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就是这样的残酷,无论你生前多么的厉害,多么的让人感到恐慌,一旦你消失后,便一切都跟着消失了。就在人们已经淡忘了这个人的时候,三年前,将军又突然间出现在西南一带,虽然只是短暂的出现,但是却马上引起了整个西南江湖的恐慌。以前将军的种种残忍手段也再次的被人们谈论起来,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将军的出现只是暂时性的,在这次出现后又隐迹了几个月,然后再次的出现在西南的另一个城市里,然后再次的隐迹了几个月,接着又可能会突然间出现在另一个城市里。
没有人知道他下一次会出现在那里,对于未知的事物,人们都是有着最大的恐慌,但是渐渐的,查觉到将军并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短暂的出现一下便又消失,再加上十年间江湖上的老少交替,人们对于将军已经没有最先的那种恐惧了,同时也渐渐的对于他的名字知道的人也很少了。如果不是老一辈的江湖上的人,可能连他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
而据说这两年将军在做‘美元’生意,至城是不是真的,却没有人可以证实,也没有人敢去证实,这一切也只不过是一个猜测。
“就这些?”刘慎之似乎有些失望的弹了弹烟灰,然后用力的吸了一口,直到烧到烟屁股后才把烟弹了出去,在黑夜中划出一道亮丽的弧线,接着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李心媚并没有说话,而是眼中却突然间闪过一丝怪异的光芒,然后又抬头看着天上的星空。
“据我所知你父亲好像也是西南江湖的大哥吧,怎么说你也是个江湖千金,不可能只知道这点消息台,有什么内幕消息说来听听嘛。”
“我累了,想休息了。”李心媚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便躺了下来,给了刘慎之一个后背。刘慎之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又转过头来看着天上的星空,接着也慢慢的进入到了梦乡当中。
而此时距离这里三十多里的北面,有几个简易的帐篷,而在帐篷的外面却不时有人影来回的走着,个个手里都拿着枪,脸色阴沉。整个帐篷的范围灯火通明,在正中间的位置有一个比起旁边来大上一倍的帐篷,而此时在帐篷里正坐着一个挺着大肚子的人,头上的帽子已经摘了下来,露出一头根根直立的短发。此时他坐着的是一个十分宽大舒服的太师椅,翘着二郞腿,脚上的皮靴逞明刷亮,手里拿着一根马鞭。
而在他的前面却是跪着一个人,手被反绑在身后,脸上身上全是伤,衣服已经多处破烂,眼睛里白眼仁多黑眼仁少,神情更是萎靡的很,如果不是他的胸口在微微的起伏着,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死人一般。帐篷里除了这两个人之外还有三个活人,两个死人,一个人坐在帐篷口左边的椅子上,正在慢慢的喝着茶,而另外两个穿着一身的迷彩服站在帐篷口处,脸上没有任何的神色,似乎对于这种事已经司空见惯了一般。两人死人却是被放在一种简易的担架上,分列在帐篷口的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