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林风二人如今的修为,走遍整个义安城对他们来说以极为简单,不过义安城是在没什么能让吴风看得上眼的。
不过林风还是为吴风介绍,“这是教场一般只在家族打比之时开启,那是义安城最有名的药铺,其中有一位丹师,能炼制二品丹药。”
这丹药也有品阶之分,越难炼的丹药品阶越高,相应着炼丹师的品阶,能炼制出一品丹药的丹师被称为一品丹师,能炼制二品丹药的丹师被称为二品丹师,
“哦”吴风诧异,对于小小义安城便有二品丹师很有兴趣,“林兄,我们进去看看如何,”
“好,进去看看。”
其实吴风不仅修炼天资非凡,同时也是一位二品丹师,所以才会对这药铺有着如此浓烈的兴趣。
进去药铺,吴风上下大量一番,而后点了点头,腹议这药铺中的摆设极为工整,柜台后的药物也分类放置,显然是经过精心打理过的。
见二人进入,那柜台后的伙计立刻笑脸迎上,“二位公子,需要点什么?我们店铺不仅出售药物,还可为二位练丹。”
林风开口问道;“敢问凝家家主可在?”
林风话音未落,药铺内屋传来药罐打碎的声音,紧接着跑出一道靓丽的身影,此人铮铮盯着林风,眼中满是欣喜之意。
看清来人,林风一怔,此人正是凝香。
林风按耐住心中的欣喜道;“凝香,你怎会在此?”
凝香莲步轻移,来到林风身前道;“是啊,我爷爷让我跟他学练丹,现在我从打理药铺学起。”
林风暗喜,如今凝香在学练丹,若是将来成为高品丹师便无人敢欺负与她,这练丹的丹师在低品之时就如同江湖郎中一样,炼出的丹药没多大作用,所以得不到人尊敬,但若品阶高一点,比如三品四品丹师,这些人群便是大型门宗抢破脑袋也要拉拢的对象。
实在无法忍受林风和凝香两人眉目传情,吴风抱拳道;“这位姑娘,请问你爷爷在不在。”
吴风的问话让凝香回过神来,红着脸道;“我爷爷今日在家中,并未来药铺。”
吴风上前一步,“姑娘,可否带我与林兄二人上门拜访一二,在下定会准备薄礼。”
凝香看了看林风,后者微微点头,凝香道;“可以”
林风二人走出药铺,凝香对那伙计说了几句什么,之后便领着林风两人前往凝家。
义安城内一处较为偏僻的城角,一座约莫数十丈大小的院子,这便是凝香的家了。
门口无人看守,三人径直进入院内,从大门进去,不到十息时间便到了凝家大堂,招呼好两人,凝香离去。
林风二人喝着并不算上好的茶水,等待片刻,便听见数人的脚步声靠近,二人立刻起身,吴风一脸好奇,在这义安城中的二品丹师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反观林风,神色拘谨,动作略显迟缓。
几人陆续进入大堂,为首的是一位满头白发老者,他便是凝家主凝仙翁,凝香就在他身侧,后面跟着两位中年男子,那老者和两位中年人一眼便认出林风,皆是一怔,微微愣神后那老者率先开口,“原来是林家四公子,老夫有失远迎,还请林四公子勿怪。”
林风惶恐立刻回礼道;“不敢不敢,凝家主折煞小子了。”
林风束手束脚,言词模糊,不禁让凝仙翁眉头一皱,腹议这林风不是实力高深,临危不惧,气度不凡吗?难道香儿夸大其词了?将思绪抛开,凝仙翁和颜道;“不知二位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吴风上前一步,恭敬行礼道;“凝家主,晚辈是圣枪宗弟子吴风,对练丹一道有些疑惑,希望前辈能指点一二。”
凝仙翁谦和一笑“哦,原来是圣枪宗弟子,不知道小友对炼丹一道有何疑惑。”
凝仙翁一直在这义安城中,并不知道圣枪宗是什么样的门宗,所以他并不惊讶。
吴风行礼道;“前辈,是这样的,我炼制混元丹的时候总是在最后出炉之时掌握不好火候,所以每次都在最后时刻失败,晚辈不知这是什么原因,还有……”吴风说出一堆的问题,面怀期待之色望着凝仙翁。
凝仙翁微微一惊,“小友年纪轻轻便已开始炼制混元丹,当真不凡,这混元单乃二品丹药,在二品丹药中算是比较难以炼制的一种了,不如你随我到丹房中炼制一粒混元丹,我看看小友是否有何处理不妥之处。”
吴风一喜,“多谢前辈,”
两人一边聊一边离去,已忘记林风还在此,吴风虽说身为二品丹师,对炼丹一道尤为痴迷,不过在圣枪宗内基本五人知道吴风炼丹,因为圣枪宗的宗主,也就是吴风的老子不让吴风研习炼丹,说他天资非凡,就该专研武道,炼丹就是不务正业,所以吴风炼丹之术都是自学而来,瓶颈甚多。
厅内剩下林风四人,林风坐在椅子上度日如年,很是拘谨。
几人将林风的状态看在眼中,两位中年男子开口道;“林四公子,我二人还要去药铺一趟,我们先告辞了,香儿,万不可怠慢了林四公子。”话毕,两人一同离去。
“是”凝香应了一声,见两人走远,抬头对林风一笑。
两人离去,林风自在许多,笑道;“原来你的小名叫香儿,叫起来真好听。”
凝香脸上浮现出一抹晕红,低着头小声道;“若是林大哥不嫌弃,以后便可叫我香儿。”
林风傻呵呵笑了笑“香儿”
与凝香在一起,林风觉得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夜幕降临,吴风与凝仙翁也离开丹房,两人哈哈大笑着来到大厅。
林风两人起身,对凝仙翁行上一礼,有队吴风道:“吴兄,如何?”
吴风眼中压制不住的激动闪烁,“林兄,凝前辈对炼丹一道颇有心得,而且现在凝前辈已接近三品丹师,不出几年定能晋升三品丹师。”
凝仙翁摇头摆手,笑道;“吴小友严重了,我与你本就一样,都是自学成才,老夫仗着虚活了数十载,了解的比小友的多一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