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儿站在堡内的天河湖静静的看着平静的湖面,乐儿穿着白色薄纱,乌黑的头发在萍儿的巧手下简单却不失高贵的盘起,五月的风还是带着些冷气的,丝带被吹的飞起,美的像仙女下凡,像观音转世。
赫出门已经九天了,她似乎有些想念,却又强烈克制自己不要想他;毕竟自己将来是要离去的,心不能丢。
“少夫人,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呀?急死我们了。”萍儿气喘喘的跑来。
“我看平面好平静,所以多站了会,好了,我们回去吧。”
萍儿把带来的披风给乐儿披上。
回到晴和居的乐儿没有出声,急坏了翠儿和萍儿。
“小姐,你是遇到谁了吗?”翠儿猜是不是遇到那群待妾了,谁说了什么让小姐不开心的话。
乐儿摇摇头。
“少夫人,你是不是感觉哪里不舒服?”萍儿以为是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乐儿还是摇摇头。
“翠儿,萍儿,我有些累了想小睡一会,”
“好的,少夫人,吃中饭的时候我叫您。”
为乐儿盖好被子的翠儿和萍儿带上门轻轻的出去了。
乐儿睁开眼睛躺在床上,心里好复杂。乐儿告诉自己不要去想,越想心越乱。
咚咚咚,有人敲门。
“小姐,是我翠儿,汪伯来看小姐了,现在在中厅。”
乐儿赶紧起床道:“萍儿快为我梳发,”
萍儿快速度的为乐儿梳好,乐儿就跑。
“少夫人不能跑。”萍儿吓的心脏都要停止了。
“小姐,慢点。”翠儿赶紧追上去。
汪伯看见乐儿跑来,笑的眼睛都脒起来了。
“汪伯,”乐儿撒娇的抱着汪伯,乐儿想老人最喜欢的就是小辈撒娇了。
“少夫人,你怎么跑来的呀?你可有哪里不舒服,翠儿快扶少夫人坐下,软垫带了吗?”景伯紧张死了。
“带了,小姐快点坐下。”翠儿把随身带的软垫铺在乐儿要做的椅子上,再扶小姐坐下。
“乐儿,你怎么啦?乐儿怎么啦?”汪伯紧张的问乐儿,再回头询问景伯。
“您老别紧张,是喜事,乐儿呀有喜了。”景伯喜气洋洋的说道。
汪伯这才松了口气,乐儿可是水家唯一的后人,乐儿再有什么事,那他也不活了。但先在是喜事,汪伯笑着对乐儿说:“乐儿,事事要以肚子里的孩子为重,刚刚你那跑的行为以后不可再有了,就连走路也不可快走,明白了吗?”
乐儿点点头甜甜的说道:“汪伯,景伯,乐儿记住了。”
汪伯和景伯相望哈哈大笑,他们都是一样的心境,希望乐儿和赫幸福,平平安安的生下孩子。
汪伯在峰天堡呆了四天就回去了,乐儿想留他多住几日,汪伯说他不呆在水府心里不踏实,看着乐儿幸福,他就开心的回去了。
见到汪伯之后乐儿心情又好了很多,至少她还有汪伯。
“萍儿,你好久没有去厨房看张大婶了吧?”
“恩,少夫人,景伯不让我们去的,也不知道张大婶身体可好。”
“那你现在去吧,我有翠儿陪着就好了。”
“少夫人,不可以呀,要是被景伯知道了,那我就要被赶出峰天堡的。”
“那我和你一起出吧,景伯是说让你们别离开我一步,那我到哪儿你们就该到哪儿咯,现在我去厨房,你们跟着。”
“少夫人,这样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呀,你们的确没有离开我一步的呀。”
“谢谢少夫人。”
“傻丫头。”
来到厨房看见张大婶,她已经不象上次那样的态度了,而是客气的给乐儿搬出凳子做,说孕妇不可以多站,张大婶是态度转变是因为萍儿,萍儿告诉张大婶少夫人对她很好,而且张大婶的确没有听到过说少夫人欺负那个丫头的,而是听说少夫人为小小姐打抱不平,张大婶再见乐儿之时,发现少夫人的确张的很面善。
回来的路上萍儿闷闷不乐。
“萍儿你怎么啦?”
“少夫人,张大婶好可怜,张大伯生病了没有钱治,而且张大婶也不能回去照顾,因为那样连张大婶那点管吃饭的钱也没有了,萍儿也帮不上什么忙。”
乐儿刚刚见到张大婶看她那样憔悴,还以为是身体不好的原因,原来是家里有人生病了。
乐儿拔下头上那红色发簪递给萍儿,“送去给张大婶,让她当了给张大伯治病,再和景伯说准她的假,等张大伯病好再回来。”
“少夫人,这可是你最好的发簪,”萍儿看着发簪,她知道少夫人没有银两,只好给她发簪去当,可这么名贵的发簪。
“傻萍儿,发簪再好也比不过命呀。”
“少夫人,我代张大婶谢谢您。”
“快去吧。”
看着萍儿远去,翠儿道:“小姐,你怎么把最漂亮的发簪送人了呀,那个张大伯我们又不认识。”
“翠儿,救人不需要认识,命都没有了还要那些奢侈品有何用,每个人或是东西都要发挥他最大的作用,一个小小的发簪能救一个人的性命,难道还不划算。”乐儿笑着给翠儿分析。
翠儿点点,可她永远也不会有小姐那样的心境。
欧阳俊赫回到峰天堡已经是深夜了,本来是明天上午到,可他太想乐儿了,所以连夜赶回来,在外的半个月他都想早点回来见到乐儿,赫来到晴和居乐儿已经睡下了,赫走近卧室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乐儿。
她还是那么美丽,那么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见到乐儿他连夜赶路的疲劳都消失了,忍不住想抚摸她那清纯的脸蛋,感觉碰到什么的乐儿皱皱眉头,然而又安心的熟睡,赫脱去外衣,轻轻的在傍边睡下,从背后抱着乐儿,乐儿在他怀里找到舒适的位置进入梦乡。
次日清晨,翠儿推来门走进乐儿的卧室,耶,多了个人,是少爷,昨天离开的时候还没有听说少爷没有,开来少爷是越来越爱小姐了,翠儿偷笑走出去轻轻的带上门。
乐儿习惯性的伸个懒腰,耶,手好像打到谁了,回头。
“你想谋杀亲夫呀?”赫揉揉鼻子笑着对乐儿道,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爱笑了。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乐儿惊道,她怎么睡的这么死呀。
“凌晨回来的,所以没有叫醒你,你睡觉的姿势还是那么差。”
“改不了了,你的给我换个里面可以上闩的门,要不然太危险了。”
“……,”赫无语。
“还好昨天是你进来,要是小偷,那我不是被偷走了都不知道呀?”
“恩,”峰天堡可是武林世家,可为了乐儿安心睡觉,赫还是觉得换门。
“今天你准备做什么?”赫问正准备起床的乐儿。
“还能做什么呀?当然是在堡内逛逛,”白他一眼,明知故问。
“今日我陪你出去走走吧,光福镇怎么样?”
“木渎也是在那吧?”乐儿想起老师曾经说过光福镇有名的是梅花。光福有一处邓尉山,为中国四大探梅胜地之一。梅花盛开时,繁花似雪,暗香浮动,微风吹过,香飘数十里。故称之为:香雪海。那有清康熙年间江苏巡抚宋荦题书的“香雪海”摩崖石刻和乾隆皇帝探梅御诗碑刻为证。明代文人姚希孟曾在《梅花杂咏》一文中说:“梅花之盛不得不推吴中,而必以光福诸山为最”。
乐儿想去看看没有宋荦题书“香雪海”摩崖石刻﹑乾隆皇帝探梅御诗碑刻和明代文人姚希孟的《梅花杂咏》的光福镇的邓尉山。
可还记得老师说过木渎是和苏州城同龄的水乡古镇,木渎一名来自于一个典故。说春秋末年,吴王夫差为取悦西施,在灵岩山顶“三年聚材,五年乃成”,兴建馆娃宫,增筑姑苏台。几年间,木材沿河运来,竟“木塞于渎”,渎为沟渠、水道之意。久而久之,山下的村落因此得名“木渎”。
“你想去?”
乐儿点点头,“去而不进非礼也”。
赫和乐儿准备好早早出门,自带了王森一人。
马车上的乐儿很好奇,老是伸出头看看外面。
赫见乐儿心情很好,自己心情也非常不错。
刚到午时就到了,他们在当地最有名的酒楼说过午饭,乐儿就急匆匆的要去。
进入邓尉山麓,一看傻眼了。只见“铁虬银枝”,未识“她在丛中笑”,花枝之上连残存的零星腊梅都没有,全无老师讲的烂漫之景,想想也是,现在什么季节呢,乐儿怪自己糊涂不分季节。
乐儿兴味索然,想离去。
“乐儿,既然来了,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看看吧,要不然白来了。”赫建议。
乐儿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