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孤岛以后,船儿在海面上继续向西北方向行驶,这一路上大家不得不感谢神灵保佑,没有遇到风暴。经过几天的漂泊,船只终于靠岸了,到达了陆地,扎克凭借故乡的记忆带领大家向草原进发。
“蝶鸳,这一路上虽然时间不多,虽然教导你一些可你一直没有时间修炼。不如,在这就此分手你回去安心修炼,前方可能有着无数未知的危险,就不要跟着我们了。”扎克满怀歉意与蝶鸳告别。
“老师,我不想离开你们,这几天我想好了,就算有危险也不怕,我要跟随您。”蝶鸳很坚定,颇有一副死缠烂打的架势。
巫本昭义在海上这几天与蝶鸳相处化解了以前的不愉快反而还颇有好感,见到蝶鸳依依不舍的样子便替她求起了情:“老师,既然她这么诚心不如带上她吧,也许有她在,遇见情况可以很好的辅助我们。”
“哎,我只是怕大哦了冥渊界遇见危险没有能力保护她。既然不愿意离开那就继续赶路吧。”
穿越广茂的森林翻越几十个山头终于来到了草原,按照扎克所说的,要到达冥渊界还要经过草原一直向北。望着曾经的家乡已无人烟,扎克的心里别提有多心酸了。狂战,巫本昭义,尚格英风,看着无垠的草原,想象着扎克给大家讲述几百年前草原的事迹,也不禁感慨万千。“找个地方休息一夜吧,前面的路还很长,大家歇一歇。夜里轮流守夜,以免有野兽来骚扰。”扎克安排道。
巫本昭义打了一只野兽烤熟,一一分给大家,吃完东西后几天来积攒的倦意也涌了上来。找了个避风的山坳让阿修罗和蝶鸳先休息,剩下的师徒四人聊起天来。巫本昭义拿起酒囊灌了口烈酒:“老师,喝一口驱驱寒吧。”扎克喝了一口又递给狂战和尚格英风。
狂战好似满怀心事的问扎克:“扎克教官,您说,我们所有族人都期盼有一天领主大人回归,带着我们一起喝人类作战,这一切真的有意义么?”
“意义?我也说不清楚,当年和我一样的老家伙想必没有几个了,可能也只有当年参与了战争的我们很期待领主和其他族人的回归。因为当年给我们所有人留下的是惨痛是屈辱,我们想洗刷着一切,我们要在这大陆上争取平等的生存权利。战争结束了,时间淡化了我心中的仇恨,剩下的只有孤独。而你们不同,你们是出生在人类之中的,如果没有别人告诉你,你是易翁族,你们会永远不会知道自己与人类的区别。也许,对你们来说不如不知道。所有的东西都是我们这些老家伙强加给你们的思想,我们把希望硬生生的压在你们的肩上。有的时候我自己也在想,虽然几百年来我们都是夹着尾巴生活,可也没有什么不好,几百年来我们活得很安逸。假如真要再次发起大陆战争,那么,那么,情形无法想象,后果无法预见。我一直以来都对你们说,要做好等待领主回归的准备,可我自己都不清楚,这样做是因为民族使命还是..现在的我也很迷惑,我心里对你们很愧疚。”
扎克的这番话是由衷的,很实在的一番话。当然,大家也没有责怪他的想法。
“几百年过去了,领主会不会不在了?”巫本昭义问。
“没有人清楚。”扎克回答。接着反问大家:“你们说,如果有一天冥渊界的族人们真的回归了,你们会怎么做?”
这是一个尖锐的问题,虽然过去大家都抱着随时等待领主回归,但一旦真的回来了说要开战,所有人真的会不知所措。可是现实在眼前,逼的大家必须要思考和面对这个问题。
大家都很沉默,这时狂战叹息着说:“曾经,我听到几百年前族人们的遭遇我便很难受很激动,很愤怒。那时候我真想领主能马上带领族人回来,带领我们大家一起去战斗,去讨回我们失去的一切。可是十几年过去了,我一直在武冈族守护着那一支族人。守护着他们过了十几年安逸稳定的生活,所以那时候我在思考,生活,不需要战争。但是因为利益的存在,战争又避免不了。但是,我们必须要清楚,为什么要去战争,是为了夺取,还是为了守护呢?我这次离开武冈族出来寻找咱们的族人,是受到了神圣帝国的威胁,想要聚集更多的力量,团结起来,守护我身边的人,守护我们自己该拥有的生活。我还打算寻找收留更多的弱势族群,人类和我们以外的族群,大家在一起共同生活,那样我们的力量会很强大。这么做的初衷也是为了等待领主回归,凝聚起足够的力量,我才能有何别人谈判的筹码,不会任人摆布。但是,落日城,《门成》的出现,会提前打破一切。也许,冥渊界的族人已经不存在,也许是在冥渊界的本土生物所掌控着。但是,假如有一天,领主带着族人真的回归,我希望他会带着族人们寻找一个安静地方,平静的生活。”
尚格英风难得的发了一次言:“我同意狂战的想法,大家远离人类守护着一片领土生活,我认为很好。一旦领主还有冥渊界的族人与我们意见不合,那么我建议,各自生活,互不干涉。战争不是让自己消亡,就是去毁灭其他民族,这没有意义。如果,领主不在了,是异界生物想要侵犯大陆,那么,我会同人类一起与他们作战。”
“小冰鸟这话说的太好了,我赞同。”
扎克很是欣慰:“我也同意你们的想法,那么,就让我们先去一趟冥渊界,一探究竟。”
忽然间,扎克话音刚落,只见远方的夜色中出现一群人影..
疾风神使
大家马上向前观望,只见夜色中大约十几个人匆匆奔跑,似乎有什么在追赶他们。“叫醒他们俩,大家戒备。”扎克吩咐。叫醒阿修罗和蝶鸳,一同来到山坳之上,这样站在高处一时为了观察发生了情况,而是为了方便离开。忽然间天空中落下片片霞光,霞光落下的地面全部爆炸好似刚刚耕种的农田。借着霞光看到空中一个长着金色翅膀满身甲胄的人在追逐地面上单人,再一看地上逃命的哪里是人呀,全部都是半人半兽的样子。一直以来,易翁族人全部都有着与动物类似的特点,和拥有比野兽更强悍的天赋,人类把他们当成兽人异类。如果人类见到现在奔跑的几个人的话,对易翁族人的偏见也许就不会那么偏激了。
扎克喃喃道:“我族之中只有狐族和雪貂族长有毛茸茸的尾巴,类似兽人,但我们和野兽几乎没有关系。可眼前这些人,简直就是野兽啊。他们从哪里来,为什么大陆上从来不知道?天上飞着那个又是什么东西?”其他人都和扎克一样,太震惊太震撼了,完全颠覆他们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大家还在愣神的功夫,天上飞行的人已经击杀了几个兽人,眼看追上前面还在继续逃命的人。这几个人应该是觉得逃不掉了,立住身形回身怒吼着:“玄天,你真的要将我们赶尽杀绝吗?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如此狠毒?
被称作玄天的人冰冷的说:”毁灭你们,这是我的职责,与恩怨无关,只能怨你们不该从那里出来。“
听着他们居然说着和大陆上一样的语言,大家伙更吃惊了。“玄天?”扎克好像很熟悉这个名字,可是又想不起来。忽然间想起来了:“居然是他?”
“老师,你认识他?他是什么人?”狂战问出了其他人也想问的问题。
“嗯,认识,在几百年前那场与人类的战斗中见过他一次,他被称作疾风神使,在那次战争中跟随他的主人圣火法师《南多》出现过那么一次。那双羽翼便是他的武器。”
“圣火法师?他被称作神使,他的主人难道不是一位神吗?”蝶鸳不解的问扎克。
“他的主人的确被人类当作神,不过他其实只是一位掌握禁咒的圣阶法师。很多圣阶法师都被世人当成神灵信仰,因为这些圣阶法师大部分时间都在研究更深层的奥义,所以很少在时间行走,每一次出现又神通广大,因此便被人们误认为是神灵。包括在孤岛上留下遗迹的那一位。知道吗,在那场战役中,我成功的偷袭击杀过一位所谓的神。”
“老师,我们现在怎么办?”
“别着急,看看再说,不要出声,天上那个不知道是敌是友,他可是个凶悍的人物,远攻近战都很强的,大家要小心点。”
听了扎克的交代,大家都屏住呼吸安静的注视着前面几人的一举一动。
只见那些兽人虽然在向玄天反击,但他们只有躲避的份,天空上的攻击迅速而犀利。这时候一个长着狗头兽蹄手持战斧的兽人大喊:“你这胆小卑鄙的鸟人只会在天上飞,敢不敢下来与我们一战?”
玄天落了下来,眼神仍然藐视一切的样子,一双金翅全部张开,一片片金色的翎羽如利剑一般射向那位狗头兽人。只是一招,那个兽人还没有机会出手攻击便被射成的筛子。
还剩四个兽人,这时候两个貌似蟾蜍的兽人走过来对玄天说:“玄天,既然今天我们无路可逃,那么你有本事不用远程攻击,别让我们死的这般窝囊。”
玄天还是面无表情那么冷漠:“好,我成全你。”话音刚落,他那一双金翅再次舒展开来摆动灵活让人觉得不是翅膀而是两柄利刃。两只羽翼同样的动作,伸展收回,又是一招,这俩兽人已经头颅滚落,再看玄天的羽翼没有沾染一滴鲜血。
仅剩的两个人彻底崩溃了,歇斯底里的喊着:“玄天,你敢不敢不用你的翅膀和我们战斗?”
“可以。”玄天还是那么爽快的满足了他们各种各样的要求,此时的他忽然手里多出一柄兵器,一柄透明的兵器,这是他斗气幻化出来的武器。一把长长的巨剑双手举过头顶,落剑下劈,刚才还在说话的俩兽人一起被击成齑粉。
还在远处看戏的扎克已经惊呆了,这杀伤力实在变态,所有人都在想象,如果和玄天交手会是什么情景。
大家还没有在震撼中缓过神来,只听玄天对着山坳上问道:”山坡上观战的几位,好戏已经演完了,大家还是出来吧。“
”呵呵,不愧是疾风神使,我们极力隐藏还是被你发觉到了。“扎克感叹了一句。
”没什么,我只是早在空中就看见了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你是扎克娜菲?“玄天的样子十分惊异,扎克也觉得很意外,意外时因为没有想到这个玄天会认得自己,而自己并不出名。
”不错,是我。圣刀族,扎克娜菲。“
”你们为什么回到草原?难道是因为冥渊界?去寻找你们的族人吗?“
”不是,我们要去那里是为了探明真相。“
”你们冒险去那里,想要知道什么?“玄天又问。
”我们要知道里面的人是否还存在,里面现在是什么状况,还有就是想要探明究竟是什么一支力量想要侵犯大陆。“扎克很诚恳的回答。
玄天沉思了一下对扎克说:”你们不用去了。“
”为什么?“
”因为..“28034067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