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 孰对孰错
“你那些茶叶都是经过处理的，是不是？”威廉的内心很矛盾。
“没错，茶叶里有毒，更有解毒的药，不过分量很少，我不想他死的太快而被人怀疑。”
“那妈咪呢？她怎么会生下我不久就死了？”
“我爱她，但我更恨她，她背着我做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却还当作没发生过。”
“尤其当她生下了你，整天就想着把你寄养到乐天豪家接受贵族教育。我猜忌，我更妒忌，我忍受不了我的女人睡在别人怀里。我一想到她是乐天豪介绍给我的，我就不敢再往下想，我的自尊就像被践踏，而且践踏的彻底。所以，所以，我，我……”查理的脸痛苦的扭曲了。
“妈咪也是被你害死的，你这个疯子。”为什么真相会是这样，心中最伟大的骑士查理自己的爹地竟然是个魔鬼。
“疯子？疯子。威廉，你也是个骑士，有什么比维护骑士的荣耀更重要的，他们就该死。”
“去***荣耀和尊严，你真是个魔鬼，我不要再见到你。”
威廉甩门而出，心像被千万把刀刺着、割着、剜着，伤痕累累，血流不止。
“哈哈，乐天豪最宝贝的女儿也死了，玛丽，你听到没，这就是你们伤害我的代价，不过，我还是爱你的，玛丽，我下来找你了。”
“玛丽，你不要走，我们直接结婚，重新开始……玛丽。”一个身影从阳台上重重的落下。
“你？”威廉看了一眼身旁的短发女人，继续看向宽阔的泰晤士河。
“我也在英国长大，这么小的地方，找到你不难。”短发女人靠着扶拦，“英国的‘母亲河’，她有着多少子女啊！”
看着依旧失神的威廉，短发女人叹气，默默看着缓慢流淌的水流和一艘接一艘的船只行驶着。
“我是魔鬼的儿子……”威廉突然呢喃着将头撞击的扶栏。
“威廉，威廉，不是你的错。”短发女人紧紧揽住冲动的威廉。
“原来我一直寻找的杀人凶手就在身边，我还亲手害了我要保护的人，我……”威廉的眼睛已经泛出了血红。
“威廉，一切都可以得到救赎，你跟我来。”短发女人拖着威廉往自己车走去。
“这里就是我长大的地方。”短发女人感慨着熟悉的教堂，“去向神父诉说，你会得到神的救赎。”
“在门口等我。我去找凯恩神父。”
威廉看着十字架上的耶稣像，阳光穿透彩色玻璃照射在耶稣身上，圣洁的光圈让威廉心中一时清明。
威廉走进告解室，这是神父接受教徒忏悔的地方，可我并不是天主教徒，神不会接受我的告解。
威廉刚准备出去，隔壁的小格子进来了一个女子。
“神父，请等等，我要向您忏悔。”
很熟悉的声音，威廉通过花格小窗一看，是原先乐爵士家的女仆莉莎。乐爵士夫妇死后，莉莎就和其他仆人都离开了，她有什么要忏悔的呢？
威廉咳嗽了一声，隔壁的莉莎迫不及待地说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