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雅坐在右手边的第二个位置上,平静的看着那个所谓的证据挑眉不解的看了一眼太后,白色锦帕?这算什么?难不成是说我手帕送人了然后与别人暗通情愫,混乱宫围不成?
倒是皇后脸色微怔有些难看。
“太子妃,你还不知罪”太后拿着佛珠的右手猛然拍像扶手,厉声呵斥道。
好一个假慈悲的信佛者,云雅只是悠然起身略行礼“不知臣妾何罪之有”
“到了现在还不认罪!新婚之夜竟无落红你当如何解释”太后扫了一眼屋内众人,目光最后定在云雅的身上,必须要治罪太子妃,只有这样太子和皇后的势力才会有所动摇。
云雅当真无语了,这个她要怎么解释?第一晚她根本没有留意这些个东西第二天醒了又是晕了过去,后来又急匆匆来了寿康宫请安,这落红是谁收了去她都不知道!现下果真是个难题。
“唉,身为皇家人竟然这般不检点,这可是欺君之罪呀”云雅对面坐着的一位身着粉色宫衣的女子满目讽刺的看着云雅,掩唇道。这女子乃户部尚书刘一鸣的女儿,当今太后的侄女皇上的表妹,位居咸福宫主位的敬嫔刘冰倩。
皇后依旧没有说话,太后倒是接过话茬继续厉声呵斥“云氏,你可知罪”
从太子妃直接变成了云氏,太后娘娘您也太心急了点。云雅站直了身子一字一句道“臣妾不知,据臣妾所知这落红之帕则是有喜麽麽所收并且拿去司寝司的皇子党中做下记录了。臣妾说一句不该说的话,今儿是臣妾进宫的第三天,若是臣妾当真那般不堪,凭借太后娘娘,皇上和皇后娘娘的英明决断又怎会留臣妾至今”
太后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好一个云氏,一般女子到了这时无一不是慌乱至极,向这般把落红新婚放在嘴边的倒是没有几个人。
“哀家自然也是信云太傅的,只是这事情不得不查清楚”太后不理会云雅,示意一旁服侍的桂麽麽将证人带了上来。
“奴婢拜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吉祥”不大一会,一个看似年仅十五六的女子便被带了进来,进来后径直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这俾子胆子也够小的,看到了什么说就是了”一旁的敬嫔径直说到,太后问左右的不太方便,倒不如她直接开口询问。
太后点了点头,这个侄女深得她心。
“奴婢,奴婢是前几日刚进东宫伺候的,太子殿下与太子妃大婚次日,太子妃突然就晕了过去殿下派人去请了太医,奴婢等都被赶了出来具体说了什么,奴婢也不清楚,只是后来太子妃就开始呕吐,各种症状……症状……”
“有话就说”这次开口的倒是萧贵妃,一脸兴致勃勃的看着那个婢女。
“是……各种症状如同害喜一般”
“大胆”皇后怒发冲冠的呵斥道,这般的信口胡言真当割了舌头扔到乱坟冈乱棍打死才好。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那小俾子急忙的磕头言道“这一切都是奴婢亲眼所见,万万不敢说谎啊娘娘’”
“皇后又何须这般的急言伶色”太后的脸色好看了不少,斜眸看了一眼皇后冷冰冰道“是真是假,云氏自己心中清楚”
皇后眼中迅速闪过一丝的狡桀,本宫若是不急你怎么会放松警惕继续出手呢。
云雅这下子算是闹明白了,原来是打算问罪于她然后因她连累整个云氏倒台,也可以成为皇太子今后为世人所津津乐道的一个诟病。这如意算盘打的也忒好了点。
“你还有什么话说”太后转眸看着云雅。
“这件事虽然关系了臣妾的名誉,可是更关系到皇家的声誉。臣妾的名誉与皇家的声誉比起来简直一文不值,臣妾以自身之命起誓臣妾的清白”
“日日那般多的起誓,恐怕上苍也忙不过来再者太子妃要如何立誓呢”萧贵妃突然开口,若有其事的看着云雅好奇的问道。
咱能不能不起哄……萧贵妃啊萧贵妃你到底是哪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