十分的诡异。
那大树的后方,蹲着两尊目视足有千斤重的石雕像,像是狮子,但又不是,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两尊石像中间,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那里连着很长的一段台阶,一直扶摇直上,似乎是一直通道那崖顶之上。
小哥朝着那巨大的树冠深深地鞠了三个就是度的躬,我有些好奇“这些棺材葬的是什么人?”
“英雄”小哥莫名其妙的回了一句。
我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看着大哥鞠完躬后,也跟着装模做样的鞠了几躬,这才跟着那小哥朝着那台阶走了过去。
台阶修的很陡,几乎都是些大块的石头垒起来的,有些还需要用手撑着才能爬上去,小哥和大哥走的很轻松,但我走起来就有点吃力了,时不时的还需要大哥的帮忙才勉强的爬上去。
大约爬了半个小时左右,我们才走出那些台阶,台阶的尽头,也是一座巨大的石门。
石门很厚重,但上面已经被人炸出了一个大洞,看来,我们的前面还有另外的一批人,应该就是和那石棺楼大殿里一伙的人,我们顺着前面人开的路,倒是给我们省了很大的力气,一跨过那石门山的大洞,我就被眼前的一番景象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