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到不死心:“牡丹,是你吗?”
牡丹的心里应道:是我,可不能说出来,因为新娘今日是不可以说话的,要等到洞房里新郎为她掀去盖头才能说话的。
看也不让看,问了也不答,苏囿广满心疑愁的拜了堂,好像进洞房去看看是不是牡丹,可却被外面的来客缠着不放。
乐儿摘了面纱,所以出入苏府谁也不认识,坐在偏角的桌子上,面对一群不认识的女人,看她们的穿着打扮应该都是有钱人家的妻妾吧。
望着远处的欧阳俊赫和张肃军正在灌苏囿广的酒,而夕儿看着哈哈大笑,他们都很开心吧,今日她也要开心,今日是特殊的日子,她为牡丹而开心,喜宴还没有结束,乐儿就悄悄的离去了,怕他看见,呀怕有人认识。
乐儿的离去并不是没有人知道,有一道目光在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苏囿广终于回到房间了,看着坐在穿上的新娘,好担心是不是他想要的。
“牡丹,是你吗?”走到床边问道。
床上的人儿只是挪动了一下,任然没有声音。
无赖之下只好拿起喜称挑起喜帕,露出的脸儿让他发狂。
是她,是她,是他想要娶的,也是唯一想娶的牡丹。
“真的是你,牡丹。”苏囿广露出大大的笑脸,今日可谓曲折离奇呀,盼了三年,等了三年,找了三年,终于娶到她了。
“不是我是谁呀?”好奇怪他怎么会这么问。
“今天可吓死我了,你知道吗?当俊赫赶到你的花轿还没有到的时候,我有多急,好怕好怕,你被别人的花轿抬走了,而别人的新娘却抬到这儿来了,”今天可真是吓坏他了。
“嗯,俊赫哥哥今天和夕儿他们很晚才到吗?”牡丹奇怪的问,他们不是说第二日就出发吗?
“是的,他们就在你花轿前面一点到的,你在路上遇到什么了吗?”
“没有啊,我们在路上一直是按计划的赶路呀?”
“那怎么这么晚才到呀?”
“我昨天就已经到了杭州城呀。”
“什么?你昨天就到了?”苏囿广吃惊,昨天就到了,那怎么今日才到苏府。
“俊赫哥哥,没有告诉你吗?”俊赫哥哥不是说他会给囿广解释的吗?
“什么事情?”俊赫那小子可什么也没有说,反而是吓唬他。
“你们花轿来那日,我的确是上了花轿,可我并没有新娘妆扮,俊赫哥哥说我毕竟是我爹的女儿,让我从杭州颜府出嫁比较合理;所以峰天堡的办完了喜宴,我就带上了喜服上了轿,昨日下午就到了我家,我爹爹很感激俊赫哥哥,我也和你爹爹揭开了心中的疙瘩,所以我今日是从颜府出嫁的,只是按照俊赫哥哥说的时辰发轿的。”其实她知道俊赫哥哥是在时辰上吓唬囿广的,可她还是照办了,因为她感谢他。
“亏你还叫他哥哥,他却吓唬他的妹夫,不过看在他帮你和丈人和好的份上,原谅他了。”
苏囿广笑咪咪的看着牡丹。
新房结束在一对新人缠绵里……
喝完牡丹的喜酒,夕儿和张肃军也该上路了,他们在走前还来妖月楼见见乐儿。
“夕儿,你怎么还来呀?你的身份不适合来。”今日夕儿是一身女装前来的。
“怕什么呀?肃军陪着我来的。”夕儿笑着看身边的张肃军,可以看的出他们之间的爱意。
“是啊,有将军陪着当然什么也不怕。”乐儿笑着看她,虽然她只比自己小两岁的公主,可她却可爱及了,毕竟是皇宫里那么多人宠爱着,不食人间烟火的疾苦呀。
“乐儿,我是来和你辞行的。”
“你们何时出发,我去送你们。”
“我们来看看你就出发了,你就别送我们了,现在你身体最重要了,千万别奔波劳累。”张肃军望着乐儿任然没有血气的脸。
这几日自己在准备地方居住,所以面纱时常也忘了戴,不过也没有必要戴,她现在不出去招呼客人。
“我还是去送送你们吧。”乐儿坚持,今日的相送,何日才能再见,是没有机会再见到了吧?
“乐儿,你就别送了,我和囿广送就好了。”牡丹赶到乐儿房间的门口,苏囿广还在后面的楼梯上面。
“牡丹,你今日怎么也跑来了呀,今日可是你大喜的第二日呀。”乐儿惊讶牡丹也来了。
“是啊,好久没有见到你了,乐儿,你过的还好吗?”看乐儿的肚子好像又大了点,孩子是在长,可孩子的父亲了?哎……
“我很好,可是你的姑爷好像很不好。”笑看苏囿广那有气无力的摸样。
“牡丹,你这么早就把你的新郞给拉起来了呀?”夕儿笑道。
“现在已经不早了,再晚你们就已经出发了。”牡丹知道今日夕儿他们要走,连拖带拉的把苏囿广叫起来。
苏囿广在一边只知道傻傻的笑。
“牡丹,你的相公不会是被给累傻了吧,看他一句好也不说。”张肃军取笑道。
“你小子别笑话了,看你以后娶亲会累成什么样?”苏囿广一本正经的看着张肃军说道。
“好了,我们该上路了。”夕儿道,现在好像回去看看父皇和母后。
“夕儿,路上要小心啊。”乐儿道。
“恩,我会小心了,也不会再跑你,你放心好了,乐儿,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哦。”
”夕儿笑道。
“乐儿,保重。”不知道还能对乐儿说什么。
“乐儿,我和囿广过几天来看你。”牡丹说完和大家一起下楼了。
望着四人离去,应该是今生无缘再见了吧,她决定不告诉任何人的静静离开,就连迎月也没有知道。
在青楼白天离开要比晚上离开容易多了,乐儿拿着早已整理好的包袱,换上男装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世人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又会想到她会去苏州城了,哎……,是自己多虑了吧,谁会找你呢?乐儿,他不会找你的,他现在正在抱着他的新娇娘呢,乐儿,离开的未来是美好的,加油!
望着已经渐渐熟悉的杭州城,乐儿踏上了去苏州的客船,永别了杭州城。
船上的夜晚是不能安心入睡的,乐儿也睡不着,她突然觉得自己现在好无靠,将来的生活是什么样呢?
怎么突然觉得眼皮很重,很好睡觉,不能睡乐儿,一个人在外不能睡的,实在撑不住了。
感觉有人把她抱起来,她努力的让自己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可就是睁不开。
感觉自己被带到另一个地方放下,好柔软的地方啊,会是那儿了?意识全被睡意淹没了。
——
“乐儿,乐儿,耶人去哪了呀?”迎月每日起床都要来看看乐儿怎么样的。
迎月在乐儿房间找了又找,人到底去哪了呀?感觉不对经,房间像是特意整理过的,整洁而干净,迎月看向桌子的茶壶底下,好像压了张纸,心里有些紧张的拿起来。
迎月﹑牡丹﹑囿广哥哥:
当你们看着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踏上去他乡的路了,妖月楼就留给迎月吧;你们也不用找我了,离开才是我给自己心灵的自由,你们放心,我会生活的很好的,为了我的孩子,我一定会坚强的活下去的,不管我在哪里,我都会祝福你们的,你们一定要幸福,永别了!
梅乐儿留
看完信的迎月手发抖,乐儿走了,就这样静悄悄的走了。
“来人,来人。”眼泪滑落在迎月的脸上。
看见有人来的迎月:“你们快去通知苏府的苏少爷和少夫人过来一趟,现在。”
迎月坐在乐儿的房间里,看着乐儿生活很久的地方,乐儿怎么连自己辛苦开起的妖月楼也不要了呢?
“乐儿,迎月。”牡丹速度很快的来了,苏囿广紧跟其后,听到家丁说妖月楼的迎月让他们马上过来一趟,她心里就发寒,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不会是乐儿吧?
“牡丹,”迎月把信递给了牡丹。
看完信的牡丹脸色发白,“乐儿走了,她怎么可以这样,连我们都不告诉,囿广,你说乐儿会去哪里?她一个怀有身孕的人,万一……呜呜呜……”牡丹哇哇大哭起来了。
急坏了苏囿广,要安慰牡丹,还要想乐儿到底去哪里了?要不要通知俊赫?
“乐儿会没事的,你们想想乐儿多么坚强的人啊。”越说越小声了,再怎么坚强,乐儿也是一届女流之辈,而且还身怀有孕。
“苏少爷,你能帮忙找到乐儿吗?我不要什么妖月楼,我可以做花魁,我要乐儿回来。”当初没有乐儿和牡丹,她早就不想活了。
“迎月,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乐儿的。”
“谢谢苏少爷。”面带梨花的迎月给囿广行了个谢礼。
“迎月你和我客气么;牡丹让轿夫先送你回去吧,我去外面打听一下。”
牡丹点点头,“一有消息你就要回来告诉我。”
“一有消息,我就会通知你和迎月。”
苏囿广一人来到了莱悦客栈直闯欧阳俊赫的房间。
“你慌慌张张的干什么?难道是牡丹不见了。”见来人就这么闯进来了,心中不悦。
“没有心情和你说这些,我是来问你一件事情的。”
“哦,那你问吧,”
“你还在意乐儿吗?”
“怎么了?她不是好好的待在她的妖月楼吗?”这么急的闯进来,就是问这个问题吗?太无聊了吧。
“你先回答我,”
“是的,我不在乎她,我跑到这个杭州城来待着干什么?”他的做法难道他们还没有看出来吗?
“你就是这样在乎她的吗?带着个女人回峰天堡和乐儿比个高低吗?”俊赫太过分了,难道爱一个人非要伤害她吗?
“你没有资格说我,你的幸福还是乐儿为你们求来的。”心中极为不悦。
“好,我不说了,我来就是告诉你,乐儿走了,谁也没有告诉,一个人离开了,你开心了吧?是你伤心了她,所以她才心死的离开了。”说完苏囿广哇哇苦笑。
“你说什么?”欧阳俊赫拉着苏囿广胸口的衣服。
“怎么?你气愤了,是你害得,这一切都是你自己超成的,是你不相信乐儿,是你亲手杀了你们的孩子让乐儿心痛的;是你冠冕堂皇的带着个女人让乐儿心死的;你该清醒了,你爱乐儿,乐儿也爱你,可是你却一而再的伤心乐儿,所以她才要逃的。”苏囿广越说越气愤。
欧阳俊赫越听眼眸都涨红的,是他害死了他们的孩子,的确是他,他松开了手,独自坐下,乐儿,你会去哪呢?
“你自己也想想吧,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回乐儿,乐儿现在是个身怀六甲的人,一个人生活是很危险的,一有消息我们互相转告吧。”说完他就走了,是因为有乐儿他和牡丹才成这么幸福的,乐儿,我们也一定要让你幸福。
苏府里的牡丹在新房里记得老是叫丫鬟去门口看看少爷回来了没有。
“少夫人,少爷回来了,马上就到门口。”
“好的,你下去吧。”丫鬟刚出门,苏囿广就进来了。
“牡丹,你怎么还没有睡?”见牡丹还坐在哪里。
“囿广,我睡不着,今天好乱,上午心惊胆战的敬好茶,随后就是送公主他们走;好不容易到了晚上,乐儿却走了,囿广,你说如果我没有嫁人,乐儿是不是就不会觉得孤单也就不会走?”牡丹心里好难受,都是因为自己的自私。
“牡丹,这件事情和我们是没有关系的,那是因为乐儿觉得在杭州城里生活的很压抑,再说俊赫那家伙老是刺激她,所以才决定离开的,不过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她的。”他的牡丹怎么会这么想了。
“恩,囿广,谢谢你。”牡丹深情的望着苏囿广,现在她也只能依靠苏囿广了。
乐儿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间很大的房间里,这里是哪儿了?乐儿完全陌生,是谁带她来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