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长老,皆只因晚出来一步而令如此多无辜之人死很是内疚。
“结界本为守护蜀山不为恶势力入侵、不为世人打扰,而如今却成了造成他们身首异处的侩子手,当真是罪孽”,仙隐大悲。
四大长老,下去看了下受伤的弟子,无大碍,吃点丹药,休息下便可,听力不会有损。
“散了吧,记住,今晚的事,任何人不准在沐风面前提起半句,否则逐出师门”,仙隐随即勒令到。
众弟子不解,但也不敢说什么,悻悻得回去了,大半夜的,这一折腾他们也累了。
欧阳来到天山边缘,并未觉得有何不妥,神识查探周围,也没有什么妖人作祟,一切很是正常。他猜想是自己和长老们猜测错了。
回到无字殿的四个长老,一脸沮丧,“今夜欧阳未现身,他们二人必定会猜到他闭关是假,以后欧阳在人家恐怕不会太顺了。”归宁说道。
“凭他的修为,难逢敌手,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弄清楚,女娲之泪是为何被阻,浮尤派人前来,那证明此事与他无关,那又会是谁?”。
在欧阳想要和长老们说的时候,烟炉又开始躁动了,欧阳取出,只见它红白纠缠的更胜那红被白几乎吞进。
天山
那朵冰莲莲心迅速生长,好想知道自己身处险境,花蕊由红到黄,到结出莲蓬,由小到大,花瓣开始走向枯竭,莲蓬渐渐成熟,只是眨眼之间,非常之快。
骄阳看到也不再犹豫,右手抬起,那指甲映着月光星辰,这应该是一双舞姿摇曳的手,而不是用来沾染血腥的代劳物。
右手抬起,朝自己的心脏狠狠的插了下去,血瞬间从五个手指缓缓流出,滴在冰面上被风吹散开,就像是一幅冬月里一剪梅图,数萼初含雪,梅花暗度,,甚是美丽,只是独有一枝孤零的很。
骄阳面无表情,不觉其痛,再一用力五根手指全部没入,鲜血不再是滴答而是涌出,空手而进,再出来手上就是一个完整还在跳动的心。嘴里说着;“再也没有人,会吵到你了”。说完接着仿佛力气被抽空般重重的摔倒在了自己的血泊里。
血液被身体冲开,溅得的满地都是,手里掉落的那颗心在冰面上滑出好远,骄阳的眼没了焦距,一脸的默然。白丝染血,衣襟半红。
那大窟窿迅速的自愈着,不一会儿,就完好如初,除了那被她抓破了的衣衫和上面的血渍之外,你看不出任何痕迹。
骄阳消失在原地。
脑是给人的行动发号施令的,心是尝遍喜怒哀乐感觉的。没心的人会死,只是她不会。
那“不死不灭”的的誓言,会像诅咒一样她永远甩不掉,逃不了。
被切断根源的冰莲开始枯萎,可是莲蓬却未停止成长。
就在那颗冰莲即将死去的时候,那莲蓬身放异光,天空大放异彩星辰移位,犹如白昼,莲蓬开只见一道明光崩裂而出,飞向人间。那只悬在空中的烟炉像死物一般落入地下,欧阳赶忙捡起,追随那道光而去。
欧阳前脚刚走。
届时天山之诅被破,星辰散乱,明月黯然,天山雪崩,整个天山地动山摇,一块块小山状的大雪快滑下山坡,那声音犹如奔腾的万马,长啸的凤鸣,
天山脚下,无不哀嚎,顷刻之间夷为平地。
骄阳挖心,为阻它出世,却偏偏弄巧成拙成全了它。
知情之人都在揣测,预测它的的问世,可是谁都没有预料到是这样。
落荒而逃的雁寒魔灵子二人,没有回到魔宫,而是径直去了巍山,回报女娲之泪不是蜀山所为。
可是,去的时候,他们发现魔君浮尤似乎,不对。
骄阳自己挖心,浮尤的心也感应并痛着,他们本是母子,割不断,即使殊途不同。
“魔君,您怎么了?”雁寒看到后问道。
浮尤透过封印看着天空划过的那抹绚烂道:“女娲之泪出世了,可是我不明白和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前面回答,后面只是自言自语。
“什么,出世,那魔君是不是就可以冲破封印了?”魔灵子和雁寒大惊并问道。
“你们看,我现在出的去吗?”,他不悦的声音响起。他失算了,只是他自己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女娲遭外力强行出世,那对我来说只是枉然,看见刚才那道光了吗?那就是女娲之泪,它会投胎转世为人,你们去寻,不管它落入何处,一定给我找回来”。魔君说完,就沉下去了。雁寒二人茫然却也只能去寻,天下之大,他们该到哪里去寻?除了大致方向,一无所知。
东边一个破落的村子。
“哑妇,快要生了,你用力啊”,稳婆给躺在床上的那个妇人加油打劲。一边拿着热水浸湿的毛巾擦拭着那妇人因疼痛而出的汗液,一边观察着下部胎儿的状况,除了下面羊水破裂,出血外整整半晚了,孩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那名妇人,已被折腾得奄奄一息,那原本被紧紧攥着的床单也被松开,头“阿阿,的乱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原来她是个哑巴。
在稳婆以为她要难产而死之时,那光化作一缕细丝注入那妇人的肚子,只见她“啊”的一声用尽全力,孩子出世了,没有哭声,那名妇人再也没了力气昏死了过去。
一个男童降生了,欧阳,不禁大喜,现身而去。
看了一眼晕过去的妇人,欧阳查看一番,没有大碍,只是疼痛和乏力所致,上前抬手在哑妇头上注入一丝灵气,喂食了一颗固血凝神的丹药。以确保她醒来无碍。
稳婆看到连忙下跪,拜见仙人。
欧阳扶起,“这孩子是天降福音,将匡扶人间,救百姓于水火,你们一定要善待与他”,说完划破手指,写一平安符准备注入他的体内,“什么?他没心,竟然没心,可是身体毫无问题,这是为什么?”欧阳发现后无不大惊。
到底见多识广,既然无生命大碍,那就顺其自然吧,他以入世为人,他也不能干涉,把平安符注入后,就消失不见了,他要回蜀山,商讨下一步该如何?
无心可活,他也闻所未闻。
就这样,本来预示的腥风血雨,随着孩子的出世将告一段落,接下来将要面临的是什么?他的命途该是如何?