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你要进军中原了?”俊秀的年轻人含笑问,显然,他就是钧叔所说的女婿。
看到岳父点头一笑,他便转而看向了叶青玄。这一眼,看的年轻人心里唏嘘不已。
“这位前辈是?”
“我啊就是一闲云野鹤之辈。”
“前辈过谦了,即便就是闲云野鹤之辈不也是销受这同一片天地么?”他笑容自若,谈笑之间略有淡泊之意难得年轻人心境却颇具有其风采。
也不必掐指算他,既然是跟随灵霄,必然他是红尘是非中人,说来也怪,灵霄的父亲母亲双修道侣几乎不问世事,神人无功,圣人无名,而灵霄却顾盼苍生。
怪哉,这女婿又隐隐有皈依之心。世代循环却皆是俊杰,但信仰不同主张不一,也不知为何。
不过他叶玄青也是妙人,他才不会多想这些怪事,毕竟怪事满世间,看了数千载,也见怪不怪了。
至于那个可人的女子,她只静静地看着她的夫君,看着这个颇有灵气的人,有她祖父情深意切。
“前辈,我叫羽归途。”
他叫羽归途啊。
······
海外羽家的公子,有趣,百家各自来到了这片大陆。
又是一次百家争鸣啊。
还差几个人,他们也快来了吧?
这么热闹,他们怎么坐得住?
想及此处,叶青玄看了看自己鞘里的止风剑,轻叹了一口气。
止风剑当止风,但我清修千百年,怎愿再插手俗世?
即便是插手又如何做到不偏不倚?
难之又难。
也罢,便看看他们如何做,再作打算不迟。
······
叶青玄思绪万千,也忘记了打声招呼,便出了门去。
“父亲,这人······和别人不一样。”可人的年轻女子看向门外。
“是,这人造化很深啊。”羽归途唏嘘不已,也不知所想何事。
“比你想象的只怕很深的甚远。”他眼睛微微一眯,眉心锁着一只待发的兽。
······
坐荒郊饮酒,也罢好心情。
做河石风铃,数遍天繁星。
好不惬意,只是却醉了,不醉了哪里有他叶玄青?
唯有醉了时候是他,是他叶玄青。
行路也要醉着行。
好一杯白堕,世间少有此酿!
但嘈杂声起,好败兴质,但抬头好大城,好大的火光,好大的刀剑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