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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卷九(1)

邵临淄

临淄县城里,一位某老先生的女儿,是太学生李某的妻子。她未出嫁时,有一次,一位相面的人给她算命,断定她今后要受到官府的责罚。老先生开始一听这话,对这相面的人很不满意,转而一想又笑着说:“你胡说八道到了如此程度!切不说大家世族的女儿不会到公堂上去抛头露面,难道我有功名的监生不能保护一名女人吗?”

她出嫁后,性情十分凶悍,侮骂丈夫成了家常便饭。李某不堪忍受她的虐待,便一气之下向官府控告了她。邵县令接状后准了李某的控告,发下捕人的传票,打发衙门里的公差立即去捉拿她到公堂。老先生听到这件事,非常害怕,便率领家人到衙门哀求邵公不要办这件官司。邵公没有答应这个请求。这时,李某自己也感到这样做有些后悔,也请求把此事作罢。邵公生气地说:“衙门里的公事岂能任你们愿意告就告,愿意作罢就作罢?一定要捉来审问!”她被带到公堂后,邵公稍稍审问一两句,便说:“这真是个泼妇!”判定杖打三十下,结果打得她屁股肉都掉了下来。

异史氏说:“邵公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怎样发这么大脾气?这个县里有如此一位贤明的长官,乡里就没有泼妇了。记下这件事,以补史书《循吏传》的不足吧!”

狂生

刘学师说:山东济宁有个狂生很能喝酒,家无担石之储,但有了钱一定去买酒,根本不把贫困当成一回事情。时值新来的刺史上任,酒量大得无人可敌,听说狂生的酒名,找他来陪着喝酒并有些喜欢他。二人经常在一块谈笑饮酒,狂生仗着和刺史的亲密关系,凡碰到某些不大的官司请求申理的人,常常接受一点为数有限的贿赂替别人讲情,刺史也常常答应他的要求。狂生对这些事习以为常,但刺史心里却开始讨厌他了。

有一天上午,狂生拿着名片到公堂见刺史,刺史微笑了一下。狂生高声说:“您答应请求就说声:可以,不答应就说:不行,笑什么啦!我听说:士可杀而不可辱。别的事情我当然没法回报你,难道笑一声也不能回报吗?”说完纵声大笑,声音把大厅墙上的灰尘也震下来了。刺史发怒道:“你怎敢这般无理!难道没听说过灭门的令尹吗?”狂生摇了摇手,不顾而去。大声说道:“穷秀才无门可灭!”刺史更生气了,把他抓起来,想给他抄家,问到他的家业,连土地房屋都没有,他和老婆搭棚住在城墙上。刺史听说就把他放了,只是把他赶走,不让他住在城墙上,朋友们可怜他疯疯癫癫,大家凑钱给他买了一小块地,建起两间小房子。他住进以后,叹口气说:“现在才知道害怕令尹了!”

异史氏说:士大夫遵守礼法,不敢到大街上生事,南面王其奈我何?但仇人还是有办法给他为难,仅仅是因他要保全自己的门户,到了无门可灭,对他恨得发火的人也拿他没法。哈哈!这就是“贫贱骄人”者的面目!唯有正人君子虽然贫困,也不轻易求人,那狂生因贪杯好酒,在公堂上喋喋不休,人品实在太卑贱了。虽然人品不高,他那狂态却是赶不上的。

凤仙

刘赤水是广西平乐县人,从小聪明俊秀,十五岁时便入了郡学读书。后来,父母早早去世,他便游游逛逛起来,因此,学业也就荒废了。他的家产连个中等户都够不上,但是,癖性却十分喜好打扮,尤其是他的被褥,都十分讲究、华丽。

有一天晚上,刘赤水被朋友请去喝酒,忘了吹灭蜡烛就走了。他喝过几杯酒后,忽然想起了这件事,于是,便离席匆匆忙忙地返回家来,一到家门口,就听到屋里有人小声说话,俯身上前去一看,就瞧见一个年轻人抱着个漂亮姑娘躺在床上。刘赤水的住房,靠近名家大族荒弃的宅子,时常闹神闹鬼。他一见这场面,心里猜到他们一定是狐狸,也不害怕他们。他闯进屋里,开口就骂:“我的卧床,怎么能让别人在这里睡大觉。”这两个人一见,便惊慌失措,抱着衣服,光着身子跑了。丢下一条紫色套裤,带子上还系着针线包。刘赤水一看,乐极了,恐怕被他们偷回去,就藏在被中,抱在怀里。

不一会儿,一个蓬头散发的小丫鬟,从门缝里挤进来,向刘赤水讨要丢下的东西。刘赤水笑着要报酬。丫鬟答应送给他酒喝,刘赤水不答应;丫鬟又说送给他钱,刘赤水也不答应。丫鬟笑一笑就走了。不大工夫,丫鬟又返回来,说:“我家大姑娘说,如果能还给东西,一定送一位美人来报答。”刘赤水问:“你家大姑娘是谁?”丫鬟答道:“我家姓皮,大姑娘小名叫八仙,和她睡在一起的人是胡郎;二姑娘叫水仙,嫁给富川县丁官人;三姑娘叫凤仙,比二位姑娘更漂亮,没有人看见不中意的。”刘赤水恐怕她不守信用,要坐着等候好消息。丫鬟去了,又回来说:“大姑娘让我传话告诉官人,好事怎么能一下子做成?刚才把这事和三姑娘一说,反受到一顿痛骂,请你拿出几天时间,等待一下。我们家不是那种说话不算数、不守信义的人。”刘赤水听了这样一说,便把东西还给她。但过了好多天,却连点儿消息也没有。

一天,天刚黑,刘赤水从外面回家来,关上门刚刚坐下,忽然,两扇门便自动打开了。只见两个人用被抬着一位姑娘,两人手拉着被的四个角,走进来,说:“送娘子来啦!”笑着放到床上,就走了。刘赤水走到床的近前一看,只见姑娘沉睡未醒,还散发着淳香的酒气,红红的脸带着醉态,动人极了。刘赤水高兴地给她抬脚脱袜,抱着身子脱衣服。这时,姑娘已经微微醒过来,睁开眼睛,看着刘赤水,但四肢却不听支配,只是恨恨不平地说:“八仙,这个坏丫头,把我卖了!”刘赤水抱着她亲热。姑娘嫌刘赤水身上太凉,微笑着说:“今晚是什么日子,遇上这样冰凉的人!”刘赤水说:“你啊,你啊!你把我这个凉人又怎么样的呢?”于是,两个人便相亲相爱起来。随后,姑娘说:“八仙这丫头无廉无耻,玷污人家床褥,却拿我来换套裤,一定得报复她一下!”从此以后,姑娘没有一天晚上不来的,两个人相爱得很深。

有一天,姑娘来到后,便从衣袖里拿出一只金钏,说:“这是八仙的东西。”又过了几天,姑娘又从怀里拿出一双镶珠绣金、制作精巧的绣鞋来。姑娘让刘赤水去张扬,刘赤水便拿这些东西向亲戚、朋友夸耀。许多人知道后,便带着礼物来求一看。从此,刘赤水便把金钏、绣鞋当成奇货收藏起来。

一天夜里,姑娘来到后,便说起离别的话,刘赤水奇怪地问她这是怎么回事?姑娘说:“姐姐因为绣鞋的事,非常恨我。想带着全家到很远的地方去,用这个方法,来断绝我们的相好。”刘赤水一听非常害怕,愿意把绣鞋还给八仙。姑娘说:“不必这样做!她用这来要挟我,如果把绣鞋还给她,正中了她的计谋。”刘赤水问她说:“那你为什么不能自己留下来?”姑娘说:“父母远去,一家十余口人,都依靠胡郎照应,若不随着去,恐怕八仙这个长舌妇会造谣惹是非。”从此以后,姑娘就不再来了。

这样过了两年,刘赤水想念姑娘十分厉害。一天,他偶然在路上,遇到一位女郎骑着马,慢慢向前走,一个老仆人拉着马缰绳,正和他擦肩而过,这位女郎回过头来,掀起面纱偷偷向他看,露出漂亮的面容。不一会儿,从后面走来一位年轻人,对刘赤水说:“这女郎是什么人,看样子很像是个美人,是不?”刘一听,便不住口地称赞她。年轻人向他行礼,笑着说:“您太过奖了!那就是我的老婆。”刘赤水一听,赶忙认错,请他原谅。年轻人说:“没有关系。不过,南阳诸葛三兄弟,您已得到了其中的龙,剩下的又有什么值得提的!”刘赤水不明白他说的意思。年轻人说:“您不认识偷着睡在你床上的人吗?”刘赤水这才知道他是胡郎。赶忙认了这位连襟,他们便亲热地谈了起来。胡郎说:“岳父岳母刚刚回来,想去探望,您是不是也想和我们一起去啊?”刘赤水一听很高兴,他们一起进入萦山。山上有座城里人过去避难用的宅子。

八仙下马进入屋里,不一会儿,就有好几个人跑出来看,嚷着说:“刘官人也来啦!”刘赤水进门后拜见岳父岳母时,还有一位年轻人先在,衣帽华美,光彩耀眼。岳父给他介绍说:“这是富川的丁姑爷。”刘赤水见了面后便坐下了。一会儿,酒菜纷纷摆上来,相互谈笑,很是愉快。岳父说:“今天三位姑爷都来了,又没有外人,可以叫女儿们出来,大家团聚团聚。”不一会儿,姐妹们都出来,老头子叫摆上座位,各挨着自己的女婿坐下。八仙见到刘赤水只是掩着嘴笑,凤仙却不断地逗弄她。水仙长的容貌稍差些,但性情沉静温存,面对满座谈笑,她只是握着酒杯微笑罢了。于是,鞋靴交错,香气袭人,大家都喝得十分高兴。刘赤水看到床头上摆着许多乐器,随手便拿过一只玉制的笛子,吹奏了一支曲子为岳父祝寿。老头一听非常高兴,便让会吹会弹的都去拿一件。听他一说,全座人都争先恐后地去取。只有丁郎和凤仙不去取。八仙对凤仙说:“丁郎不会,可以不去取,你怎么不伸手?”于是,她便把云板扔到凤仙的怀中。各种乐器便演奏起来。老头欢喜地说:“天伦之乐好极了!你们都能歌善舞,为什么不发挥自己的特长?”八仙起身拉起水仙说:“人家凤仙从来是金玉之声,不敢劳动人家。我们俩可以演个‘洛妃曲’。”二人歌舞刚完,恰好有个婢女用金盘献上水果来,但大家都不知道这水果叫什么名字。老头说:“这是从真腊国带来的,叫做‘田婆罗’。”说完,便双手捧了几枚送到丁郎面前。凤仙看到不高兴地说:“难道对女婿也以穷富而不同对待,喜欢这个不喜欢那个吗?”老头笑笑不答话。八仙说:“爸爸是因为丁郎是外县人,是客人,若论长幼,难道只有凤妹妹有个拳头大的穷酸女婿吗?”凤仙虽听八仙这样解释,但还是不高兴。脱下鲜艳的衣服,把鼓拍扔给丫鬟,唱了“破窑”一折曲,随唱随落泪,唱完甩了袖子就离开了。满座人都被凤仙弄得不愉快。八仙说:“这丫头的任性和过去一模一样!”说完,就去追她,但却不知道她到哪里去了。

刘赤水感到没有意思,便告辞回去。走到半路时,见到凤仙坐在路边,叫他和她坐在一起,说:“你也是一位男子汉,难道不能使我这床头人扬眉吐气吗?书中自有黄金屋,希望你好自为之。”又抬起脚说:“出门时太急,刺条扎破了鞋,我给你要的东西,还带在身边吗?”刘赤水伸手拿出绣鞋,凤仙拿过来便穿在脚上,刘赤水向凤仙要她那双旧鞋。凤仙笑笑说:“你真是个大无赖!谁见过自己老婆的东西,也要藏在身上的?如果你真爱我,有一件东西可以赠送给你。”说完,拿出一面镜子,递给刘赤水,说:“如果你想见我,应当到书里找,不然的话,我们再相见就没有日期了!”说完便不见了。刘赤水无精打采地走回去。一看镜子,凤仙竟然背着他站在镜子里,看去好像人在百步之外。因而他想起凤仙的嘱咐,便谢绝会见客人,关起门来专心读书。

一天,他看到镜中人忽然现出正面,微微想笑。刘赤水对这面镜子更加爱惜珍重。一个月后,发奋读书的志向逐渐衰退了,到外边游玩,常常忘了回家。一天,他回到家中一看镜子,镜中人满面愁容,似乎悲痛欲哭。隔一天再看,人又背过脸去站在那里,如同以前一样。刘赤水这才明白,惹得凤人不高兴,都是由于自己荒废学业的缘故。于是,便闭门钻研,日夜苦读。一个月后,镜中人又变成面向外,从此检验,每当荒废学业时,镜中人都是面容悲伤;努力读几天书,那镜中人又面带微笑。于是他把镜子早晚都悬挂起来,如同对着老师一样。这样刻苦坚持读书两年,便一举考中。刘赤水高兴地说:“今天可以面对我的凤仙了。”拿过镜子一看,只见凤仙弯着两道乌黑的眉毛,微微露出洁白的牙齿,满面喜色,如同站在眼前一样,把刘赤水喜爱得不转眼地看。忽然,镜中人笑道:“‘影里的情郎,画中的爱人’,就是今天所说的这样吧?”刘赤水高兴得四边瞧,只见凤仙已经站在他的身边。刘赤水连忙拉着凤仙的手,问岳父母身体可好?凤仙说:“我自从和你分离后,就不曾回家去过,自己住在山洞里,用这个来分担你的清苦。”

这一天,刘赤水到郡城去赴太守举行的宴会,凤仙也要求一起去,他们便一起骑着马去,人们对面都看不见她。就要回家去时,凤仙暗中和刘赤水商量,让她假装是刘赤水在郡城娶的媳妇。就这样,凤仙回到家中,才开始出来见客人,经营家务。人们都为她的美丽而惊异,却没有人知道她是狐狸。

刘赤水原是富川县令的学生,有一次他去看望这位县令。途中正好遇到丁郎,热情地邀请他到家里去,招待得很周到。丁告诉他说:“岳父母最近搬到别处去了,我的妻子回娘家,快回来了。我一定写一封信去,把你高中的喜讯告诉他们,让他们都来向你祝贺。”刘赤水起初怀疑丁也是狐狸。但一详细打听他的家族,才知道丁郎是富川县大商人的儿子。当初,丁有一次夜里从别墅回家,遇到水仙独自走路,丁见她美丽,就偷偷斜眼瞅她。水仙请求他带她一起走,丁自然非常高兴,把她带进书房,便与她同居了。水仙能从窗户上的雕花格子里进来,丁郎才知道她是狐狸。水仙说:“您不要有什么疑心,我是喜欢您的诚实,所以,愿意托身给你。”丁郎非常爱她,竟然不再娶妻。

刘赤水回到家中,借了富人家的大院子给客人准备食宿。院子里外打扫得非常清洁,但是,苦于没有帐幔可用;可是隔了一宿再去看,屋里陈设却焕然一新。过了几天,果然,有三十余人,抬着礼品来到门前,车马络绎不绝,挤满了街道和胡同。刘赤水向岳父、丁官人、胡官人施礼,请进屋里。凤仙迎着母亲和两个姐妹进了内室。八仙说:“小丫头,你今天富贵了,不埋怨我这媒人了吧!金钏、绣鞋还在吗?”凤仙找了出来,都还给了她,说:“绣鞋倒还是绣鞋,只是被千人看破了。”八仙用绣鞋拍打凤仙的背说:“打你,把这记在刘官人身上。”说完,便把鞋扔到火里,祝愿说:“新时如花开,旧时如花谢,珍重不曾着,娥来相借。”水仙也代为祝愿说:“曾经笼玉笋,着出万人称;若使娥见,应怜太瘦生。”凤仙拨拨火说:“夜夜上青天,一朝去所欢,留得纤纤影,遍与世人看。”于是,凤仙把灰捏在盘中,堆成十多份。看到刘赤水起来,便托着盘子送给他,刘赤水只见满盘子绣鞋,都和原先那只一样。八仙急忙走出来,把盘子拍掉地下,地下还有一两只绣鞋在,她又趴在地上,用嘴吹它,这时,绣鞋的踪迹才没有了。

第二天,丁家夫妇因为道路遥远,先启程回去了。八仙贪图和妹妹玩耍,老父亲和胡官人催她好几次。过午才从房里走出来,和他们一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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