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跟我滚出去!”安彩顿顿,抬起脚便朝着了王政璟给踢了过去,没有想到王政璟伸手抓住了安彩的脚,一拉,便贴在了自己的胸口,不得动弹。
“你滚!”安彩有些窘迫,“滚!”
“我觉得我一直来都是太纵容你了!”王政璟的脸色沉了下来,使劲的将安彩一扯,扯的躺在了床上,“我告诉你,安彩,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还有你过分!”安彩脸色暗了下来,“都已经跟我离婚了,你上我家来这是什么意思。”
“离婚怎么着,我要是不给你,你以为你能有房子了有钱有公司。”王政璟抓住了安彩的腿,安彩很不雅的躺在床上。
“你是出轨的一方,过错在你,我为什么不能将你扫地出门!”安彩大声的叫了起来,“我恨我,想报复我,说不定你祈求我,我可以了给你一笔钱,让你养小三!”安彩抓起了枕头,朝着王政璟打了过去。
王政璟将枕头扯过来一丢,“我告诉你,就你这蠢笨如猪的脑袋,我懒得跟你计较而已。”
“我是蠢!所以才会嫁给你!是我蠢笨,我承认!”安彩大声的叫了起来,没有想到两人离婚的时候没有大吵大闹,离婚过后竟然是打得不可开交。
“我再问你一遍,你还要不要我了?”王政璟收起几分气愤,“你可是跟我想清楚了。”
“不要,你这样的臭男人,我见着都觉得龌龊,污染我的眼。”安彩大声叫了起来。
“行!你行!”王政璟起身,将安彩给丢在床上,跑到了浴室了,不一会儿就穿上了那一身的衣服,气恼的看着了床上的安彩一眼,一脸的冷漠。
伸手打开了门,往外而去,安彩听得关门声,心里了突然间失落起来,伸手碰着头,大声的哭了起来。
王氏企业的会议室,一干人等正在焦急的等侯着什么,底下的人窃窃私语,很多人忍不住抬起头看手中的表。
超过了既定的时间大约有十分钟之久,会议室的大门才打开,安彩踩着几寸高的高跟鞋,穿着一身职业装出现在了门口。
众人疑惑一番,看着面前女人,从下大量一番,在从上大量一番,露出一片惊奇之色。
门口的安彩一身的职业套装,高高的盘起的头发,脸色淡淡的幢容,微微的露出了几分怯生生的微笑,踩着了平缓的步子往里而来,径直朝着了最前边的一个位置走了过去。微微的定了定神,放下了手中的包。
“各位,从今天起,我暂时代理了公司的总裁职务。”安彩说完这句话,便坐了下来。“对于有人写信了高发我公司的财务问题,我想清者自清,我们一定会尽快的从这个阴影中走出来的。”
下边的人一片噤声,安彩努力的从这群人中扫过去,见着一双双带着疑惑的脸,心里有些没有了底。公司是抢过来了,可是安彩知道这些人都是当年跟王家一起奋战的人,怎么可能容她一个外来之人了做主。
不过她也没用了那么大的野心,谁叫王政璟让她心里不痛快呢,她就是要整垮这家公司,怎么样呢?想到此处,安彩突然几分心安理得起来。
跨出了办公室的大门,安彩心中突然觉得心中明朗,靠不住,谁都靠不住啊。
“安彩!”刚走出大门口,安彩就被人给叫住,回头一看,微微有些气短。竟是王政璟的父母,她曾经的公公婆婆。
安彩站住,张了张嘴,最终什么话也没用说出来,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王政璟的父母,微微有些疑惑起来。“你们有事吗?”
“我们有事吗?”王母冷笑一声,看着了安彩,盯着安彩有些不自在,“你说我们有事吗?”
安彩顿了顿,有些慌,他们自然是为了她将王政璟扫地出门的事情。
“您要是没事的话,我就走了!”安彩握紧手中的包,一家人合伙将她当傻子耍,她觉得她活的真是悲哀。她都没生气,他们气个什么。
“站住,谁要你走的!”王母大声的叫了起来,往安彩的站住的台阶处走了过去。“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狠毒,忘恩负义。”
安彩一愣,扭头看着了矮了自己一截的王母,自己曾经的婆婆,想当初,她可是对她好的很,如今没有想到她跟王政璟一离婚,她就转了一百八十过个弯。
“王家对我有恩吗?”安彩冷冷的回了一句,低头看着面前的王母。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恶毒?”王母伸手指着了安彩,“我儿子娶你,疼你,没有想到原来就只是为了谋夺我王家家产来的!”王母的声音几分尖利起来。
“我谋夺王家家产,那你去法院起诉我啊?”安彩心中也是万分愤恨不平,“去啊,你在这里对着大家吼,我也不会将我谋夺回来的财产还给你。”
“你!”王母顿时气得红了脸,“你一个乡下丫头,要不是我儿子,你能在这个地方立足,你不知恩图报也就算了,没有想到,你竟然还是如此的一个恶毒的女人,不不要脸,你不得好死!”王母气愤的指责道,说着说着竟是哭了起来。
“我儿子对你那么好,一心一意对你,可是你呢?你这个女人良心被狗吃了,跟我儿子结婚,不过就是冲着我们王氏企业而来,没有想到,一个女人,一个一文不值的乡下的女人,竟然有如此的野心,自私自利,一点不顾念了恩情!”
安彩笑,原来他们眼中的她就是这样轻贱的。
“安彩,我们王家一项对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样?”一旁的王父也说道,满是痛心疾首。“你本来只是一个外乡而来的打工妹,小儿对你也是万分的疼爱,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跟这样的恶女人说什么,拿了我王家的钱,她也不过是想给自己找块好坟地,这样的龌龊居心不良的女人能有什么好下场!”王母气愤的说道,“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不要脸不要皮,活着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去死算了。”
“我不要脸?”安彩冷笑了气啦,“你们要是这的要脸,你们又为什么要骗婚呢?”安彩大吼了起来。
“我不要脸,我至少行得正坐得端,哪像你那个儿子,婚前就跟人乱搞,乱搞就算了,还搞出私生子!而你们更加可恶!”安彩大声的叫了起来。
“养不教,父之过!王政璟这么个德行都是被你们给宠出来的,你们明知道他在有私生子的情况下,竟然瞒着我,让我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就在你们一家的阴谋下被摧残。”安彩冷声到,“尊老爱幼是中华名族的优良传统,可是对你您这样口出恶言,为老不尊的人确实没有什么尊敬头。”
“如花似玉,亏你说得出口,你也不照照镜子,就你这样一个土鳖一样的女人,街上一抓一大把,就你这副尊容,去扫厕所别人都觉得了不够资格。”王母也冷声叫了起来,“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我是恶毒,睡叫你家人没有眼力呢?连个扫厕所都不陪的人还能做你家媳妇,你家也高不到哪儿去!”安彩回答。
“你!贱女人!”王母猛的往上一个台阶,与安彩平级,抬起手便要朝着安彩打去,安彩一愣,伸手抓住了王母的手一甩。
没有想到了王母一来气愤,二来根本没有站稳。踉跄一步,朝着了台阶下蹿了下去。眼见着便要摔下去了。
安彩大惊,看着往下蹿了王母,脸一瞬间唰白了起来,心中大惊,伸手去抓,可是动作慢了一步,根本抓不住了王母。
眼见着了王母朝着了楼梯下摔了下去,安彩吓得闭上了眼睛,不忍心见这样一幕。
“安彩,你在干什么!”王政璟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竟然大声的朝着了安彩吼了起来。“你为什么打我妈?”
安彩一愣,朝着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的王政璟,在不远处还站着了一个叫许沫儿的女人,女人的手上还牵着一个小孩子,见着安彩看她,许沫儿了伸手抱起了地上的孩子。
“你是不是疯了。”王政璟扶着了母亲站稳,脸色万分难堪。
安彩瞄了神色气愤的一家人,是,人家是一家人,就她孤身奋战。看着气恼的王父,悲愤的王母,惊诧的王政璟,还有了那个神色微变的许沫儿,还有一个活蹦乱跳的孩子。安彩突然就觉得自己活着真没有意思。
“我没有疯,我已经受够了疯子,所以,如今的我正常的很。”安彩双手一摊,往下垮了一步,高跟鞋踩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平日你倚老卖老就算了,我忍了,可是我已经跟你王家没有关系,你凭什么还有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污蔑我的人格。”安彩扬起了头,输也要输的有骨气,尽管心口处疼的似乎有些拿着针扎一般,可是了却不让自己的泪水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