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隐开始讲述了师傅当年之言:
“当年,女娲补天,天地秩序恢复,六界划分严明,不相往来,更是天规森严,人妖、仙凡、仙妖禁恋”。
“可是爱1情这个东西,岂是天条天规所能束缚的,但天帝威严岂能折损,所以,每每发现就会被打入万劫不复”。
虽不尽人意,有损天帝善情一面,可是六界生生息息,如果没了秩序,必会大乱,遭殃的还是天下苍生,虽怨言应有,但大多数都是苍生己任,或者事不关己不欲发言。
太阳之神炎帝有一女儿,名唤骄阳,人如其名,一身火红,天资聪颖率真且唯貌倾城,很是受天界之人垂涎,但因尽得炎帝真传于爱,所以眼高于顶,从不多看他们一眼。
天界之人,免生死,不渡轮回,不受疾苦,备受人间膜拜个个心高,被这一黄毛丫头所无视,岂能受得了?
但因炎帝,顾也不敢明言造次。
骄阳在成人之时,游历世间,后遇妖界之王之子赤烈,两人私定终身,且诞下男婴,一家三口位于天山之巅不问世事快乐的过着属于他们的幸福之日。
那时的天山,四季初春,景色秀丽。
后因小人揭发,天庭得知。
太阳之女,许身于妖公然挑战天条,天帝岂能容忍,众神因先前芥蒂无不落井下石,天帝随发命令缉拿骄阳和孽障回天庭受罚。
妖王之子岂是等闲之辈,再加上骄阳承得父亲太阳之力,被派的天兵损之惨重。
但寡不敌众,在大战中,赤烈为护子而被掌管天河之星的星炎君击中,灰飞烟灭,不入地狱不入轮回,永远的消失了。
看到心爱的人灰飞淹灭,骄阳失神,随被天兵趁空所伤而不还手,放佛世界静止,天地间只有她一人存在。
血染红袍,原本就明艳的红袍更加夺目。
天兵看此也停手相看。
眼看自己心爱之人挫骨扬灰,心疼、愤怒、仇恨,她本善良,他们本想在此生生相伴,可是他们,一个个为了所谓的苍生,所谓的天条而对他们赶尽杀绝。
天云忽变,红衣变白绫,红发变白丝,就连她的力量也逐渐转变,她看着身边的每一个人,眼眸如冷冰看不清是悲是痛像要把眼前的天兵刺穿。
突然,右手拂袖吸过那被天兵所围的孩儿,只见那孩子手拿着父亲给做的小匕首慌乱的对着那些所谓的仙,煞白的脸上还沾染着不知道谁的血,是那么的刺目。
只是一个孩子,即使是生者不平凡,但是他们夫妇一心想要平凡度日,并没有教他法术和普通孩子并没有什么太大差别。
“眼眸里恐惧的泪水,嘴唇微起。
“母亲,救我”那么可怜,可怜的让人心碎。
众人皆以为他们要逃举兵相见之时,却见她右手掐起他的脖翼,望着那酷似赤烈的眼神,左手抬起,一掌毙命。
临了之前说了一句:“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怎么配做妖界之子”。
我儿子、丈夫皆死,回去告诉天帝,我骄阳用赤烈之魂做诅,永生永世不回天庭,不入地狱,不生不死,不毁不灭。
天山乃我夫我儿之冢,从此踏入者杀无赦。
铿锵有力,刺穿耳膜。
随即大拇指划破手掌,滴血封印。
说完人沉入天山之巅的湖底,只剩回音响彻山巅。
随之天山顷刻间白雪皑皑,草木凋零,飞禽走兽哀鸣,天山之巅,更是凛冽寒风,不是冷,而是透彻心扉的寒,所有来不及撤离的生物都化为冰凌碎屑,包括那些所谓的天兵。
那片湖也随之冰封,晶莹如玉后称为玉湖。
天帝,望着他的天兵毁于此很是愤怒,却也无能为力。
在心念达到某个巅峰,以魂做诅,滴血之盟,外力是徒劳的,好在事以平息,也算松一口气。
只是千年之后,魔界躁动,换主。
没人知道它的来历,他似乎是凭空而来的,直到最后才知道,他就是当年骄阳之子,后誉为魔界之王——浮尤。
亲眼看见自己父亲惨死,母亲杀他真身,弃他而去,而心生怨念,三魂七魄坠入魔道,因当时被骄阳所引而忽视了他,而成就了他今天的霸业。
他由怨念所聚,无身无神,又秉承父亲的妖界之力和母亲天神之资,一时三界竟无敌手。
他操控着所有邪恶之力,为祸苍生,人、妖、魔三界无不慌乱皆为他操控。
嗜血无日
他掌控起的第一件事就是,踏平天庭,做六界的霸主。
后天帝惶恐恭请上古之神祝融拿女娲之石耗尽毕生修为封印才算结束了这场灾祸六界的可怕之力,因他无身无神怨念聚只能封印不能彻底毁灭。
祝融临终之时,说女娲之泪出世之日,魔君问世之时,之余为何,无从考究,仅凭天命。
仙隐讲完,其余三人无不长舒一口气,竟然还有这等事?
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只是碍于天庭威严天帝下命令不准说,所以都闭嘴不谈。再说天帝在当时所谓颜面尽扫,故不信祝融临终之言。
至于师傅如何得知,我也不晓。
“哎,孽缘啊”明尘无不感叹。
“只是师傅临终留下此香炉,让我们关注女娲之泪何意?就算我们先一步找到又如何,连天界都摆不平的事,我们能做到?”青崖说着。
“世间,生生皆有定数,息息相关,相生相克,相辅相成,师傅既然知其事必然不会有假”归宁说道。
“别偷听了,进来吧”明尘的嘴角泛起一丝宠溺的笑意。
“呵呵,,四位老头儿好,啧啧,,简直人神共愤啊,那么一个孩子都不放过,这是不是就是报应啊,你说如果当初放过他,抹去记忆放在人间大可,何必赶尽杀绝”,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眉清目秀,书生打扮的人推开门跳跃的进来走到他们身前,且愤愤不平一手叉腰一手攥拳食指和中指举过头顶低头来回渡圈的说道。
完全没有什么尊卑有序,老幼有别之意。
他们很熟。
“闭嘴,别转了,又偷听了多少”青崖揪着他的耳朵,恶狠狠的问道。
看来这厮偷听长老们说话是司空见惯常有的事情。
“痛痛、、、,放手,快”边说边用手去掰他的手。
”放开他吧“归宁求情到。
“都让你们惯成什么样子了,不学无术,整天打扮的不伦不类,干些鸡鸣狗盗之事,这传出蜀山掌门如此不济,我们还有何脸面立于其它门派”青崖,吹胡子瞪眼说着。
不错这就是蜀山第三十三代掌门欧阳凌羽,人称欧阳掌门。
天赋异禀,虽容貌二十有几,确是活了几百年的老妖怪了。
想想也是,长老闭关之处,结界布满,周围十米不见活物,等闲之辈怎能无损无声到门前。
只是真没想到,堂堂一门之主是这个样子的。
一身灰布青衣,头叩一冠简帽,一个小布包斜跨,虽说是粗布挡不住他的英气,却也难以让人看得出有修炼者的样子。
但是他确确实实是元婴期,且化神练婴到最后阶段,所以,人已百年,却依然如青年。
他年纪轻轻便修得此境界,当时道上无不唏嘘,更是成了各门派教学的典例,虽不尽事实,却真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