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播室的人都被突然的冷寂惊住了,主持人一脸白,呆呆的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安彩,显得十分诧异而不知所措。
“你?”许沫儿张皇的看着安彩,伸手捂住脸,呆滞的咬住自己的唇,微微的垂下头,紧紧的捏住了自己的手。
“我什么我?”安彩冷笑起来,“别给我掐了镜头,我倒是要让她说说我怎么恶毒,我怎么心机深沉了。”安彩坐下来,“你跟我说说,我怎么恶毒了?许沫儿,许小姐,你这个卑贱而肮脏的女人。”安彩忍不住气恼的脏话出了口。
许沫儿怔怔的伸手抹眼泪,一副万分委屈的样子,低垂着脑袋,活似一个受压迫的女人。
“许沫儿,你的孩子哪儿来的?”安彩冷笑,“是王政璟先生的吗?是吗?如果是他的,我告诉你,就是十个,我安彩也认了,我养得起,就是十个,我也养得起。可是,他不是,我说的是对的吗?许小姐!”安彩严肃的看着许沫儿。
“许沫儿不敢答话,只是缩在一旁,蜷缩成一圈。
“说啊,你不是挺会编故事的吗?你继续编啊,继续编我怎么怎么的虐待你,我怎么怎么的欺负你,我怎么怎么的恶毒,我怎么怎么的费尽心机。你要是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怎么会出现在那种地方?我只问一句,怎么就好似不活的赖在了别人老公的床上?”安彩转怒为笑。
“你以前认识我前夫吗?多久?你跟他认识多久,上了他的床的,可是我知道王政璟不认识你,至少在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叫许沫儿的小姐。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你既不是倾国倾城的容貌,也不是满腹才华的才女,我前夫也不是畜生,见着母的就兴奋过度,为什么他又会在你床上,你难道不该给大家一个解释?”
安彩扫视众人一眼,“这个女人前后话语不一,漏洞百出,你们既然也相信,我真的不知道这个社会是不是真的变了。”
“那个孩子如果真的是我前夫的,我前夫会养不起一个孩子吗?”安彩淡淡的笑,“我见过那个孩子,是个聪明而伶俐的孩子,你说,这样的一个孩子谁不爱呢?”安彩看着诺诺的缩在一边,垂下头发遮住脸的女人,鼻子中哼出一丝冷气。
“我到外地,三年来跟王政璟一点联系都没有,你怎么没有发挥你的本事鸠占鹊巢,成为王太太呢?”安彩继续问,“王政璟既然那么爱你,怎么没有在这三年的时间中将你扶正呢,许小姐?王政璟爱你吗,爱过你吗?”
安彩坐下来,看着面前的许沫儿。
“我问你话呢?你的故事编的好,可惜就是前后不一致,我本来不想来的,看着你那一脸心甘情愿的做小三的样,十足犯贱的样子,我真的觉得女人的尊严自尊,连起码的人格都被你个女人统统丢光了。”安彩吐出一口气。
许沫儿的头发垂下来遮住脸,无言以对,只是鼻子中似乎抽出一丝的冷笑。
“你说我欺负你,许沫儿,我总共跟你见过几次面,我怎么欺负你的?你倒是跟众人说一下,我打过你,骂过你,还是怎么侮辱过你?你倒是不要败坏我名声,小心我告你诽谤我!”安彩对着演播室的摄影机,平静的说道。
“怎么?无言以对,还是想在大事宣扬你想做小三而不得的丰功伟绩吗,你可是为你儿子想过?”安彩问,“他小小年纪,竟已经成了你斗心机,耍手段的工具,你不觉得汗颜吗?你真的配做一名母亲吗,连做人起码的尊严都被你给糟蹋殆尽。”
“这位太太,您是?”主持人也平静下来,看着义愤填膺的安彩,转过神来。
“我是谁你不知道吗?”安彩转头看着一边的主持人,“你们找她来是想宣扬什么?你们做这个节目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告诉大家,做小三的委屈,原配的恶毒?还是说做小三,破坏人家家庭是件很光荣的事情?”
“安彩女士?”主持人笑了笑,“您也知道外界……”
“我知道什么?”安彩笑,“你们是在看我们的笑话吗?可惜了,许多关乎民生生计的事情,许多好的榜样,许多有助于宣扬中国美好品德的好事迹你们不宣扬,偏偏喜欢听人家的家事!”
主持人也微微红了脸,可是想到他们节目,还是忍不住厚着脸皮问,“安女士,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既然您今天亲临我们现场,我们可以问一些关于您的问题吗?外界有传言,你会跟会跟王政璟先生离婚是因为这边的许小姐,您不知道有什么说法?”主持人回过神,看着安彩,小心的问。
“你认为可能吗?我跟我前夫结婚两年,离婚三年,许小姐既然这么有魅力,为什么在在三年的时间中还是许小姐,根本没有成为了王太太呢?”安彩笑着问,“这个问题,许小姐时怎么样的说法?”
许沫儿低着头站在一边,如同一个被恶婆婆欺负的小媳妇。
“许沫儿,你一副这样的嘴脸,欺骗多少人,你如今还有脸在这里跟我叫板,我真的甘拜下风,我跟王政璟不一样,我告诉你,王政璟可能会不跟你计较什么,可是我对你已经是忍无可忍。”安彩平静的看着她,“你大可以对着全世界的人宣扬,我怎么怎么了你,可是我告诉你,许沫儿,我不怕被你抹黑,我随便你怎么抹黑我,喜欢我的人还是喜欢我,爱我的还是爱我,而你,即使取得胜利,那也只是自欺欺人,短暂的欢喜。”
许沫儿抽泣起来。
“那王太太,事实的真相是?”
“事实的真相是什么?是你想嫁给王家,所以抱着别的男人的孩子,硬说是王家的骨肉,用你那丑恶的嘴脸吸取人们的同情。”安彩起起来。
“这就是事实的真相,我安彩还不至于对一个落魄的女人再去踩两脚,不过你若是想踩我,那么对不起,我下次对你,可不就是一巴掌了。”安彩走到许沫儿的面前。
“你记住我的话了吗?”安彩凑近了许沫儿,轻声笑起来,“王家的钱,我是不会给你的,所以,我已经让人冻结你的账户了,对不起,许小姐,请你回家后马上搬出了那套房子,因为我怕你脏了我家的地方。而且,我好告诉你,王政璟的主,我给他做了,你要是要脸,你尽管找他,我看王政璟是听你这个陌生的女人的话,还是会照我意思做。”
安彩抬起手,许沫儿吓得躲开,惊恐的看着安彩。
“这次是轻的。”安彩伸手理着自己的手指,“下次,我一定会将你送上法庭,让大家都知道你这个女人是怎么样的不要脸。”
安彩转身,“各位观众,我为我以及王政璟先生给各位带来的困扰,我在这里说声抱歉了。”安彩微微欠身,朝着摄影器材前致敬。
刚一转身,猛然的见着许沫儿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的身后,抬起手扬手在空中,就要朝着安彩扇过来。
“安彩,你这个贱人,你敢打我?”许沫儿尖叫起来,如同发疯了一般,“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落的今天这个地步,你有什么好?你这个疯婆子。”
安彩一愣,只觉得面前风震动,安彩本能的抬起手,手一抓,紧紧的抓着了许沫儿的落下的手。
许沫儿一愣,使劲的挣扎起来,“安彩,你这个贱人?”
安彩冷冷的甩开她的手,“怎么,终于沉不住气,要跟我动手了吗?终于露出你狐狸精的尾巴了吗?”
“安彩,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许沫儿尖叫起来,突然疯了一般朝着安彩扑过来,“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顺手抓着一个摆设的陶器的花瓶,就要朝着安彩砸过来。
现场顿时混乱起来。
安彩一愣,有些被吓住,眼见着了落下的一个花瓶,拿着自己的包,本能的护住自己的头,轻声叫了起来。
眼见着花瓶落下来,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好好的一个节目现场被冲击的七零八落,这期的节目只怕是最让人出乎意料的一期了。
眼见着就要闹出人命,现场的工作人员却不知道如何是好,从未遇见过这样的状况,众人也忍不住呆住了。
千钧一发之际,全见着一道身影冲了进来,如同一个天神一般的高大,伸手抓住了即将落下的花瓶,夺下的花瓶,顺手一丢,丢在了墙角,花瓶装在墙上,碰的一声摔成的碎片。
许沫儿啊的叫了一声,似乎被人推了一把,整个身子踉跄往后退,往一边的墙缩过去,装在墙上,缩在了墙脚处。
“碰”的一声,安彩听着的花瓶碎裂的声音,自己的却没有感到一丝的痛楚,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被人给搂在一个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