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史书回到现实,我好累啊,不是心理的,而是肉体的,我需要一些功能类饮料,或者什么运动型饮料也可以······好希望有妹纸送点来,但是对于我这种学机械又学考古的孩子,除了史书,尸体,机器,机友,就啥都没了,哪里来的妹子?还好我还能意淫一下书中说的:书中自有颜如玉······
土黄色沾满机油的粗糙手套,潮流的眼镜大概不是很搭,但我就是这样一个形象,我叫韩子棋,自称黄却邪,东方人,生长在东方古帝国最东边临海的城市,生在25世纪,受过先进的教育,当然是在排除黑客教育的不正规成分的。
阴暗的车间,数百根粗细不一的电线和那些我自己焊接的电子版。这也许是一个及其宏伟的工程,我也许算得上是这跨世纪的技术的先驱者,我将完成这项引领世界的工程,但是这项工程的目的却并非为了造福世界,甚至对这个世界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因为这项技术只是为了保护一群人,一群无辜的却被世界仇视的人,他们性格古怪身怀绝技,当然也不是每一个都性格古怪,至于这绝技能不能有多大的用处也不好说。
而总会有一些人会认为这个世界不公平,他们总想着消灭这个不公平,但是对于这些所谓的不公平的受益者本身,并不是他们自己选择了这些异于常人的能力,而是世界选择了他们,生物的自主进化选择了他们。他们需要生存,而有人正在非法剥夺他们生存的权利。
那群人自称救世主。
那么我是不是要叫做灭世者?
我不承认我是在灭世而是真正的救世,进化之路已经开启且不可逆转,所谓的救世主,他们的行为只会给人类和新的人类带来无尽的战争,不可逆转的无穷无尽的战争。而我要结束着战争,又凭什么说我是灭世者。
这场战争会不断的进化,直至足以灭世。
而后也许最终的人类灭亡,或者毁掉原有的文明,回归原始。
研究员:黄却邪(此乃水印!毫无意义但是不能去掉)
当然那是所有人都不想看到的,包括那些“救世主”,当然他们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我要做的就是用我的暴力手段唤醒这群极端份子,或者消灭他们。还有从古书里破解那段遗失的历史,找到神墓获得救世的神器。
“子棋,你的程序设计好了吗?”年轻男人推门进来,只缓缓的走进来,却也透出一股锋芒的剑气,他叫吕涧西,一个强大的人,他并不具备超出人类范围的进化,而是一个普通的依靠自己锻炼和感悟达到人类极限的剑客,相对于其他的进化之路上的领先者,我的进化是很平庸的,同样他对自己的强化锻炼是强度也是极其大的。
我从进化之路上得到的收益是基因自主强化。说起来很复杂,简单来说,就是可以吸取别的生物的基因来取长补短强化自身,但是并不能去吸取比自己基因高等的进化先驱者的基因。十几年的时间,我的基因能力还只是局限于吸收动物的基因,我提取了比较有用的基因也只局限在蛇以及日常能见得到的动物基因,猫科动物以及鸟类,至于狗······我没有考虑过。
“我已经设计好了,存在我的电脑里了。”
“小心被救世主的人黑了。”
“我幼儿园就已经攻克过联邦国中央大楼的机密电脑了,他们黑我的电脑结果也不过就是让他们自己的电脑中病毒罢了。”
“你倒是自信,他们要是一次储存足够的变种病毒也挺可怕的不是吗”
“在那之前他们先要知道我的IP地址。”我仅仅一笑,扳手在机器拧上最后一个螺丝,“现在他们已经只剩下十五分钟来黑我的电脑了。”
说着,开启电脑连接数据线在机器上输入程序,机器的造型很独特,类似坐骑,但是类似人形,这也许和他设计的初衷有关,我一直都认为,机器只是承载,人类才是核心的主宰。
而挥剑的,并不会是承载物,而是那个主宰者。当然我的承载物还是有一定的战斗力的,毕竟我的制造不可能拙于单一的功能。
进度条缓缓地在显示器上走着,每一个进度都有着刀剑的轰鸣,毕竟这是即将开始运转的战争机器。
“他们确实携带着病毒对我的电脑发起了进攻。”淡定的翘起了键盘,“成败不在这一点点能对我产生一定助力的机器上,但是我必定不会先败在这台我用了三五年的电脑上。”敲击着游戏职业选手都眼红的机械键盘,我感觉特别有快感,并非目不转睛,多少有三五分专注的看着电脑上不停跳出的字符,只是感觉这场黑客战争还是不够痛快。
“要帮忙吗?”吕涧西看着我,还有我手下的键盘,对我的信任再深也会有几分紧张,毕竟对手里也有很多的精英份子,这一战并非轻而易举,还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
“对于我这种长期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研究毒药和黑客技术的宅男有什么比的上给我来一杯酒?兄弟帮我去买些冰锐或者白酒回来就好,一切交给我,这一战,封王的只会是我。”
“好,我信任你。”吕涧西点点头也有几分决然的走出去。
67%救世主病毒已对我的电脑造成威胁,
71%我的守城基石成功抵御了救世主,攻城巨兽开始运行。
77%攻城巨兽运行,我的反攻开始,
79%救世主天启防火墙达到联邦国防御强度,攻城巨兽进攻受阻碍。
81%攻城巨兽成功攻克天启进入救世主主机。
而后平稳的88%,90%,92%,直至成功,而救世主的黑客正焦头烂额。
推门进来,“你要的酒。”
“酒来晚了,一切都结束了。”一句话说的吕涧西变了脸色,不待他说话又一句“那就用来庆功吧。”
忽落忽起弄得吕涧西好不尴尬,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说了一个喝字,径自开了一杯坐倒便喝。
我大笑不止也开了一杯,半盘着腿,手撑着地饮了一口下去,穿肠过去,带着香味的火焰。
“真的是一点都不想和那群极端份子打着一场不知道结局的战争,而且还是在咱们两个人挑战一整个不明情况的暴力组织的大环境之下。”我微皱眉,这所谓的正义是否真的值得牺牲自己的生命?实话说我并不肯定。
义真的比生重要吗?
算了不想这么多,喝。我心里就这么一点念头。
“为什么说是你们两个人?”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走门,比方说这位,一个漂漂亮亮的大姑娘,偏偏大大咧咧的没个女孩样子。也不得不说,这样一个女孩子,长得也是极美,就算坐在窗框上也是赏心悦目的。
“那现在三个了?”我看着她,有几分戏虐“可是我没打算带着女孩子玩危险游戏啊。”
“无所谓,我从来不玩游戏。”女孩子跳下来,“而且,韩子棋,你在大部分情况下是打不过我的”
这样听女孩子说这类似的话题既难受又别扭,偏偏又不好反驳,女孩子的那把狙击枪瞄准的速度比我自己移动的速度快上一些。
“记得把你的毒坛子放好,还有不准你在我的子弹上涂毒,我的枪法用不上那个东西。”女孩子坐到韩子棋左侧,“黑客技术见长嘛。”
“我十年前就比你的黑客技术好很多了好吧。”
“你是男孩子学这个本来就该比我快些。”
“还有你的枪法也就是那样,你当救世主的人都是饭桶吗?”
“我瞄准你的脑袋的时候你最好别改口。”
“生命手动威胁的时候我会做一切别人不愿意做的事。”
“比方说对战救世主?”
“这是为了你的生命安全。”我微笑着加了一句,别笑,我没觉得我哪里无耻。“看我对你这么好,你不也应该对我好一点吗,那就去替我买点吃的吧。”
“休想让我替你跑腿。”
“可是我都饿了两天了,这机器的制造快搞垮我了”
“说好的你为我马首是瞻那?还要我替你劳累?”
“这样对下属多显得你这样的老板好,难得的和善可亲是不是?”我脸上有一抹暖暖的亲切的笑,嗯,,应该说是谄媚的笑,是的,我承认。
“算了,给你买就给你买吧。”女孩子感到有几分好笑,反正无事,就去了。
“她是谁?”
“她叫陆舞雪,进化之路的先驱者之一,基因进化程度绝无仅有。”脸上有些严肃,但我的脸上转瞬间又露出了夸张的笑容“而且是美美哒妹子。”
实在没什么能改变我的世界观,算命大爷说我认真起来可以成为这个世界的皇帝,但我从来没有真正的认过,所以就算给我一个岛国我也不太可能治理好,估计农民起义会成为家常便饭。所以我现在只能在这个车间里似乎很自在的黑别人的电脑来收集重要的工程资料,然后再自己加以改造和创新制造新型的机械。
下面的战争我也许还是不会太过认真,但至少要打起几分精神了,对于自己的生命都有几分漠视的这样的人来拯救世界确实不太靠谱,但是这种不靠谱的事正在发生,就在这个世界这个时代,嗯,没错就发生在我的身上。
“拯救世界这种事,应该带着什么武器?”我拿出了一张纸,用嘴取下来笔盖,在纸上画下了一道道笔直的轮廓,弯曲的花纹,还有结构科学的零部件组,无声却开了门,她进了来,站在我身后弯腰看着那纸上的作品,而我浑然不觉“你画的什么?”一句正问的我毛骨悚然。
“拯救世界的当然应该是英勇的骑士。”但我怎么能在妹子面前丢脸?手里的笔潇洒的画了一道剑花,“有了好马骑士还需要武器不是吗。”
“你制造的这些东西不知道在战场上能产生多大的作用。”
韩子棋微微笑眼眯了眯,“我本就是千军万马不是吗。”
“到了战场上可别腿软。”
“我可能会腰酸。”说着放下了笔,手从抽屉里拿出了齿轮、轴和金属。“但是在那之前我会保护好我的腰,把腰的力量留到打赢了然后在笑到腰酸为止。”
齿轮和轴以及金属互相拼接或是焊接,“这东西在我们手里也就一般般但是让那些救世主得到,用来对付我们就会非常可怕,毕竟他们的物资比我们多得多,一旦批量生产对我们的打击,将会是毁灭性的。”
“先驱者只有不到五人参加这场战争,毕竟你挑战的是大约半个大洲人力物力,就算逐步瓦解也是非常困难的。”
“我们都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我看向了吕涧西,眼里有了少有的凝重。
“什么?”
“他们知道了我们的IP地址,即使他们不会明面上使用高杀伤类武器,现在我敢肯定也已经有不少的狙击步枪对准了我这个车间了。”吕涧西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悄然过去有惊无险却没人发觉的数小时“毁掉资料,快!”
“不能给他们恢复的机会直接销毁内存。”直接拔出了内存卡点燃,骑士骑上坐骑,带着手中半成的武器以及各种设计图纸及资料还有这两个朋友破窗而出,而陆舞雪在到了我的攻城巨兽上凭着直觉瞄准了她认为的合适的狙击点,毫不吝啬子弹也不管有没有救世主的人,说射就射,几乎枪枪都能听到惨叫声作为回应。
“去哪?”吕涧西皱着眉问道。
近乎神行的速度带起剧烈的风吹开我的发丝露出如同能够撕开这世间的眉。我驾驭着我的巨兽,一抹自信的有几分认真意味的淡笑透出一种带着鲜艳色彩的迷人气息。嗯没错,允许我夸夸我自己。
“山海印无伤,免贵他姓黄。”用这个看似好笑的打油诗说出这个名字,却改变不了这名字的肃杀气,这真实的肃杀不是史书里的,而是真真实实的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这名字仿佛隔着几个世纪的人,他叫黄无伤,世界一直都记着他的画着被称为山海印的刀纹和刀下生出的荒芜,却不知道还有多少人知道他对这世界带来的救赎,我却知道,“去找他,他那里是绝对安全的,没有什么人敢在他所在的地方打斗,即使我全副武装也要考虑再三,救世主的人对他也有很深的忌惮,一直没敢在他的庇护地上动手杀人。”
“你认识他?”
“他是唯一一个令我敬重的人,也是我的兄长。”
“那为什么你性韩他姓黄?”
“父母原因,我跟爸姓,他跟妈姓,我其实也想跟妈妈一个姓,所以我经常在我的本子上写黄却邪三个字呀”他的脸上多了一些说不清的尴尬。
“一门双英豪,我有些感兴趣你的祖上是谁了,有机会我去挖挖你家的历史。”吕涧西一笑目视着前方,他的眼里逐渐亮起的光彩是一柄藏在心里的剑,一柄锋利无双的寒剑。
“你要是真的挖得到也顺便给我一份,我家自己都没有家谱。”而在我眼里始终是那样一只凶性小于困意的狮子。
“但是狮子就是狮子,即使你蔑视他的懒散,也不能去挑战他的威严,除非你真的有实力让他折服,即使是折服一时,他会尊敬你的实力,却不会对你带着向往带着崇拜,不会因你灰心,也不会向你学习,他会慢慢的走自己的路,他知道他会超过你,走上去他还是王,即使光芒封存了千年万载。狮子还是狮子。说起来他确实类似西楚霸王,却比霸王多一些学习,完全自主的学习,因为他知道自己缺少的,他傲慢却不是如同霸王项羽一味的张狂傲慢。”
这是算命师傅说的,嗯,,我觉得,说得好
陆舞雪眼睛里也有摄人的光芒却不知怎样去形容那个光芒,不似柔弱也不似坚强,拥有蔷薇娇艳美丽却不似蔷薇,她没有刺,而是一丝如吕涧西一样的锋芒,锋利且含雪。也不只如此,她是一个复杂的人。但这复杂里的只是凌乱却不含杂质。没有人见到这个人会希望她变得像她的长发一样顺滑并且在末梢里柔软的卷曲,她有和我一样的鲜艳。这一段是我说的,所以顺便再次夸夸我自己。
一路有钢筋混凝土的城还有无人的郊野,最终我的视野一点点变大的是多了一个人。
他厚实的背影由于孤单和那灯光显得十分的萧索对着微弱的灯光他手里的小刀雕刻着,木片散落如同曾经落去的花、雪。
“你来了。”
“带了两个朋友。”
“你将要背上行囊去向你的战场,然后在我这里来做你的中转站算不算对我这地方的侮辱?”那目光看向我,如刀,霸者的气势并不弱于我,还有的是吕涧西的锋利,我却没有那锋利,所以我从前一直都不如他。
“我觉得我这几个朋友还说得上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不算配不上你这有仙的山,有龙的水。”我呵呵的一笑置之,“我去替你做了你要做的事你不感谢我难道要为难我?”
“你做这件事既不靠谱,也不可思议。而且我这地方简陋吗?用陋室铭来”黄无伤笑了,很豪爽但是没有什么样的情绪能掩盖他心里的那一把刀,纹着山海的刀,暴躁偏执的刀。
“总是要做点什么的,在合适的时候,我也该证明我并非不如你,而你的时代该过去了。”
黄无伤停下了手里的刻刀“在将要老了的人面前这样说话会伤了老人的心。”
“假如你服老我会说这话吗,而且不是你老了,是新的一代人长大了,即将要超过你了。”
“基因上还是别的?”
“显然站在你面前的这一代最强大的人,基因上说不上比你差很多。”
“其实你的基因异常的有天赋,而你却不知道罢了,当然我也并不知道。”黄无伤淡淡的说着放下刻刀的手拎起了酒壶喝了一口。
天黑黑,月明明。半寒夜,冷箫声。
也不知何人箫声冷如斯,隐隐却见得到疆场肃杀萧瑟。
也不知是这人真的意有所指,还是我心有所指。
“你想要完全拔除这个组织?”
“我知道,你觉得我做不到。”
“我难道应该觉得你能做到?”
“我和你一样流着那种血统,不是吗”
“但是你并没有决心。”
“我何必要那决心,人生何不随意些,堕落成为自己制定的目标的奴隶,值得吗。”
“你的目的是什么。”
“守护,仅此而已。”
“你守护的是什么?”
“我何必要告诉你,证明出来才是最终要做的。”
“过几日便去赶赴你的第一个战场吧,我给你指一条明路,玄央城。”
我和吕涧西还有美美哒陆舞雪眼神交流了一瞬间,各自都没有什么意见就微微点了点头
那个,我要去行军了,那个······我的古文是不是可以停一段时间再翻译?
毕竟我是要去拯救世界对不对?
研究员:黄却邪。
(本段属于剧情,计入正文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