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常村——
村长还有村民们都因为落流云他们还没回来而担心不已。
不倦的风又扬起肆意的尘土。突然,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流云”
“蒙”
“是流云和蒙还有大家”
“大家都没事,一定是打胜了。”
落流云他们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蒙与他并肩前行,身后是吴川他们在扛着匪首的尸首。他们的胜利使得留守的村民们激动不已,一颗颗悬着的心终于都放下了,村民们都跑过去迎接他们,村长吴重山却站在那一动不动,唯有双眼眼泪横飞。
“老天,你终于开眼了。”
落流云从欢呼的人群中出来,跑到激动的已经跪在地上的村长旁边,也单腿跪下搀起了村长。
“村长,没事了。”
落流云搀着村长坐在了院落旁的板凳上。此时,蒙也领着小白跑了过来。
“唉!这么短的时间我们却经历了悲恸与庆幸,孩子们,多亏你们了。”村长哽咽到。
“村长,是村子养活了我们,它是我们的家园,保卫它也是我们的责任。现在虽然马匪被灭了,但村子也被破坏的很严重。村长,我们下一步就是要重建家园。”
落流云一边劝解着村长,一边提出自己的建议。
“是啊!我们要重建家园。”村长听到落流云的话后,也是站了起来,他其实也明白该如此。
在往后的几天里落流云与蒙也是非常的勤快的帮村民重建家园。因为村子的人被马匪惨杀了很多,所以村子的人口也减少了很多,所以只用了很短的一段时间,村民们便安定的下来。
入夜,在重修好的村长家里,昏黄的灯光反射着三个人影。
“村长,这么晚了你叫我们来有什么事吗?”落流云与蒙疑惑的问到。
“流云,蒙,我让你们过来,是要把这个交给你们。”只见村长从怀里小心的掏出一本书,交给了两个孩子。
“《逆诀》”两个孩子异口同声惊奇的说道。
“这是当年习风他在被抬走后,我在收拾他的东西时我发现的,同时还有他留的一封信,是他以防万一自己出事留的,信上说让我细心保管,但不能随便传授出去,必需交予心性正直以及极其聪慧者,我一直细心保管着,虽然听习风说这本书水火不侵。”村长说到这,叹气连连。
“村长,你别太伤心,习风他一定也不希望你这样。”蒙连忙劝道。落流云此时什么也没说,只有拳头仅仅握着。
“唉!好了,你们带着书赶紧回去吧,记住孩子们村长相信你们的品德还有天赋,习风说过这本书非常详细,就是没接触过修炼的人也能慢慢学会。最后,要谨记,不要轻易外传。”村长压着伤感说道。
蒙又要上前劝说村长,可是落流云却拉住了他道:“让村长一个人静静吧。”
两个孩子拿着《逆决》便回去了。
东方鱼肚白——
南常村已经渐渐恢复宁静,落流云与蒙也继续着往常的体能训练。
“啊!终于到终点了。”
落流云与蒙依旧跑到大槐树旁停了下来,依旧都靠着大槐树静静地歇息着。小憩了一会,落流云便从怀里掏出了昨天村长给他们的《逆决》,两个人头对着头仔细地看着。
控气境,凝气境,入界境,开元境,立道境,道域境,通过《逆诀》的详细介绍,他们也了解到修行的几大境界,而且这本战技还配有一套修炼精神之法名为《逆灵》。
“这本书说的真是详细,简直就是菜鸟也能轻松入门修行。”落流云激动着翻着《逆诀》说到。
“是啊!”蒙此时也是满脸炽热。
“书上说如果一个人在打算修炼但还没接触修炼之前,最好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身体强化,因为普通人时期,身体越强对后期修行越有利。所以我们现在先不着急修行,我们要先把身体尽可能的强化,所以以后我们体能训练要慢慢加大力度。”落流云认真的对蒙说到。
“嗯。只有这样以后才能强大。”蒙也肯定了落流云的想法。
两人因村子的大难,也就没有再去从军,可对于未来,充满了信心与憧憬。
转眼,接近一年已经匆匆逝去。
“啊..”
“三百一,三百二..。”
“呼呼呼..”
落流云与蒙终于累趴在了地上。一年时光使两个孩子脸上的稚气少了许多,但笑容依旧单纯,村子基本上也没什么大的变化。
虽然眼下守着《逆诀》没去修炼,但《逆诀》上的体能训练方法却让两个孩子成天也“乐此不疲”。现在他们成了村里的大力士,浑身虽然没有夸张的肌肉,但却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回到村里住处,吃过早饭,两人便去与村里的猎户一道去山上打猎,毕竟要生活,更重要的是他们是打猎队伍中的主力,再加上有小白助阵,所以打猎根本不在话下。
打猎的队伍此时盯上一头蝎魔猫,虽然说它是猫,其实它比一般的老虎还要大,而且嗜血成性,落流云他们一般只对那些比较偏邪恶的魔兽下手,因为当下的人们都明白兽类也是正邪两立的。
“动手”落流云看准了时机,率先冲了上去。蒙也是勇往直前,小白更是直接,上去就喷火焰,其他人则是在吴川的带领下迂回着用弓弩骚扰牵制,毕竟他们相对于落流云与蒙是很弱的。
战斗,依然在继续。基本上都是落流云与蒙在与蝎魔猫战斗,他们不让小白插手,因为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训练。终于战斗进入到了白热化,蒙对落流云使了个眼色,自小至今的默契显然落流云清楚蒙的意思,只见落流云与蒙一前一后高高跃起成夹击之势向蝎魔猫杀去,他们的战术很成功,眼看蝎魔猫就要被斩杀。
可是,突然一道凌厉的箭羽先一步射穿蝎魔猫的脑袋,接着便看到七八匹骏马狂奔而来,为首的是一个白皙的像女人般少年,一袭黑衣,长的极其英俊,手持一张弓,身后跟着的骑卫全都是一身甲胄,最显眼的是在他们胸前甲胄都刻有一个字“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