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回到现在,穆厉言说:“喝酒的那个晚上么?”
红玉流着泪点点头,因为她再也说不出别的话了。
谁知,穆厉言却一反常态抱住红玉说:“玉儿,那个晚上,是我!”
红玉哭着说;“不,你不要骗我了,师兄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玉儿已经配不上你了。”
穆厉言更是紧紧抱住了红玉。“玉儿我没有骗你,那个晚上真的是我。那个晚上我喝醉了,然后就情不自禁。我害怕你不喜欢我,然后,我这样做,你会更加讨厌我甚至离开我。所以我害怕,然后就偷偷的跑走了。我不知道司马懿会在我离开的时候进去,我更加不知道会让你误会了那天晚上是他。玉儿对不起我真的该死,如果那天我鼓起勇气,你就不会离开这么多年了。玉儿,真得对不起。”
红玉推开她看着穆厉言的眼睛说:“师兄,你没有骗我?那天晚上真的是你吗?”
穆厉言一本正经的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玉儿那天晚上,真的是我。”
红玉喜极而泣:“太好了师兄,原来一直都是你!玉儿一直都是师兄的。”
穆厉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然后扶着玉儿的双肩说:“对了玉儿你刚才说,孩子。孩子现在在哪?”
红玉说:“本来以为那孩子,当年随着司马懿一家的死亡已经死掉了,可是刚才的时候,我看到他了。他的身后还有那个伤疤,我肯定他就是年儿。年儿,我们两个的孩子。”
穆厉言紧张的说:“那孩子现在在哪?”
红玉眼神躲闪了一下“师兄,年儿他跟南宫長羽在一起。”
“什么?怎么会?”穆厉言的眉头一下子纵了起来。
红玉见此,沉默了一会儿道:“而且,我看年儿跟南宫長羽的交情,好像还算不错。师兄,我怕,年儿会跟南宫長羽一起对付你。”
穆厉言抬起手欲阻止红玉说:“罢了罢了,一切都是命。”
“师兄。”
红玉还想说些什么,但一阵咳嗽声打断了他们两个的谈话。穆厉言和红玉赶紧回过头去看沐沁雪。红玉扶起沐沁雪说:“沁雪丫头,你怎么样了?”
沐沁雪虚弱的说道:“师傅,我没事。”
穆厉言伸出双手想要去扶沐沁雪,可是又怕他不认识自己了。站在原地一阵犹豫。
红玉见此,赶紧对沐沁雪说:“沁雪丫头,你看那是谁?”
沐沁雪看了一眼穆厉言,点头道:“舅舅。”
穆厉言听见这一声舅舅以后,眉头皱的更高了。沁雪以前看见他的时候总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可是今日怎么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莫不是长大了生僻了?
见师兄一副不解的样子,红玉赶紧解释道:“师兄,这件事说来话长了。你想知道的以后我会解释给你听。”
“也只能这样了。”穆厉言一听这话眉头便舒展开来,又转向沐沁雪说:“沁雪,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沐沁雪伸展了一下筋骨微笑道:“没有了。”
或是许久不见,有些话不知从何说起,三人便从此沉默不语。
突然木沁雪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转过头问红玉说:“红玉师傅,我以前是不是见过南宫長羽?为什么我看见他的时候,心好像很痛的样子。”
红玉脸上,一副不自然的神情闪过。她定了定心神,努力扬起一抹微笑说:“怎么可能,沁雪丫头,你想多了。”
沐沁雪向来对红玉是知无不言,而红玉也向来对她疼爱有加,听到红玉这么说,沐沁雪也是深信不疑。两人相视一笑,此事便告一段落了。
再看另一边,南宫府内,司马流年正在给南宫長羽包扎伤口,一边包扎还一边抱怨道:“喂,不是我说你。每次遇见那个丫头你都会失控,上次是想跳崖,这次又被刺到了心,你这条小命早晚栽在她手里。”
南宫長羽自嘲的一笑:“或许吧。对了,流年,今天臭丫头见到我好像,不认识我一样。看她的样子好像也不是故意的,你说她到底怎么了?”
司马流年也一本正经道:“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不过她这种情况我也没听说过。我猜想不是她跳下悬崖的时候,撞坏了脑子。就是被人人为的用药物改变了记忆。不过看她这个样子,红娘应该是不会让她撞坏了脑子的,应该是后者的可能居多。”
南宫長羽一听攥紧了拳头,狠狠的说;“如果是这样,我绝对不会放过红娘。”
司马流年想起来红娘,也咬牙切齿的说:“那个流氓,竟然看光了本少爷的身子。下次再遇到她,我定将她碎尸万段。”
南宫長羽一把掀开被子。“不行,我要去救臭丫头。一想到臭丫头在他们那里,还会被下药,我不能让她再受伤害了。“
“喂喂喂,你现在是病号,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了。怎样也得先把伤口养好了再说。”司马流年一把将南宫長羽推回在床上。
“流年,我已经让臭丫头在我面前死过一次了。我不想让她再受伤害了,你明白吗?”南宫長羽虽然面色苍白,但说出来的话铿锵有力。
“喂,南宫長羽,你不会是喜欢上那丫头了吧?我可记得,上次她追你都追到妓院去了,你还当着整个怜香居的人说:‘就算天下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你也不会喜欢她。’怎么,是不是要食言了?”司马流年耻笑他道。
南宫長羽闪过一丝紧张的情绪,但是很快他便恢复自然了,快的好像刚才那一抹紧张不存在似的。然后轻蔑的一笑“怎么可能,就算你喜欢男人,我都不可能喜欢那丫头,我只不过是把她当妹妹罢了。”
司马流年一听这话急了:“你喜欢那丫头关我什么事儿?干嘛把我搭里边?”
“好了,事不宜迟,一会儿便行动。“南宫長羽正了正神色。
“喂,你说的到轻巧,可是我们又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京都这么大,我们要到哪里去找他们呢?”司马流年皱了皱眉头。
“这京都还没有我南宫長羽做不到的事。风,出来。”南宫長羽打了一个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