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長羽的房间内,南宫長羽正在沐沁雪身旁,替她擦汗,一个侍卫进来通报说:“少爷,医仙来了。”
南宫長羽怒视着侍卫说:“那还愣着干嘛,快让他进来啊!”
侍卫颤颤巍巍地说了一声“是。”便退了出去。
“南宫公子真是好大的脾气呀!”上官俊熙背着手走了进来。
南宫長羽一听这话从床上站了起来,看向上官俊熙,然后,震惊的说:“是你?你就是医仙?”
上官俊熙无视他的不礼貌,依旧温和地笑着说:“怎么?上官公子,很吃惊吗?”
南宫長羽攥紧了上官俊熙的领口,恶狠狠地盯着他说:“我告诉你,不管你是谁,我也不管你接近臭丫头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你敢伤害臭丫头一个毫毛,我定将你碎尸万段。还有,你今日,如果医不好臭丫头,我会让你横着,走出我们南宫府。”
上官俊熙单手一拂,便推开了南宫長羽的束缚,南宫長羽后退了几步,猛地扶住了胸口。
怎么会这样?南宫長羽对自己的身手充满了信心,可是却抵挡不住上官俊熙,轻轻的一挥,他的威严受到了极大的挑战,“你……”
上官俊熙丝毫不为所动的,整理平整自己的领口,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南宫公子莫不是对自己的身手,太过自信了,可我奉劝南宫公子一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在我面前,不过如蝼蚁一般渺小,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的好。”于是,便走了进去。
走到沐沁雪身旁,撩起沐沁雪的衣袖想要替她把脉。
可南宫長羽却一把捉住了他的手,皱着眉头说:“你做什么?”
“如果你不想让她有事,现在就出去。”上官俊熙一脸平静的说道。
“出去做什么?这是我南宫府,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说话。”南宫長羽生气地说。
似乎是不想跟他废话,上官俊熙,一挥手,南宫長羽便松开了沐沁雪得手,后退了几步。
上官俊熙一把拉住沐沁雪的手,替她把脉,心脉受损的竟然如此严重,他一把扯开沐沁雪的外衣,见到她亵衣胸口处的血,震惊吗?不,是愤怒,是滔天的愤怒。
“你无耻!”南宫長羽看到上官俊熙的动作,更加愤怒了。于是凝聚浑身的力气于一掌之中,冲着上官俊熙背后心口处拍去。
可是,比愤怒,上官俊熙,比他有过之而不及,一年前,沐沁雪,因为他跳下悬崖,这件事上官俊熙并不是不知道,因为,当沐沁雪跳下去的时候上官俊熙,也随之跳了下去。知道红玉救了她的时候,上官俊熙才安心离去。可上官俊熙刚刚,得到消息说沐沁雪上来,她竟然,受了如此重的伤。他寻找了这么多年的雪儿,他珍惜还来不及,可南宫長羽竟然让她受到了如此多的伤害,这让他怎么能不愤怒?
于是,上官俊熙猛的回头站起来,面对着南宫長羽。这如鬼魅一般的速度,让南宫長羽震惊。“你……”
南宫長羽还没来得及说出下句话,就被上官俊熙攥紧了脖子。
上官俊熙恨不得现在就掐死他,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因为雪儿喜欢他,如果杀了他,雪儿会更加难过。“南宫長羽,今日,我看在雪儿的面子上,饶你一命,他日,如果你再让我知道,你让雪儿受到伤害,我定让你生不如死!”于是上官俊熙手一挥,便把南宫長羽扔出了门外。上官俊熙手再次一扬,门便自动的关上了。
上官俊熙走到沐沁雪身旁,手轻抚上她的脸庞,“雪儿,我终于找到你了。”
沐沁雪在梦魇里,她能看到的,是无尽的黑,突然,一道温暖的声音传来“雪儿,我终于找到你了。”是谁?是谁的声音如此动听。他叫她雪儿,是爹爹吗?不,爹爹的声音不是这样子的。那是谁?为何如此熟悉?她顺着声音的传来的方向跑过去。
床上的沐沁雪,不停地摇头,“谁,是谁?”
上官俊熙摸了摸沐沁雪的头说:“雪儿,是我,我是小个子呀!”
无尽的黑夜中,再次传来声音。“雪儿,是我,我是小个子呀!”
“小个子?是那个我小时候救过我的小个子么?小个子,我在这里,我好害怕,小个子救我”梦中的沐沁雪紧紧捉住了上官俊熙的手。
上官俊熙,看着,沐沁雪抓住自己的手,苦笑道:“雪儿,我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如果我早一点找到你,你会不会喜欢上我。抓住了我的手能不能就不要再放开了。”
说完上官俊熙用手把功力输送到她的伤口里,她的伤口竟然神奇般的愈合了,可是,上官俊熙的脸色好像更加苍白了。
“耗我十年功力,换你百岁无忧,这样,也算值得了。”上官俊熙虚弱的说道。
只听“噗”的一声,上官俊熙喷出一口鲜血,他赶紧看了一眼沐沁雪,见她没有醒来的征兆,他赶紧擦干嘴上的血迹,然后慌忙的,走了出去。他没见到的是,沐沁雪眼角滑出了泪水,“小个子,不要。”
门外,南宫長羽见上官俊熙走了出来,扬起拳头,就往他脸上砸去。上官俊熙此时身体虚弱的很,躲不开南宫長羽这一拳,他认命的闭上眼睛。就当他认为,这一拳一定会打在他身上时,房间内沐沁雪大喊一声:“不要!”
这两个字,让南宫長羽的拳头,生生的停下了。南宫長羽听到臭丫头的声音,便不顾一切地冲进房间里。房间呢?沐沁雪还被困在梦魇之中,她不住地摇头说:“小个子,不要!”甚至额头都冒出了汗。
南宫長羽看到,臭丫头红润的脸色时,便放下心了。他看到了,她冒满冷汗的额头,又拿起手巾为她擦汗。门外的上官俊熙看到这一幕,没想到,今日,她竟然救了自己,这样,他们两个是不是一点恩情关系都没有了?上官俊熙苦笑一声摇头,可是,谁又看得懂他嘴角的苦涩,于是他便手扶着胸口,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