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畜生玩起了神秘,叶灵心和老爹跑了好一会,这畜生还不出现,只是在树林间的上空有只大乌鸦在跟随着他们,犹如青提大的双眼发着异样的红光。
“哇……嘎!哇……嘎!”
在这深黑的夜里,大乌鸦在不停的惨叫着,声音是那么凄凉那么尖锐。叶灵心听着乌鸦叫声有点头晕;“老爹,把你的震尸符给我几张。”
慌乱奔跑中,叶英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叠符咒;“所有符都在这里。”
接过老爹给的符咒,叶灵心一张接着一张的向大乌鸦打去,一道道黄光从大乌鸦身边掠过,然而全都打空了。也不管那么多了跟着老爹继续逃命。
在这阴黑的树林间,只能模糊的看到两个身影在奔跑,而他们所过之处都冒起一阵阵黑烟,无数落叶漂浮在这黑烟里,显得有些诡异的好看。
放下肩上的尸体,叶英擦了擦额头细汗,道;“灵心,这畜生不按套路出牌啊,跑了半天还不见个鬼影。”
没有理会老爹,叶灵心呆若木鸡的看着前方,在树林间有个高大的身影,他知道这畜生已经来了,而且早早的来了,只是他现在才发觉而已。这东西他第一次见,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他恨自己年少轻狂,没吃过什么亏,这次不光害了自己,还要连累老爹。
看着犹如木头一样的儿子,叶英开始有些明白了,他只蒙头抽烟,他不怕死,但他怕叶灵心死,他内心开始自责起来。他自责不该让灵心进来,他自责不该不拦着灵心。
这畜生全身散发着黑气,一头散发披肩犹如街上的乞丐,眼睛绿色跟鸡蛋似得,一颗头颅有两个篮球般大,嘴里两颗野猪似得獠牙,在月光的照耀下,有些寒的让人心慌。身上穿的黑色铠甲已经破烂,但依旧还挂在这畜生的身上。三米多高的身形,让人看起来尤为的高大,紫色的枯手紧紧握着青铜斧,嘴里一缕一缕的白烟冒出,在这阴沉的树林间,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咚……轰……咚……轰……”
树枝开始摇晃,落叶也跟着落下,尸王走路的动静都这么大,他一步步的向叶灵心和叶英走去,他所过之处,杂草野花都开始枯萎,也许是他身上散发的恶臭味熏晕了这些花花草草。
望着树林间高大的身影走来,叶灵心知道跑是跑不掉的,如果能跑掉他为何不跑?还会等死吗?唯一能做的就是殊死一博,面对过于强大的敌人,能跑则跑,不能跑那只有殊死一搏,这样也行还有生还的希望。
叶英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灵心,你怕吗?”
“怕”
问这世上有谁会不怕死的?说不怕死的,只是还没面临死亡,等到面临死亡的那一刻,怕,发出内心的怕。
一把青铜斧向自己劈来,叶灵心迅敏的向后跳去,握着手中的桃木剑,用力一挥,一道剑气划破空气,打在尸王身上却不伤其丝毫;“这么变态。”
拿着手中的八卦镜,叶英滴上自己的鲜血,借着月光反射在尸王身上,只见尸王背上冒起青烟。
“吼……”
尸王的吼叫声响彻整个树林,叶灵心只感觉耳膜生疼,尸王不在攻击叶灵心,转身向叶英袭去,见尸王不攻击自己,是个好机会。只要攻击他最薄弱的地方一定有效,尸王最薄弱的地方那就是脖子。
轻身一跃,跳起两丈高,叶灵心紧紧握着桃木剑向尸王脖子刺去。
看着向自己袭来的尸王,叶英不慌,而是快速后退,被一棵大树挡住了后退的路线。尸王一青铜斧挥去,叶英快速蹲下躲过一劫。然而这课大树遭殃了。
“咔嚓!”
大树倒下砸向另一棵大树,绿叶纷纷落下。
叶灵心已经刺穿了尸王的脖子,绿色液体从他脖子里流出,迅速转过身来,尸王重重的一掌打在叶灵心胸口,他只感觉身体轻飘飘的,胸口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飞了起来,喉咙一热,几口鲜血吐出,随后重重的摔在地上,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闻到血腥味,尸王显得异常兴奋,满嘴流出黑色液体,一步步的走向叶灵心。
看到自己儿子有危险,叶英立马向尸王跑去,起身一跃,踩着尸王头顶,落在他眼前,手中的桃木剑一挥,一道剑气刺向尸王双眼。
“吼……吼……吼……”
尸王挥舞着青铜斧惨叫着,周围的树木倒了一大片。
这时树上黑衣人心里暗惊;“想不到这两人这么强。”
一枚黑色的飞镖从树林间射来,犹如划破夜空的流星,这么黑镖打在尸王头颅上,尸王发疯似得在树林间乱撞。
看着尸王如过街老鼠般的逃走了,叶英还放不下心里,扶起自己儿子;“灵心……灵心……”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捂住生疼的胸口,叶灵心有些虚弱,道;“水”
迅速从储物袋拿出水壶,给叶灵心灌下。
咳嗽了一声,叶灵心将卡在喉咙里的水咳了出来。
天空泛起鱼肚白,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照在树林里,叶灵心看着被树叶切开的阳光露出一个微笑,这感觉就像久旱的小草遇到的第一丝雨水,就像饿疯了的乞丐吃到的第一个热包子。
走出阴山。
在老爹的搀扶下叶灵心回头看了看;“我还会回来的,等着。”
……
……
两个月后
云南很美,不光景色美,人情也美。
来到风衣男的那个村子,叫长水村,听说离丽江很近。
风衣男早早在村口等着弟弟的归来,看着叶英父子安全的把弟弟送回来,风衣男感激的一塌糊涂,什么溜须拍马的好话都说尽了。
“这大叔,要是在抗战时期绝对当汉奸的料,”叶灵心心里想着觉得好笑。
来到风衣男家,风衣男家还有个八十多岁的老母,而其他姐妹该嫁人的都嫁人了。
风衣男,道;“叶英师傅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叶英,道;“哪里,没有的事。”
喝了口茶,叶英接着道;“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
风衣男笑着回应道;“都准备好了。”
晚上
在风衣男家后院,叶英给他弟弟做了场法事,当晚风衣男和他老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给他弟弟哭丧,而风衣男嫁出去的姐妹也在场,个个梨花带雨,整个后院都是哭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