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过去了,雨还是有下没下的一直未停,古代的气候是这样折磨人吗?乐儿望着自己已经凸出的小腹,他真的没有再来过了,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吗?为何现在又觉得折磨人了?难道自己恨他没有爱他的心多吗?
张肃军还是继续找什么人?她没有问过,只知道他在找人当不知道找什么人,他继续坚持着寻找。
苏囿广还是继续每日来报道,也没有找荷月了,牡丹也是有句没句的和他说话,比以前好多了,也知道芊芊不是他们之间的障碍了,可两人之间从不谈婚事。
乐儿她一直在等待那份迟迟不来的休书,真的拿到了休书她会好受些吗?至少不再抱什么希望,。
“乐儿,”近来发现乐儿总是一个人站在房间的窗口边静静待着,那日他们两人去问过少爷,可少爷什么也没有说,似乎两人都在气头上,看着事情发展成这样,大家都很担心,少爷和乐儿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牡丹,你怎么上来了?”这个时候牡丹不是应该在楼下很忙吗?近来牡丹全权打理妖月楼,因为她的小腹已经凸出,所以不方便出去招呼客人。
“还好有迎月的帮忙,所以我偷空上来看看你。”
“我没事的,你那么忙也要注意身体,别劲担心我。”有牡丹打理她很放心的。
“乐儿,你和少爷到底是怎么了?你告诉我好吗?我们大家都急死了,问少爷,少爷也不说。”牡丹再也忍不住了。
“牡丹,我和他早杜鹃居里他打我那一巴掌就结束了,更不要说现在我们怎么了。”她真的那样想的吗?不是的。
“乐儿,有些事情问问自己的心,不要一直关上心门,要把心结打开。”希望乐儿有天能知道自己的心里到底是谁?
“牡丹不要说我了,你呢?你和他之间的误会不是已经全解开了吗?怎么你们两的婚事还没有动静?”已经三年多过去了,难道他们还有时间可以等吗?
“乐儿,可我是少爷的侍妾,这你知道的呀,我没有敢告诉他这个事实。”
“牡丹,说不定他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要不我问问他?”
“乐儿,就算他不介意,可少爷能同意吗?”牡丹要当心的问题不是一个。
也对,俊赫能答应吗?要是自己去求他,他会答应吗?我现在就去。
“乐儿,你去哪呀?“看着乐儿突然就往楼下走去。
“我出去一下就回来。”
“天已经黑了,你明天再去吧。”
“我让轿夫送我去,不会有事的。”乐儿已经上轿。
“莱悦客栈。”
“好的。”
轿夫的速度很快,莱悦客栈四个字已经在眼前。
“客……,妖月楼的妈妈?”掌柜的瞪大眼睛,是的没错。
“请问掌柜的,欧阳俊赫他在吗?”乐儿走上前去询问。
“堡主,他……他……。”支支吾吾,对于直呼堡主名字的女人,看来不能得罪,可又不能得罪堡主。
“到底是在还是不在?”
“堡主他在房间里。”还是说出来了,反正横竖都是要得罪的。
乐儿准备上楼,却被掌柜的拉住了。
“这是为何?难道还要通报?”不解为何不让她上去。
“您现在上去不合适,还是等会吧?”掌柜的面有难色的说道。
“为什么?难道他在沐浴?”猜测晚上要睡觉了,可能是在洗澡吧。
摇摇头,“您请等一会,我现在问声。”掌柜的好意道。
“那有劳掌柜的。”乐儿在楼下等会。
一会的功夫掌柜的又下来了。
“怎么?欧阳俊赫还没有好吗?”
“堡主请您上楼。”一会要吵起来了,掌柜的面色有些担忧。
“谢谢掌柜的。”乐儿说完上楼了。
欧阳俊赫看着破门而入的乐儿。
而乐儿却傻傻的站在门口,看着欧阳俊赫怀里的那个女人,是她……。
“爷,她是谁呀?这么不懂规矩,不敲门就进来了。”怀里的女人撒娇。
“等等。”乐儿走出去,带上门。
“咚咚咚。”
“进来吧。”欧阳俊赫奇怪乐儿怎么这么做。
再次进门的乐儿,不往欧阳俊赫的怀里看,而是低着头。
“我找你有点事情。”开门见山。
“恩,那你说吧?”看着乐儿的反应。
乐儿看向他怀里的女人:“这……。”
“你说吧,没事。”欧阳俊赫无情的说道。
乐儿,你要坚强,一定要坚强,乐儿不停的告诉自己。
“那好,我希望你能放过牡丹,牡丹喜欢的人是苏囿广,而且苏囿广也很喜欢她。”直直的看着欧阳俊赫,他会答应吗?
怀里的女人有些不安分:“爷,你就答应她吧,要不然她一直待在这儿。”
“宝贝,你也认为放过牡丹吗?”欧阳俊赫笑着看怀里的女人。
乐儿看着他对那女人的样子,乐儿自己感觉到自己的渐渐的虚弱。
“恩,爷,你就快点答应她吧,人家等不及了。”手不安分的在欧阳俊赫胸膛游走。
“看着宝贝的份上,我答应你,你让苏囿广来峰天堡来提亲,牡丹按峰天堡大小姐的身份出嫁。”他看着乐儿,却看不清乐儿脸上的表情。
“谢谢堡主。”故意加重后面两个字,没有想到事情这么简单就帮好了,是该为牡丹高兴,可自己呢?
看着乐儿急着走出了房门,欧阳俊赫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乐儿现在要赶去苏府告诉苏囿广这个消息。
坐在轿子上的乐儿眼泪渐渐滑下,他为什么要当着她的面这样,为何却是她,一个救了她性命的妓女,醉凤楼的白伊玉;可为了牡丹能幸福,这趟还是划算的,她的心会从此打上死结吗?
望着苏府的同火通明,乐儿心里更难受,天下之大,那掌灯才是为她而点亮了?
“乐儿,这么晚你怎么来了?”听到下人的通报,苏囿广还以为说错了,原来真的是乐儿。
“我是来告诉你个好消息的。”尽管乐儿压住自己的声音,可苏囿广还是听出了沙哑的声音,应该是哭泣过的。
“乐儿,你怎么了?你哭过了吗?”苏囿广急道。
“我没事,囿广哥哥,你爱牡丹吗?”望着苏囿广,希望他肯定的回答。
看着苏囿广点头,又问道:“即使她是别人名义上的侍妾呢?”
“我不介意。”苏囿广肯定的回答。
“如果她还是你最好的朋友的侍妾呢?”苏囿广能不介意吗?
“乐儿,你是说牡丹是俊赫的侍妾这件事情吗?”
“囿广哥哥,你知道?”原来苏囿广知道的,害得她还不知道该如何和他说呢?现在好了他知道的。
“恩,我早在你们离开莱悦客栈,我就知道了。”是俊赫告诉他的。
“哦,那就好,我是来告诉你,欧阳俊赫答应了你和牡丹的亲事,说让你上峰天堡提亲。”乐儿说道。
“他答应了,他不是说等你会峰天堡才让我和牡丹成亲吗?怎么他现在就答应了呀?是你去找他了是吗?”苏囿广猜乐儿肯定是刚刚从欧阳俊赫那过来的。
“囿广哥哥,只要你和牡丹能幸福就好,我要回去了,天色很晚了,牡丹要当心的。”拿出牡丹做挡箭牌。
“好的,那我送你出门。”苏囿广听到牡丹就很好说话的。
上轿前,“囿广哥哥,记得早些去峰天堡提亲。”
苏囿广点点头,乐儿才上轿。
已经很晚了,可妖月楼里正是热闹的时候。
“乐儿,你终于回来了。”牡丹急得在门口东张西望,见到乐儿回来总算松口气。
“你不用在门口等我的,”乐儿微笑,可她怎么笑也笑不出来,还好有面纱,牡丹没有发现。
“乐儿,我和你说件事情?”到了乐儿的房间,牡丹关上门道。
“什么事?”见牡丹那么谨慎。
“你有没有发现夕儿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没有啊,你发现了什么吗?”
“我见她每次只要见到张将军来,她就急急的跑了。”牡丹见她每日跑着上楼的话,就是张将军进来了。‘
“可能是碰巧呢?”
“不会的,还记得那日在肖王府吗?只有她早早的退到后台了,就连迎月受伤了,她也没有出来。”越想越可疑。
乐儿想想的确是这样的,“那你的意思是?”
“我猜张将军是在找人,会不会就是夕儿呀?你想张将军找人,那还不是把真个杭州城都翻遍了吗?为何一个多月了还是没有找到呢?那说明还有地方他没有找。”牡丹猜测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