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两派之争
雨后的天空显得比平时更晴朗,一望无际的天幕给人带来了一种爽快的心境。
绿池湖畔前伫立着一位妖娆女子,她身着一袭火红色长裙,莲花状的流苏从腰间垂下,如墨般的青丝被微风吹起,她纤细的手指拂过散落在耳边的发丝,白皙的皮肤略施粉黛,唇若点樱,眉目如画,绝色倾城。此人正是红莲教的教主,宫初月。
“魔君来迟了。”宫初月冷冷的说,有些不耐烦,心中也萦绕着不一样的情绪。
“你什么意思?”一袭深蓝色锦袍的男人怒道,周围还有些冷风袭面而来。
“呦!生气了,好嘛,是初月的不是,魔君您请坐。”
宫初月扭着水蛇腰,搀扶着魔君的手臂,待他准备坐下时,她突然张开手掌,一股金色粉末向魔君袭来。这个男人,一定要先消毒再说。
“宫初月!”魔君青筋暴起,握紧双拳,聚气准备向她攻去,却难耐他怎么也不能好好的凝神聚结。
“魔君,我宫初月的毒术若敢自称第二,那江湖上便没人敢称第一。”
“呵!算你今天走运。”
“瞧瞧,魔君生气的样子真是可爱呢!”
“啊……”宫初月讽刺话还没说完,没曾想却被魔君按倒在石桌上。
“你封了本尊的内力,那我便不用内力,堂堂魔君连这些都抵抗不了,本尊还有资格坐在这个位子上吗,岂不是颜面无存?”
“你若不是打拼到教主这个位子上,你认为本尊会赴你的约吗?”
“魔君……是初月的错,您饶了我吧。”宫初月心里很痛,这么多年,他还是忘不了那个女人吗,他还是不肯多看自己一眼吗?若不是为了他,自己又怎能不择手段的拼到这个位子上,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何这般无情。
“哼!”
魔君松开手,宫初月揉了揉被弄疼的肩膀,冷冷的看着他。
“您的手……没事吧?”
魔君摊开手掌见皮肉绽开,气愤极了,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讨厌。
“好你个宫初月,竟处处暗算。”
“正如您所说,堂堂红莲教的教主连这些都应付不来,还当什么教主?”
“哼,说吧,找本尊何事?”
“令公子没有随魔君一同前来吗?”
“怎么?”
“听闻魔君将自己半生的修为全部传给了爱子,下月便举行登位大典,让他继位?”
“是又如何?”
“你疯了?为了那个女人的儿子,你竟然都舍得把命奉献出去,你知不知道,你若执意如此,会灰飞烟灭的啊。”宫初月不明白,如今的他亦是今非昔比了。
“一派胡言!”
“您儿子的命是魔君大人您给续的,还将毕生的修为传给他,若还想长命百岁,真是无稽之谈。”
“你到底想说什么?”
“焱樊听潜入了天墉城。”
“那又怎样?”
“初月提议,不如趁着您功力尽失之前,我们联手铲平天墉城,也算助您家公子一臂之力,正好在他即位之时也算得上一句佳话。政协不两立,您是知道的。”
“呵!说的轻松,天墉城岂是我等轻易就能铲除的,再者,本尊是不会和你联手的,我本就是让各大门派忌惮的敌人,若再来个天墉,岂不是又要增添麻烦,本尊向来不做亏本的买卖,魔云宗与各门派互不来往,教主还是请回吧。”
“您在害怕?”
“笑话!还有我焱冥怕的事?”
“您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可别让人从中钻了空子,相信不久之后世人便全部知晓您功力尽失的事。初月先行一步,魔君好自为之吧!”宫初月眼神黯淡了下去,自己仍是舍不得他。
焱冥站在一边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心里竟狠狠的抽痛着,既然负了她,就不要再与她有任何瓜葛。
而此时的昆仑山上,知婳二人正想办法要怎么出去,他们互相摸索着石壁,希望能找到一丝破绽。
“婳儿,这里有机关”
云峥抬起手掌向墙上看似平常的地方按了下去,他的机关术了得,应该没有错。就在此时,在玄机子身后的不远处,豁然的出现了一个地下入口。
“是密道。”
“不知道可不可以出去。”
“事到如今,只能试一试了。”
“小心为上。”玄机子嘱咐道。
“掌门放心,知婳定不负所托。”
步入密道,一股诡异的风呼啸而过,寒得彻骨,石壁缝隙间长满了苔藓,知婳走在这狭窄的密道里就不自觉地脊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