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佛堂深处,这里好像是一个禅房。
进入禅房,木融看到一个大大的禅字差不多模糊了,在禅字下面,是一张和尚的床榻。
床榻的旁边,是一个用玄铁打制的柜子,柜子中应该装着的就是自己的那五分之一的中级灵药。
看到玄铁柜子上一把大大的玄铁锁,木融并没有去找钥匙,而是抽出烈焰剑,一下子将玄铁锁劈成两半。
打开玄铁柜子,木融看到一堆金银财宝,闪花了眼睛,十分耀眼。然而木融对这些并不感冒,而是里面的几十株中级灵药,让他十分激动。
木融将这些金银财宝全部搜出来,放入身份牌中,几十株灵药也收出来,同样收好。
就在木融以为没有什么东西的时候,木融发现玄铁柜子的最里面,出现了一本泛黄的书籍。
木融将泛黄的书籍拿出来一看,上面写着“傀儡术”三个大字。
看到这三个大字,木融瞬间就想到了身上的那块牌子。
在这白色的木牌之上,别人看不到,但是木融却能看到,这白色的木牌上,有五个打手的魂魄在里面。
由于失去了一部分魂魄,所以这五个打手变得极为机械麻木,并不灵活。
如果,是六个完全没有问题的人与他对战,木融想要胜利,将是极为的困难。
翻开傀儡术,书中描述了如何将人制成傀儡的方法,极为残忍。
这块木牌名叫傀儡牌,由强大的傀儡师炼制。不知怎么的,被傀儡师弄丢了,又不知怎么的被这云豹捡到了。
“我一直就很奇怪,其他两个帮派的帮主,本身实力就是武境七重后期修为,才能压得住下面的人。而这云豹,只不过武境七重中期,怎么能够压得住同是武境七重中期的五大打手呢。
原来,是他手中拥有傀儡牌,用这块牌子,将这五个人给束缚了。”
有了傀儡牌,一旦这五人被炼成傀儡,就只能听从云豹的话。
书中将炼制傀儡分好多个等级,最低等的等级,就是让修为不在玄境以上的修士,在他们最虚弱的时候,将他们的血液滴落在傀儡牌上。
这个时候,趁着他们精神的极度虚弱,不断地将功力输入傀儡牌中,提升傀儡牌的精神攻击力,攻击他们的精神。一旦他们的精神被攻破,一部分魂魄被吸入傀儡牌中,这个傀儡就基本炼成。
但是,这是最垃圾的炼制方法,因为这样炼制出来的傀儡,虽然极度听话,却十分机械,不能很好地作战。发挥不出他们原本力量的一半。
而更高级的炼制方法,是将他们的魂魄一点点地换回去,增强傀儡牌的力量,将一道道操控丝线打入他们的体内。让他们为自己而战,也有自己的意识,而且还不敢违背自己的命令。
云豹死了,木融想要重新炼制这个傀儡牌。
他现在,就是将身体中的内力或是真气打入其中,不断地提升傀儡牌的力量。
木融拿着傀儡牌,身上的真气滚滚涌出,打入傀儡牌中。
随着灰色真气的进入,这傀儡牌仿佛见到了真正的主人一般,竟然颤动起来,欢快地吸收着木融身上的真气。
不一会儿,木融发现自己身上十分之一的真气都注入了傀儡牌中。这个时候,傀儡牌中,一个人魂魄飞了出去,重新投入到其中一个人的身体之中。
这个人颤抖了下,仿佛打了一个激灵。
他慢慢地睁开眼睛,看了看整个禅房,仿佛过去了很多年。
“胡鄧拜见主人。”这个打手看到木融的刹那,已经知道了许多事情。虽然心中很是不甘,但不得不向木融低头。
“你的实力竟然快突破武境七重中期了,马上就要进入武境七重后期的地步。”木融惊讶道。
“我的实力是最低的,另外四人的实力,他们都比我高,其中一人已经到武境九重的地步。”胡鄧道。
“什么?”木融极为震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一个小小的云豹,怎么可能对付得了武境九重的绝世高手。
“你怎么知道?”木融奇怪地问道。
“我们的魂魄都被吸入这块牌子之中,在其中我们虽然不能出来,但是可以在里面相互聊天解闷。”胡鄧道。
“原来如此。”木融惊讶,这块傀儡牌仿佛就是一个空间,而这无人的魂魄就住在这个空间中,只不过不能出来而已。
“以我现在的实力,可以将另外一个武境七重后期的家伙魂魄释放出来,可是需要很长的时间。现在,我急需要做的是炼制丹药,突破武境七重后期,这件事情就放在以后吧。”木融想了想。
看着这个胡鄧,木融奇怪地问道:“这个云豹,怎么可能将武境九重的绝世高手炼成傀儡呢。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啊。”
胡鄧摇了摇头,气愤地说道:“这云豹根本就不是人。主人可知道,这武境九重的仇敬大哥本是云豹的师父。”
“什么?师父?竟然把师父炼成傀儡,这不是欺师灭祖的大罪吗?”木融惊得一身冷汗,竟然有如此歹毒之人,连自己的师父都不放过。
“是啊,仇敬大哥对云豹有再生之恩,要不是仇敬大哥,这王八蛋早就饿死了。仇敬大哥教他武学,把他当着自己儿子一样。这畜生倒好,趁着师父闭关冲击修为,极为虚弱的时候,将师父打晕,炼成了他的傀儡。”胡鄧恨得牙痒痒。
“这个家伙真该死。”木融原来杀云豹是为了自卫,现在更觉得此人该死,不是东西。
胡鄧郑重地向木融鞠躬,眼睛中含着泪水。
“多谢主人相救,若不是主人杀死了云豹,用功力将我的魂魄从这块木牌中解救出来。我估计就要枯死在里面了。”傀儡牌中极为空虚,十分的寂寞。特别的不自由。
胡鄧困在里面,虽然有其他五个人相陪,但比坐牢还要遭罪。
看着木融手中的傀儡牌,胡鄧浑身颤抖。他已经任命了,自此之后,只能跟着木融,除木融身死,这块牌子跑到别人的手中。
不管怎么样,这块牌子在谁的手中,他们就得听那个人的话。让他们杀人,他们就杀人。让他们去死,他们也不得不去死。
所以,虽然任命,但是胡鄧觉得自己很可悲,很绝望。
木融将傀儡术收好,傀儡牌挂在身上,带着五个傀儡向着外面走去。
“嗯··!”胡鄧脸色一变。
木融也皱起眉头,他听到佛堂传来打斗的声音。
“快走··!”木融带领着无人,飞快地冲向外面的佛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