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食堂吃饭,机电队的一个女孩突然坐到我旁边的位置,我一看样子还挺漂亮的,是新来的。但心想关我鸟事,我还是赶快吃我的饭,老老实实上我的班吧。
“有烟吗?”这女的突然问我。
我看了看她,清纯的脸蛋上,眼神里隐露着些许的苍凉。这种女人我见多了,
我顿了一下说:“没有。”
她又问我:“能借一百块钱给我吗?”
我虽然不认识她,但心想都是一个公司的同事,将来都会互用的。我便给了她一百块。然后吃完饭各自走了
第二天,在食堂吃饭。
这女的又坐我旁边,我看了看她,点头以示礼貌。
吃饭间,她突然问我:“我手机没电了,可以用你的手机打个电话吗?”
我把手机给她,她微笑着说了声“谢谢”
然后按通电话:“喂!是我啊!你在哪边还好吗?呵呵呵……”在我旁边叽叽叽地通话。
很快我吃完饭了,可是这女的还在通话,不时还呵呵呵地笑语。
我想我是一个有素质的人,且等她2分钟吧。
2分钟过去了…这女的依然没有说完,
5分钟过去了……这女的还在说。
我插话道:“美女,好了吗?我…要走了。”
这女的好像没听见,还呵呵呵地弯腰笑。
我突然感觉到我像个傻子一样在她旁边等她,
周围吃饭的同事都注意到了。我稍微大声了点打断她:“姐姐,可以了吗?我要走!”
那女的才反应过来:“哦?哦、不好意思,我一聊起来就忘了时间了…”说完双手把手机送到我面前。
我接过手机微笑地说了句:“没关系。”然后走了。
第三天,在食堂吃饭,还是这个女孩子,又坐我旁边。我心想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如果想玩,哥哥就陪你玩玩。可是没想到这次她却没有和我说话。正好我也吃完饭忙去了。以后几天我都没有看见这女孩的身影。
一天晚上我在家做哑铃飞鸟,突然一个陌生电话打到我手机上,我刚接通就听见电话的另一端传来女孩呜呜呜的哭泣声,我平和地说:“你是谁?找谁?”
对方传来含含糊糊的声音:“我是…嗯…和你借—百块钱的那个女…的…呃…我在芭比菲丝喝…多了,现在在丹珠街摔倒了,没人管我,你能不能送我回家啊?”
…呵呵呵我笑了,“我帮你打110吧,JC会帮助你的。”
“好啊…呃…”然后电话还依然通着,但是却没有了回音。
我挂掉电话,继续哑铃飞鸟。但是心神不宁,别真的是没人管她,让她一个人在大马路边冻一夜。于是我开车去丹珠街找她,发现她时,她正浑浑噩噩地在路灯下扶着杆子干呕。
我把她扶到车上,准备开车走。这女的突然一把抱住我,迷迷糊糊地说:“不要离开我,求你不要离开我…”
我安慰她:“好、好、好、我一直在你身边。”
回到家后,她已经不醒人事,我把她放到床上,三下五除二便把她脱了个精光,然后,那夜我们不知做了多少次,总之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从此我们便每天一起吃饭
有一天,她依偎在我怀里,眉头紧锁似乎有心事?
看着她怜人的样子,我心疼地问:“宝贝怎么了?”
这时她从包包里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俊美的男子。她久久凝视着这个男人,不经意间眼泪便偷偷地流下来。
我关心地问她,“这是你以前的男朋友吗?”
她叹了口气,有点气馁地说道:“不是。”
我紧紧地把她揽在怀里:“不要难过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她好像心动了,转过头来,泪眼蒙蒙地望着我:“你真的愿意一生永远陪伴我吗?”
我微笑看着她:“等到天上的星星全掉下来,我都会陪在你身旁。”
这时她脸上露岀些许的幸福,投到我怀抱里紧紧地搂住我的腰:“答应我,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我。”
我用中指轻轻地刮了她一下鼻子:“傻丫头,有我在你什么也不用怕。”
可是她依然拿起那张照片,眼睛里依然透着悲伤。
我有点不耐烦的问她:“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她抽泣地说道:“这是我做手术以前的照片。”
“哈尼!…哈尼!…哈尼…”似乎有一道雷击中了我。
他继续说道:“三年前,我岀过一场车祸,不幸把那个撞掉了,脸也毁容了,我狠下心来卖掉家产在美国做了全面的变性手术…”
愣了足足半小的我穿好衣服在酒吧独自喝着闷酒,心烦意乱。
想了很多,最后下定决心忘掉这一切,重新开始美好愉快的生活!
正在此时一群记者冲进来,门卫拦都拦不住。他们争抢着对我不停的拍照,几个MM更是举着录音笔问我,“你好我是环球日报记者YY,请问您现在是什么心情?为何独自一人喝闷酒?还是有不可隐喻的事情呢?…”
“你好,我是新娱乐东方卫视,请问您认为自己以后还会正常交女朋友吗?您对自己做过的事有什么看法呢?”
“请问您现在…”
她们各种问,但是我处变不惊,机警地观察着她们每一个人。各大超市里大电视屏幕里播放着这样的画面:一个制服MM举着话筒在一家酒吧现场报道,“今天早上7点左右,经群众举报,终于发现了这倒霉的绝世高人,究竟他现在的心情是怎样的呢?现在我们就本人仔细采访一下,(现场我已经被各种记者围得水泄不通),由于现场人员混乱,情形似乎有些失控,接下来我台将追踪报道,我是阳视记者,小丫丫。”
我一把推开记者们,严肃地对她们说:“告诉你们,我可是有节操的男人!”
记者们又惊讶又失落。
我突然冲过去把一台正在拍摄的摄像机气愤地摔在地上,并且重重的补了两脚。
千家万户的电视里的记者这样报道:这个男人接受不了沉重的打击,已疯,正在不停的踩摄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