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战鼓擂得更快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荡千秋脸色铁青地看向非马,冷声道:“非掌门身为一门之主,不会与小辈一般见识吧?”
“哈哈哈!”非马大笑。”荡千秋,若是平时我是不屑与小辈同台比武的。可如今,实乃我飞马扬名振威之时,岂能再让你?若是不想你儿有什么损伤,还是拉走回家歇歇去吧!哈哈哈!“
此时,非马尽吐满腹恶气,好不畅快!
”哼!“荡千秋冷哼一声,”刀儿,下来吧!“
”是!“荡刀点头,便退下了武斗台。
“好的很呐!非马门主,今日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剑利,还是我的刀强!”荡千秋怒道。
非马登上武斗台,笑道:”要比就比,荡门主何必在台下叫嚷!上来便是了!”
“哼!”荡千秋哼了一声,便提刀登上武斗台。
台下张飞腿心中暗笑:“好!打得好!只要你们打得两败俱伤!然后我便悄然离去,先灭了大力门,然后乘机杀了荡千秋,哈哈哈!来日待到实力晋身二流,还怕不能吞了如今根基浅薄的非马门?哈哈哈哈!”
“好!荡掌门果然是勇猛过人,明知必死,还敢上台来与我比斗!果然是我辈楷模啊!哈哈!”非马明里赞扬,暗里嘲讽的笑道。
“非马匹夫!安敢如此欺人!今日我便要将你斩于刀下!为我刀下亡魂!”荡千秋闻言一怒,今日先是被王大力不识好歹激怒,连番计划失败,又被非马嘲笑,如何不怒。
“哈哈哈!你的什么春秋刀法,在我看来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要来就来,何必这么多废话!真真是让我小看你!”非马继续嘲讽道。
“匹夫!今日我便要你死!”荡千秋怒火再也控制不住,拔出钢铁刀,注入内力,便是一纵逼近,对着非马便是一刀砍下。砍下时,刀光一亮,震慑人心。
此却是二流高手的象征,气生光亮,有震慑人心,隔空伤人之功效。
非马虽然连连嘲讽荡千秋,但是同为二流高手,岂会没有些见地。自然是明白,不可小瞧了对方,是以虽然连番嘲讽,实则暗藏剑气于鞘中,待到荡千秋逼近,“哧!‘的一声,剑光激射而出,直破了荡千秋刀光,点射向荡千秋肩膀,胸膛俩处。
“喝!”荡千秋知自己过于激烈,连忙抡刀回转,挡住剑锋,“铛!”一击未见效,非马连忙手控剑转,斜斩荡千秋腰际,“休想!”荡千秋却也不是小角色,哪里这般容易战败,手中刀一下滑,便挡住了剑锋,“哧哧哧!”的擦出几点火花。
飞马门剑法原本就不适合纠缠,非马见势不可为,便立即收剑于鞘,退开去。
“喝啊!”荡千秋大喝一声,深知飞马剑法之弊端,此刻哪肯让非马脱身,连忙挥刀再次将非马拖入战团。
二人实力相当,你来我往,剑出刀回,打斗了半天,仍然是不分胜负,谁也不能胜谁一分。
非马再次出剑逼的荡千秋回挡,退开去,笑道:荡掌门,你我这般打斗却是无法分出胜负,何不停手?他日再战不迟!”
“哼!胜负未分,安敢言弃!”荡千秋对于非马前面的嘲讽依旧耿耿于怀,哪肯停手。
“哼!那就莫要怪我没有提醒你,河蚌相争,渔翁得利了!”非马脸色一冷,作势便要再战。
虽说是不提醒,实则却是提醒的明明白白的。荡千秋虽然心胸小了点,但是并非是如王大力那般的莽夫,自然知道非马所指是何人。回头看向台下的张飞腿,张飞腿被这一看心中一紧,连忙笑道:“荡掌门怎么连我也相信不得?您武功盖世,二流高手,还怕我区区三流境界?”
原本这话不说还好,这一说,荡千秋心里就起了一个疙瘩,“若是我受了重伤,岂不是没有了震慑飞腿门的力量了吗?若是这时,这混账偷袭于我,岂不是要命丧他手!”
非马见他犹豫不定,连忙再问:“荡掌门可是要仔细想想!莫要为了一时之气短,而坏了百年门派之计!”
荡千秋闻言笑道:“非门主所言甚是!比武不过是切磋交流武技,怎么言生死?莫要伤了和气!我俩派还得守望相助,永结同心才是!”非马亦笑道:“荡掌门所言甚是!你我俩派若能同盟,自然是这方百姓之福!”
“哈哈哈!好!此次武斗你我俩人平手如何?”荡掌门依旧是不肯服输的。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非马点头应道,又看向张飞腿,笑道:“张门主可是要上台武斗一场?助助兴!”
“岂敢岂敢!俩位掌门皆是高手,门中弟子亦是武道俊杰!我张飞腿哪敢上台与各位一同论武修道?”张飞腿一脸笑意,实则心中暗恨:“该死!竟然被非马这老匹夫坏了我的计划!”
“那么此事就如此揭过了!望各位能记得今日,他日若是要比武论道,不必如此急迫才是!”非马扫视了这些人一眼,笑道。
“自是!自是!”
“好!那么武斗完了,想必各位都已经饿了,不如留在我飞马用些饭菜,明日再回也不迟啊!”非马客气的说道。
“岂能劳烦非门主,我门中尚有些事情需要去处理,便就此告辞,他日再来拜访!”张飞腿哪肯留在这里,他心中还十分急迫的想要吞并了大力门。
“既然张门主要离去,此次我们本是一起来的,却是不好抛下了!”荡千秋低沉的说道。
“咯噔!”张飞腿闻言心中一跳,“该死!看来是没有机会了!还是自己太急了!”
“那好!我便不留给位了!请!”非马自然是希望他们尽早离去,此时正合了他的意思。
待得宵小尽去,三人聚于飞马主殿。
非马看向天临,笑道:”此次多亏了客卿以一敌二,大败大力门!扬我飞马之名!说,有何想要,我必赠予客卿!“
天临笑了笑,“此次能战败大力门实属正常,至于最终能胜,也是因为那三门心不齐,各怀不轨,以致被门主言语夺了胜利!我何功之有?”
“哈哈哈!既然客卿不说,老夫便自己做主,将我飞马门剑法中的绝密功夫交与客卿!还望客卿好好珍藏!莫要给外人窥探了!”非马笑了笑,脸色凝重的说道。
“噢!敢问是何等功夫?”天临对此很感兴趣。
“今日你可看见我与荡千秋武斗,虽然他刀法猛烈激荡,但是却不能伤我一分,每每待我寻得机会,迫得自己只能回防!原本刀者行于霸,剑者行于灵,我飞马剑法其中破绽极少,然弊端极大!想必你这些日子修炼,深有体会!”非马说道。
“莫非门主今日武斗台上,那如马飞跃,似龙游灵的身姿,便是绝密功夫?”天临闻言不由想起今日武斗台上非马的身姿。
“不错!当年我师傅,也就是飞马门祖师爷,创下这飞马剑法之后,明了其中弊端,便游历四方门派,见识各路武学,终于创下这一流身法,配合剑法,足可称得上是一流剑诀中的上流武学。”非马又脸色凝重道:“然而,老夫实力微薄。如今老迈,仍只有二流之境界,若是传扬出去,必定招来大祸,是以老夫决定,若非身死前,绝不传于门下弟子。”
“那么,门主今日却是为何?”天临问道。
“老夫知你是天临者,乃是上天眷顾之人。先是救我飞马于生死存亡之际,今日又与我飞马同进退,我早已将你看做是我飞马门人,又见你进阶极快,必是有大气运之人,将你看做是本门振兴之骨干。最重要的是,老夫年迈了!”非马叹道。
“门主如此说,天临自当承下。他日登峰造极,比不忘飞马一门。”天临点了点头,郑重道。
“好!今日我便传你飞马剑步!望你珍藏!”非马笑了笑,将一本小册递给天临。又看向非剑,“徒儿,为师如此,望你不要心生芥蒂!”
非剑笑了笑,“师傅!弟子绝不是这等小人!天临老弟救我飞马数次,弟子焉敢有异议?”
“好!好!来日,你突破二流境界,这飞马门尽皆要托你照顾了!“非马欣慰笑道。这一生收了这个徒弟,也是值得了。
“师傅玩笑,师傅定当能长寿不死!”非剑连忙安慰道。
“好了!你的孝心,我明白!奈何人命不比天命,你们去吧!早日突破!”
“是!”说完,天临便与非剑退下,离开主殿。
“天临,此次你杀死二名三流境界高手,得二百点修炼值,击败两人得俩百点修炼值,最终飞马胜出,得一百点修炼值,共计五百点修炼值。”
天临笑了笑,“看来此次,突破到三流境界顶峰时完全没有问题的。”又回想到武斗台上非马和荡千秋的实力,剑光刀亮,震慑心神,隔空伤人,二流的手段果然不同于三流,又忆起那夜白衣,那道剑芒,不由心口一窒,叹道:“还是好好修炼,莫要想得太多!”
收敛了心神,天临便开始炼化修炼值,增长功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