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多杂乱无章的事开始有了千丝万缕的头绪,命,也在运里兜转不息,被扼杀在人心深处的枷锁,也被慢慢的腐蚀,一切,都将在这天明之际,渐渐开启。
既来之,则安之,哑妇,知道她逆天难行,只好顺应天意,跟着白狐的脚步,往那小屋走。
白云从身边拂过,很是轻柔,那被荆棘划伤的部位仿佛被亲吻般润润痒痒的,肉眼能看到的速度开始愈合,苏河,和哑妇有些目瞪口呆的忘记了脚下的步伐,太神奇了。
“如果不怕,被碾成肉尘,那么你们尽可以在此停留”白狐友情提示道。
苏河,伸伸舌头,抚着哑妇,紧跟其后,可不敢有半分停留了。
走出,花田,便是一条小路,两边是蓝花楹,蓝蓝的小花,漂浮着,是蓝色梦幻,淡淡的,是魅惑,惹人驻足神往,可是树上的花却不见少,好像它们是独有的,可是又不像。
穿过,就是那竹屋。
秋千,石台凉亭、荷花池塘,小舟,应有尽有。
白狐,扶着虎头到石台坐下,自己也坐下了,丝毫没有长幼之分,这一切哑妇都看在眼里,很是不满。
可也无可奈何。
我叫画羽芊,你们可以叫我芊芊,这里是芳幽谷,是我心念所立,存在于一个虚空之中,此处遵循阴阳五行,变化万千,可以让你赏心悦目,也可以让你死于无形。
所以,不要被眼前的美,所蒙蔽。
“既然是你所立,那我们有什么好怕的”苏河马屁精的说道。
“虽是我心念,可是,日出东方,日落而息,相生相克,我并操控不了,我虽不受其害,但你们离我五步,我也保不了你们周全,所以,不要乱动”芊芊开口道,从言语之中,能读出她的不解。
苏河,简直,无语了,只能翻着白眼。
本想,世外之美,可以一享,可到最后,一场空不说,搞不好,连小命儿都要丢掉。
“难道,只能、、、”苏河,围着这竹屋比划了一圈,意思是他的范围活动,就这些?
“他可以操控”芊芊,指了指虎头。
苏河,嘴巴能塞下个鸡蛋,,“他,,,一个木头”
“哈哈”
“啊,,,不要,我错了,,,木头快救我”苏河,,求饶的声音,像杀猪般嚎了起来。
原来,他那声木头惹怒了芊芊,把蓝花楹聚在一起形成小球,密不透风的击向苏河,让他躲避不及,可是先前警告已有他也不敢乱动,只能原地任由其击打,却毫无招架还手之力,只好用手挡住脸部,求饶。
“祸从口出,以后管住自己的嘴巴,要不,我也救不了你”虎头去他身边,轻轻触碰,那蓝花楹像是害怕般散开,继续着它们都有的美飘散着。
苏河,撇撇嘴,却挡不住满心疑虑,然而,虎头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何能化解,为何觉得此处,如此熟悉,好像这里是自己一手经营,每个角落都是自己亲手培育一般。
“哎,命中注定”哑妇想起欧阳的话,叹息道!
这儿子,生带神命,她虽然信,但是,这么久了没有什么异变,她都觉的快要忘了,,而眼下发生的种种,她知道,一切要开始了,今后的路,也不是她这个当娘的能阻止,能帮上的,她能做的,只能安好的呆在此处,不给他添麻烦。
摸着虎头的头,她忽然觉得,自己以前都没有仔细的好好看过:“原来自己的儿子,长大了,面容姣好,并不随自己也不随那死去的夫君,所以,这是上天恩赐,她该感激。小小年纪,却掩饰不住他内心的成熟与异于旁人的冷意,原来,自己从未走进儿子的心里世界,这让哑妇不觉得有些为自己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